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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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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道:“我不行了,我在這坐會兒,你去找吧。”魏應風站着,居高臨下的看了他片刻。

“你趕緊的。”陳寧訴不耐煩地自己的腳腕。

魏應風嘆了口氣,半蹲下去,一隻膝蓋靠在地面上,將他的褲子往上捲了卷。

魏應風把他的褲子全都扒拉上去了,陳寧訴傷勢的情況才非常明顯的展現在了眾人的眼前,先前縫針的地方此刻竟然青了一片,而腳腕的部位更是直接腫脹起來,本來纖細白皙的腳腕如今連血管都看不清明,已經很有些嚴重了。

魏應風的眉頭皺得更緊,壓低的聲音裏帶着一絲不悦:“怎麼不説?”陳寧訴沒説話。

魏應風道:“帶藥了嗎?”

“嗯。”陳寧訴低頭看着魏應風的發璇兒,刻意做過的頭髮看上去略有些凌亂了,但從他的角度仍能非常清楚地看到魏應風高的鼻樑弧度,非常好看,他有些出神,“在帳篷裏。”魏應風輕輕的捏了捏他的腳腕:“疼?”

“嘶——”陳寧訴倒一口冷氣,“魏應風你輕一點會死啊。”魏應風轉了個身,微微側着頭,出好看凌厲的側臉線條,他的鼻尖有薄薄的汗,此刻看上去非常的

魏應風説:“上來。”

“什麼?”陳寧訴怔住。

“你覺得你還能繼續走?”魏應風的聲音淡淡的。

陳寧訴遲疑了得有三分鐘,才一臉受寵若驚的將手搭在了魏應風的肩膀上。

三年了。

整整三年的時間。

陳寧訴都不好意思説他媽的這是魏應風第一次背自己。

第一次啊第一次。

卻可笑的發生在兩人離婚之後,嘖。

陳寧訴心裏一邊慨一邊吐槽,緣分這東西,真是妙不可言。

説句實話,如果再早那麼一點,就一點,魏應風願意揹他,或者説是對他更加細緻那麼一點點,他都會硬拖着死拽着魏應風,想盡一切辦法絕對不離婚的。

説他厚臉皮也好,説他不要臉也罷,他是真的不捨得。

但魏應風真的從來沒讓他看到一絲一毫的希望。

他耗費了三年的時間在他的身上,換來的永遠只有人前看似温柔體貼的作秀,和私底下永遠面無表情的冷漠,就算是在牀上,魏應風也只圖完成任務,從不會主動吻他。

這些話,陳寧訴沒敢告訴任何人。

多丟臉啊。

堂堂陳小少爺,連個男人都搞不定。

所以他和他的合同一到期,魏應風不帶任何情的提到“離婚”二字時,陳寧訴也只是愣了一瞬,就點頭應了。

他至今仍記得當時的情形。

他剛剛結束完一場演唱會,身心俱疲,想到回家還要面對魏應風的冷漠生疏,甚至有些希望魏應風不在家。

可打開門看到坐在沙發上的魏應風時,內心還是不由自主的升起一抹極其明顯的雀躍。

他怎麼可能會不想見到他呢。

沒人相信他是真的很喜歡他。

他扯起嘴角,出真心實意的笑容,非常主動地詢問他:“今天沒拍戲嗎?”魏應風將扉頁折了一折,合上,然後淡淡道:“我們聊聊。”他的表情是難得的嚴肅與正經,陳寧訴先是一愣,緊接着下意識的反問道:“聊什麼?”他已經非常自覺地在魏應風的對面坐下了。

魏應風雙眸幽深的看着他:“今天是15號。”

“嗯。”陳寧訴不甚在意的開口,“我知道啊,15號怎麼了?哎對,好像你快過生了啊……要不今年我們去北海道泡温泉?還是説……”

“三年時間到了,”魏應風打斷他的話,“你看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去把手續辦了。”陳寧訴的表情一僵,定定的看向他,那一瞬間腦子裏像有什麼東西轟隆一聲倒了。

他聽到自己聲音無比冷靜的問道:“什麼手續?”

“離婚手續。”魏應風回答道。

事後想起這一幕,陳寧訴覺得自己表現得還尚可,雖然不出彩,但也沒丟臉到哪裏去。

他當時只是頓了一瞬,便非常乾脆果斷的點了點頭:“成。我下週一週的時間都是空的,你看什麼時候有空聯繫,我們在民政局見。”魏應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站起身,往屋裏走去。

陳寧訴只能看着他的背影,一步一步的從自己的視線裏消失。

陳寧訴張了張嘴,衝動讓他那一瞬間想説什麼,可又覺得有些話説了只會讓自己顯得可笑,於是老老實實的閉了嘴。

算了。

算了吧。他在心裏勸自己。

該做的他都做了,該努力的也都努力了,就是沒辦法,他能怎麼着。

魏應風現在也不是那個他隨隨便便就可以威脅到的臭小子,人是影帝呢。

陳寧訴意識到自己眼睛有些酸的時候,魏應風已經深一腳淺一腳的揹着他走了十來分鐘了。

期間兩人誰也沒主動開口説過一句話,詭異的氣氛就這麼無聲的蔓延着。

陳寧訴也是此刻才後知後覺的尷尬,他緊了緊手,鼻尖滿是魏應風身上的薄荷香味,忍不住深了一口氣,低聲道:“要不喊幾聲吧。”

“嗯。”魏應風雖然應了聲,卻沒打算自己喊。

陳寧訴也知道他這人,清了清嗓子自己開始喊起來:“李清冽!你小子死哪去了!”

“李清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