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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女警(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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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他媽給我快點!」一路上廖軍故意走得很快,使伊悠完全跟不上他的腳步,好幾次被鐵鏈拉扯着倒在地上,接踵而至的就是廖軍那大的拳腳。

「賤貨!連爬都不會……你個小婊子!」打得興起,廖軍甚至拿起手中的鐵鏈甩了下去,只聽噗的一聲悶響,伊悠的身體猛的一抖,一道鮮明的紅印痕在她那翹起的上迅速浮現。

伊悠身體一抖,咬着嘴,抬起頭看了廖軍一眼,秀氣的眉微微蹙起,明亮的雙眼中藴含着痛楚,更多的卻是被點燃的興奮。

「果然是個水上腦的賤貨,捱打還能騷成這副模樣!

…看什麼看!給老子繼續爬!」在一陣陣的喝罵聲中,廖軍拽着踉蹌爬行的伊悠來到一間密閉的艙室前,桄榔一聲踹開艙門走了進去。

逋一進門,一股濃烈的腥氣撲鼻而來,讓伊悠忍不住呼一滯。只見艙室裏滿了大大小小的竹筐,上面都蓋着嚴實的蓋子,中間則放着一個棺材似的長形鐵箱,而在它的周圍擺放着幾台不知名的電子設備,上面着好幾長長的電線,看起來不知道幹嘛用的。

面對伊悠帶着疑問的目光,廖軍嘿嘿一笑,轉身提起一個竹筐,打開蓋子往地上一倒,只見一條背脊漆黑的長蛇掉在地上,隨即盤成一團立起上半身,對着四周吐出了鮮紅的信子。

「呀!

…是蛇呢。」伊悠大興趣的坐了起來,伸出手指在蛇的面前晃了晃,那蛇被快速運動的手指引,猛的頓住,隨即張開嘴,向前一彈,快如閃電的向着手指噬去!

伊悠一抬手,恰到好處的避開蛇口的噬咬,反手輕輕一捏,頓時掐住了它的脖子,黑蛇大張着嘴猛烈掙扎,長長的身體纏住伊悠的手臂,卻再也無能為力。

打量了幾眼手中的黑蛇,伊悠歪着頭望着廖軍,透着紅暈的臉蛋上帶着幾分期待的微笑:「廖老大,打算怎麼用它折磨小母狗啊?」伊悠方才的動作看似輕巧無比,仔細一想卻和普通人抓蛇的方式完全不同,是硬生生靠着更快的速度抓住的,這震撼的一幕看得廖軍目瞪口呆,愣了好一會才恢復過來,罵罵咧咧的提起伊悠,蓬的一聲將她的身體扔進中間的鐵箱。

「你這下賤的小婊子……連畜生都這麼急着要?媽的,一會就讓你嚐個夠!」鐵箱的寬度很窄,四周的箱壁上鏽跡斑斑,還有着不少白透明的污痕,看起來像是蛇類爬過留下的痕跡。廖軍將伊悠的身體擺好,又將她四肢上的鐐銬掛在箱壁的鐵環上扣好鎖死,固定住她的四肢,轉身從一旁的儀器上拿出幾連着電線的電極銅片,用膠帶分別貼在她的頭上,又貼好了手指、腳底和陰蒂,甚至連下身也被分開,深入陰道內部貼了兩個。冰冷的銅片刺着柔軟温潤的內壁,引得伊悠忍不住輕輕一顫。

「這是……電擊器嗎?想不到你的船上居然還有這種東西……」廖軍冷笑一聲,伸手按下儀器上的開關,只聽一陣嗡嗡的蜂鳴聲響起,脈衝電沿着電極透體而入,伊悠的身體頓時一僵,被電到的部位不由自主的微微抖動了起來。

「呵……好痠麻的覺……好舒服……」伊悠轉過臉,有些失望的望着廖軍,「不過才這種程度而已,只能用來按摩嘛。」

「嘿嘿,怎麼可能只有這點……這種程度是我們用來調教普通女人用的,像你這麼亂的小婊子,當然要好好給點教訓了!」廖軍獰笑着按下另外一個開關,只見幾朵藍的火花閃過,啪啦一聲,緊接着一陣淒厲的尖叫聲響起,伊悠的身體猛的一彈,部高高拱起,隨即又重重的跌了下去,赤的身軀在鐵箱中不停的扭動着,手中的鐵鏈撞擊着箱壁,發出嘩嘩的響聲。

「哈……哈……好痛……下、下面一定壞掉了……」伊悠美麗的面容扭成一團,臉慘白,細密的冷汗不斷的從額頭上冒出,張着嘴急促的息着,好一陣才停止身體的痙攣,慢慢恢復過來。

「過癮了吧?

…你這小騷貨。」廖軍欣賞着伊悠掙扎的模樣,一邊得意的説道:「知道這種電擊最強的地方是什麼嗎?

…它是完全隨機的,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它會狠狠的給你一下,本沒辦法提前做好準備,接下來再加點餐,你就知道它的厲害了!」説完,廖軍提起一個碩大的竹筐,正要打開蓋子,卻被突然開口的伊悠止住了。

「等、等一下……」伊悠的聲音還有些虛弱,望向廖軍的雙眼中卻充滿了毫不掩飾的火熱:「這竹筐裏的蛇……都是和剛才那條一樣,沒有毒的吧?」

「是啊,怎麼?」廖軍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看見伊悠臉上的神,突然反應過來,「你這小賤貨難道想……?」伊悠覺得自已的心臟正劇烈的跳動着,有些不過氣,但還是忍不住口而出:「嗯……小母狗……想要更刺一點……」廖軍臉上的橫,猛的爆發出一陣大笑:「真他媽有意思,果然是個只知道挨的賤貨!

…好,我就成全你!」一邊説着,廖軍放下竹筐,轉而從艙室的一角提起另外一個抬了過來,再次打開蓋子,幾十條紅黑斑駁的蛇紛紛掉入鐵箱,落在伊悠身上,隨即四處遊走散開。

「看清楚了嗎?這都是有毒的赤練蛇……」廖軍隨手拿着一多餘的電線,撥着伊悠大腿上的一條小蛇,故意慢慢説道:「當然,毒不是很強,咬上一兩口不會死,不過咬多了麼……嘿嘿,要不要猜猜看,你這堆發騷的臭在裏面呆一天下來,會被咬上多少口?」説完,廖軍蓋上鐵箱的蓋子,又拿出幾把鎖鎖好,才蹲下來拍了拍箱壁,獰笑着説道:「伊警官,你不是喜歡發騷,喜歡當下賤的母狗麼?先呆在這裏慢慢享受吧!哈哈哈哈……」咣噹一聲,房間的艙門被重新關上,廖軍的腳步聲越走越遠,直至消失,只留下伊悠一個人渾身赤的躺在鎖死的鐵箱中,還有身上纏繞着的一大羣毒蛇。

密閉的艙室內一片寂靜,只有脈衝電的嗡嗡聲一直在持續着,透過並不厚實的箱壁,隱約可以聽到伊悠那經過壓抑、卻仍然顯得有些急促的輕聲息。鐵箱中的冷血動物顯然更喜歡温暖的環境,沒過多久,大多數赤練蛇都游到伊悠的身上,有幾條甚至纏在她的雙腿間,一動不動的停了下來。

黑暗的鐵箱中伸手不見五指,反而極大的增強了觸覺上的度,冰冷而滑膩的鱗片不斷在細的肌膚上游來游去,留下一道道涼颼颼的軌跡,刺得伊悠的汗不斷豎起,卻又不得不緊繃着全身的肌,努力的壓抑着正因為緊張和興奮微微發抖的身體。

不僅如此,脈衝電帶來的刺也變得成倍的增加。伊悠高聳的頭早已硬得發脹,彷彿有數百隻螞蟻在裏面鑽來鑽去,將豐滿的啃噬得千瘡百孔,卻偏偏又不能動彈。在內外好幾個電極的共同作用下,下身的快更是強烈,一道道酥麻的暖不斷衝擊擴散開來,全身的力量一點一滴的消失殆盡,只有體內的慾望隨着時間逐漸累積,正變得越來越難以抑制。沒多久,一股温熱的從下身緩緩湧出,將她的雙腿間浸得濕漉漉的一片。

伊悠大張着嘴,竭力平緩愈來愈火熱的息,可身體的顫抖卻越來越明顯,她已經能覺到好幾條蛇都豎起了頭部,吐出的信子不時從的肌膚上掃過,在無法視物的環境下,這種被危險盯住的戰慄在腦海中不斷放大,彷彿一道道洶湧的海,沖刷着越來越危如累卵的理智。

伊悠掙扎着屏住呼,正要用力一咬舌尖讓自己清醒一點,空氣中突然劃過幾道亮光,照亮了黑暗的鐵箱。

「啪啦啦——」突襲而至的電比起上次要強烈得多,甚至彈出了幾條長長的藍電弧。只聽蓬的一聲悶響,伊悠的身體重重的撞上鐵箱的蓋頂,隨即又傳來一連串的撞擊,震得整個鐵箱簌簌作響。

劇烈的疼痛讓伊悠全身搐不已,一時間連慘叫聲都發不出,尤其柔的陰道內壁被電擊,富集的神經末梢將全部的痛一絲不漏的傳給大腦,彷彿無數鋼針在體內炸開,讓她翻着白眼幾暈去,卻又偏偏清醒無比,足足過了好幾分鐘,那股讓人發瘋的劇痛才從身體裏慢慢消失,重新趨於平靜。

恢復過來的伊悠大口的着氣,渾身彷彿虛了一般汗如雨下,在鐵箱的底部形成一大灘水跡。直到這時候,她才有空檢查身體的狀況,發現除了電擊留下的餘痛外並沒有其它特別的覺,看來這次非常幸運,並沒有蛇咬到自己。

「真是好過癮呢……」伊悠閉上眼,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剛才的痛苦讓她現在回想起來還後怕不已,卻也充溢着無以倫比的快。那種同時身處天堂和地獄的錯恍惚,夾雜着危險的戰慄刺,就像剛體驗了一次完美的高,讓她的身體變得懶洋洋的嬌弱無力,彷彿浸泡在温泉中一般不想動彈。

「這個廖老大果然不……啊啊啊!——」驀地又是幾朵火花亮起,將毫無準備的伊悠彈了起來,撕心裂肺的劇痛再次降臨,她拼命的扭動身體掙扎着,猛的下身一暖,一股熱不受控制的噴湧而出——在電強烈的刺下,伊悠被打得失了。

短時間內受到兩次強力的電擊,伊悠身體的肌大量陷入嚴重的痙攣,花費了更長的時間才恢復過來。當她哆嗦着再次檢查全身的時候,發現右側的房和大腿上多出兩個疼痛的觸點,一陣麻麻的撓癢傳來,這次自己被咬中了。

寂靜的黑暗中,伊悠能清晰的到蛇毒的範圍正在一點一滴的擴散,傷口處的肌膚慢慢腫大,火辣而疼痛,不一會就變成徹底的麻木,逐漸失去了這部分的知。

「好像自己現在什麼都不能做呢,只能這麼眼睜睜的看着……」伊悠的心臟彷彿被人用力握住,緊緊的縮成一團,雖然看不見,但她卻知道自己冰冷的臉上一定是毫無血的慘白,然而身體四肢卻因為緊張和興奮,正抑制不住的微微顫抖着,變得越來越火熱。

「接下來還有這麼長的時間呢,好期待……」時間飛快的逝。不知道過了多久,當伊悠又一次從高後的餘韻中恢復神智,一股前所未有的衰弱襲上心頭。

已經記不清被電擊幾次了,現在的身體連冷汗都滲不出來,鐵箱底部的水跡早已乾透,黏糊糊的鐵板和背部的肌膚貼在一起,正在將身體的熱量一點一滴的傳走。口的心跳開始變得有些無力,參差不齊,彷彿全身的血都在慢慢凝固。

伊悠仔細數了數,現在身上一共有六處傷口,被咬得最多的雙腿早已麻痹,完全失去了知覺,腫脹的疼痛正沿着大腿向間蔓延,腦海中的意識開始變得遲鈍,連思考都逐漸成為一件費力的事情。

「過了這麼久……下一次應該馬上就來了……」下意識動了動,伊悠突然察覺不知道什麼時候,原本被銬住的右手已經離開了箱壁,有些奇怪的伸手去摸,才發現壁板上的鐵環早已被硬生生拗斷,出一個彎折的豁口,不由撇了撇嘴角。

「還真是製濫造呢……」恢復自由的右手第一反應就是拔掉身上的電極,伸到半途,卻又開始猶豫。

「被電了這麼多次,身體似乎已經有點適應了呢,應該……沒關係吧……」伊悠緊緊的咬着嘴,掙扎半晌,終於找到一個説服自己的理由將手臂放了下來。

僅僅是做了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伊悠都覺得自己的體力又被榨乾了一分,身體也變得更加虛弱,接下來的心情卻變得愈發期待起來,整個人輕飄飄的,就像被託在風中的一片羽,正向着無盡的高空飄蕩上去,越飄越高,永無休止。

廖軍回到卧室就開始後悔,一想到外面的邊防艇就如坐針氈。好不容易熬過幾個小時,到了中午,再也按捺不住的跑下去打開鐵箱,頓時冒出一身冷汗。只見箱中的伊悠早已陷入半昏的高燒,臉慘白如紙,身上足有十多個赤練蛇留下的血,被咬過的傷口全都呈現出凝血的症狀,如果再晚來一會,恐怕注抗毒血清都無濟於事了。

將箱子裏的蛇收拾乾淨,廖軍又叫來幾名手下,把不醒人事的伊悠送到醫務室去——貨船上不可能有醫院一樣的治療手段,但除了某些口味特別的客户,奴受到嚴重傷害就賣不出價錢了,這種程度的救護措施還是有的。

搬運的時候,伊悠居然醒了過來,雖然氣息非常微弱,卻對着廖軍出一絲微笑,翹起嘴角説道:「廖老大……你的招待還真不錯呢……我都有點……喜歡上這裏了……」

「你這小賤貨太生猛了……找死不要緊,別拖老子下水啊!」廖軍滿頭大汗的揮了揮手讓手下把伊悠搬走,嘴裏罵罵咧咧半天,轉過頭來,滿腦子卻都是伊悠白皙的身軀,還有那彷彿會説話的大眼睛,不由好一陣心猿意馬。

「不過……又騷又靚,確實是個極品哪,如果不是上來卧底的就好了……」舷梯上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廖軍的意,只見阿力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了下來,手裏還抓着一部衞星電話。

「老大!

…葉公子的電話!

…終於聯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