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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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睡着。”
“我又爬不上來,當然只能睡覺,”李清冽説,“你也看到了,那坑能有兩個我那麼高,我肯定上不來嘛。”白月月吃吃的笑:“節目組也真夠折騰人的。”一羣人聊得很是起勁兒,魏應風卻始終沒有加入話題,直到李清冽雙手一拍,道:“説起這個——”他的肩膀突然被人輕拍了一下,話音頓住,李清冽扭頭一看,正好對上魏應風那張彷彿開了零度空調的臉,嗓子一抖,道:“魏哥怎麼了?我是打擾到你睡覺了嗎?”魏應風淡淡的:“陳寧訴的擦藥你放在哪?”李清冽猛地鬆了口氣,往自己的帳篷一撲,道:“我放隔層裏面了,怎麼寧訴哥他受傷了?”魏應風接過藥,薄微掀:“沒事。”幾人都不敢再繼續聊下去,紛紛道別説了晚安。
魏應風掀開簾子,弓着進了帳篷,陳寧訴睡得正死,蓋在身上的被子早不知道被他自個兒掀到了哪裏去,下半身只穿着一條小褲衩,出修長筆直的雙腿,還大喇喇的敞開着,佔據帳篷大概80%的範圍,短袖t因為他這凌亂的睡姿而往上卷着,出白皙平坦的小腹來。
他睡着時與醒着時簡直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睜開眼睛像個惡魔,閉上眼睛卻像是個乖巧聽話的天使。
魏應風在帳篷口坐了會兒,才往前挪了幾步,沉默着將陳寧訴的衣服給往下拉了拉,然後理順被子,蓋住了他的下半身。
魏應風打開藥膏,一隻手輕輕握住陳寧訴的腿,放在自己的身上,動作儘量輕緩的着他的腳腕,將藥膏一點一點的擦上去,然後一點一點的散。
從頭到尾陳寧訴都沒有任何受,期間甚至還砸吧了一下嘴,像是吃到了什麼絕頂美味。
擦完藥,魏應風才拖着陳寧訴往旁邊挪動,自己佔據了大概20%的位置,和衣側身,閉上了雙眼。
雖然沒過十分鐘,他就被突然伸過來的兩隻手給勒住了命運的咽喉。
算了,反正都習慣了。
陳寧訴一向沒什麼睡姿可言,因為他的睡姿都是千奇百怪的,絕無固定的一種。
魏應風甚至試過被陳寧訴直接一腳踹下牀,第二天睜開眼睛還一臉無辜的説:“魏應風你怎麼睡牀下?不冷嗎?”魏應風:“……”陳寧訴覺得自己像是睡在火爐裏,渾身都不太舒服。
他“嗯”了一聲,睜開眼,才發現自己整個人如同八爪魚一般纏着魏應風,就差把自己自己懟進魏應風懷裏嵌入進去了。
習慣真是一件很難改變的事情。
陳寧訴小心翼翼的收回手,想要往後撤,非常詭異的發現自己居然只穿了一條小褲衩,而且男人早上那些事兒……都懂的,不知道魏應風是真在睡還是在裝睡,反正陳寧訴是覺得自己尷尬的。
那不是一般的尷尬。
但厚臉皮是陳寧訴面對魏應風常做的事情,所以他心裏尷尬,面上卻很淡定,甚至直接從魏應風的身下出了自己的褲子,然後往上套。
魏應風終於動了動手,睜開了眼睛。
“醒了?”陳寧訴沙啞着嗓子開口,説完後又清了清嗓子,道,“今天外面天氣很熱。”
“嗯。”魏應風坐起來,被子擋住下半身,似乎還在反應自己身處何處。
陳寧訴伸出手,摸了一把他的臉,道:“你怎麼起牀時臉上都不油的?”陳寧訴很是羨慕魏應風這種幹皮,他是個大油皮,如果不是因為愛美,瘋狂管理自己的臉,估計皮膚狀況會有點糟糕。
以前年輕時還好,現在年齡大了,陳寧訴發現自己的新陳代謝變得更加可怕了。
魏應風撥開他的手:“起牀。”陳寧訴道:“你等等。”魏應風:“?”
“等我緩緩。”陳寧訴非常臭不要臉的指了指自己的下半身,“他需要冷靜一下。”魏應風:“……”魏應風沒再開口搭腔,背對着陳寧訴面無表情的穿好衣服褲子。
陳寧訴樂得調戲他:“你背對着我幹什麼,你什麼我沒見過,離完婚還害羞起來了?”魏應風本懶得搭理他,他早就已經掌握了應對陳寧訴這種間歇風的方法,那就是完全不理對方,時間久了陳寧訴自己都覺得沒意思,不會再開口多言了。
魏應風出了帳篷,陳寧訴也確實無聊的,等冷靜下來完了,自個兒換上衣服,隨便撥了下發型也緊跟着出了帳篷。
他這才發現兩個女生都已經在熬粥做早飯了,臉上還畫好了緻的妝容,真不知道是幾點就起了牀。
陳寧訴在鍋旁邊坐下,李清冽着朝陽也出了帳篷,臉上撲了層粉,看到陳寧訴雙眼一亮,擠在他的身邊坐下:“陳哥你起這麼早啊。”
“我也剛起。”陳寧訴一邊刷牙一邊説話,聲音含糊不清,“你昨兒個沒事吧?”
“沒事,”李清冽道,“節目組鬧的,你都不知道他們多厲害,挖了個巨深的坑,還在裏面鋪了層海綿,坑上蒙了一層厚厚的草垛,放着一隻烤鴨——那我哪能忍得住,肯定一溜煙就上去了啊,砰的一聲我跟烤鴨一起摔了,鴨也沒吃成。”陳寧訴彎了彎嘴角:“那你哪能這麼傻,這一看就是陷阱。”
“餓急了眼能管那麼多麼,”李清冽了肚子,“甭提了,昨晚上做夢都還吃烤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