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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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就是我們在營地待的最後一個晚上啦,節目組為大家準備了一些好吃的,這十天以來謝大家的配合。”陳寧訴懶懶的打了個哈欠,道:“我要回去睡一覺。”
“嗯?”魏應風看他一眼。
“今天早上沒睡醒就被你拖起來了!”陳寧訴憤怒的説道,“不過看在你是我們組大功人的份上,我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魏應風有些無語的看着他。
陳寧訴“嘿嘿”笑了一聲,突然湊上前特別隨意的親了親魏應風的鼻尖,道:“當做謝禮!”有鏡頭在,魏應風不敢表現得太過抗拒,所以只能笑笑。
這也是陳寧訴唯一可以佔便宜的時候了。
節目組給大家準備的是大餐,藍隊那邊的人也跟了過來,大家今天營地都紮在這邊,陳寧訴也是後來看了一期綜藝才知道,藍隊那邊的住宿條件比他們這裏不知道差了多少。
本來最開始是打算籤決定的,結果魏應風被分到了紅隊來,所以乾脆直接把好的營地給了他們。
這事兒其實組裏的人全都知道,除了陳寧訴。
畢竟他不怎麼愛去了解這些很細枝末節的東西,也不需要了解。
大餐有海鮮,還有十幾箱啤酒,幾個男明星早就看上啤酒了,但大家都不敢太過放肆,畢竟都是公眾人物,而且還有鏡頭懟着臉在拍。
也不知道是誰開始起鬨要喝酒的,等到陳寧訴反應過來的時候,他自己也跟着開始喝了起來。
幾個姑娘同樣也不甘落人於後,每個人手裏都端着一杯啤酒。
唯一沒喝酒的就是魏應風。
一羣人在一旁瞎起鬨,魏應風都沒把啤酒端起來,只是推着自己有點過。
陳寧訴還能不知道他,裝的。
只是不喜歡喝酒而已。
陳寧訴喝了酒之後最是惡趣味,見魏應風説什麼都不配合,他反而成為了起鬨最厲害的那個。
他有點醉了,雙頰泛紅,眼裏更是眼波轉,水瀲灩,本就長了一雙帶鈎子的眼,此刻看人更是讓人覺得心神微震,莫説是小姑娘,就是男人也受不住這鈎子。
陳寧訴一條手掛在魏應風的胳膊上,説話時都是用氣音的:“應哥我不行了,你幫我喝喝唄。”
“對啊,魏哥都沒喝!”一羣人都跟着瞎起鬨起來。
陳寧訴估計也是忘了還有鏡頭,拿起一瓶啤酒一飲而盡,翻身就開腿坐在了魏應風的大腿上,兩隻手摟着魏應風的脖子,要從自己的嘴裏把酒渡給魏應風,魏應風臉微變,在黑暗之中卻不太明顯。
他壓低聲音,嗓音低沉:“別鬧。”陳寧訴卻直接吻了上去。
他用舌尖抵開魏應風的牙齒,耳邊所有的尖叫聲和歡呼聲都置若罔聞,世界好像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陳寧訴一點一點的把自己嘴裏的酒推給魏應風,卻嚐到了魏應風嘴裏的薄荷味。
那一刻他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
突然就有點想哭。
所以當陳寧訴往後退了退,睜着眼認真看着魏應風的時候,魏應風看到的就是他微紅的眼眶。
陳寧訴喝醉了酒總是難得的示弱,譬如此刻。
魏應風嘆了一口氣,一隻手扶住他的部,垂着眼,想要説些什麼,但什麼都沒説。
陳寧訴是要醉不醉的狀態,見魏應風表情冷漠,突然一下就反應過來,他清了清嗓子,調整狀態,很輕聲的説道:“不好意思啊。”然後飛快的從魏應風的身上翻身下去,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好像沒幾個人察覺到他們之間的不對勁,除了李清冽。
陳寧訴剛一坐回去,李清冽就遞上來一張紙巾,眨眨眼道:“哥,你……額,酒好像沾臉上了。”陳寧訴用紙迅速的擦了一下。
事實上哪裏是什麼酒,是剛才他沒忍住的一滴淚。
真可憐。
陳寧訴在心裏嗤笑了自己一聲,朝李清冽的方向挪動的一下位置,離他坐得更近了些。
只是此刻格外的不想見到魏應風。
陳寧訴喝酒來者不拒,喝了大概有三四瓶的時候,突然聽到旁邊眾人一聲驚呼,扭頭一看,魏應風居然仰着頭,一整瓶酒都灌進了肚子裏面。
陳寧訴愣了愣。
“願賭服輸!”白月月笑眯眯的鼓掌道,“魏哥果然爺們啊!”魏應風沒説話,一羣人見他不搭腔也非常自顧自的轉移到了其他話題上。
但魏應風還在喝。
陳寧訴都有些鬧不明白他這是在喝什麼了,想問一句,但又覺得拉不下臉面,只好清了清嗓子,不讓自己的注意力放在那邊。
與此同時,他也拿了一瓶酒起來。
最後放在他們身邊的兩箱啤酒,全都被他們倆給幹完了。
陳寧訴喝得有些暈乎了,魏應風倒還好,知道自己有點醉,但不至於不省人事。
這頓晚飯足足吃了兩個小時,散夥之後大家都各自回了帳篷,陳寧訴是被魏應風給拖回去的,這人醉得連路都不會走了,魏應風扶着他的時候,他乾脆兩條腿跟螃蟹似的鉗住了魏應風的腿,導致魏應風只能用一種很詭異的姿勢往前走。
李清冽上前主動道:“魏哥需要幫忙麼?”
“……不用。”魏應風看他一眼,淡淡道。
李清冽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好吧,那我回去休息了。”
“嗯。”魏應風很費勁的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