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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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風頭。
【聽cs講個故事】:比如?
【給zx講個故事】:比如我家。
周敍發來一個含義豐富的友好問號。
陳束手指都翻出重影了,飛快解釋説明自己雖然是本地人,當經常拍戲都不在本地,只是空置了一套房產,基本沒回去住過,別説暴地址,連他自己都快不記得那房子長什麼樣了。要是周敍同意搬過去,可能還需要請個保潔先全面清潔一遍。
【給zx講個故事】:而且有個最關鍵的優點,它離你們學校近!
還沒等到周敍回覆,陳束就被叫去開工了,今天要出街景,碰巧和隔壁民國劇組一頭一尾拍攝。
陳束在街上遇見丁闌,她一身斜襟魚紋旗袍,踩着繫帶高跟,妝容緻狀態正好。
“那小子已經被我趕出去了,”丁闌雲淡風輕地説,“分手聲明也發了,現在我們橋歸橋路歸路,誰也礙不着誰。”丁闌的男朋友本來就比她小一歲,經過這件事再被丁闌提起,陳束竟聽出了一點“傻弟”的諷意。
“不過陳哥,”丁闌又説,並且眼神中出疑惑,“我今天看你的微信名怎麼變了呀,這個‘zx’,是什麼意思?給zx講故事?”陳束昨晚還提醒周敍別被微信間諜揪出馬腳,萬萬沒想到會先從自己這裏敗。他乾笑兩聲,腦筋飛速轉動:“這個zx嘛……zx就是……對,真相的意思!我是想説,粉絲都只看表面,只願相信自己想相信的,真相對它們而言毫無意義。我們就算把真相講出來,沒準兒人家還不樂意聽呢。”丁闌一副雲裏霧裏的表情:“是嗎?”陳束偷偷捏了把冷汗。
從來陳束拍戲的時候,小彭都要在旁邊候着,端茶遞水送温暖事事要想在老闆前面,但今天他收到了一個古怪的指令——陳束把他支出劇組,到高新區東源大道某個地址去搞清潔衞生。
這套房子小彭記得是陳束在本市置辦的,只是因為他工作忙,偶爾閒下來也是和老爹一起住,基本沒來過這邊。
傢俱都用防塵罩遮起來,窗簾也掩得密密實實,一點光線不,小彭進門先在心理作用下嗆了幾口灰塵,明智地掏出口罩戴上。
打掃的程序很多,掃地抹窗鋪牀,夠他忙一上午,更別説陳束還提了一些古里古怪的要求。比如要把陽台的窗簾拉好,最好用綁帶紮起來;比如在沙發和茶几間留出一人寬的距離,放幾張坐墊;再比如順便買幾斤沙糖桔,充盈國庫。
是要搬回來住嗎?小彭暗自吐槽自己的老闆,明明之前是為了早上能賴幾分鐘牀才搬進劇組酒店。
視訊電話是在小彭向老闆請示做完清潔能否回劇組的下一秒響起鈴聲的。
【給zx講個故事】:等人來了,看看他還有什麼需要,沒有你就回來吧。
一點疑惑的時間都不給他留,人這就來了。
竟然是小周老師。
小彭連忙打開單元門鎖,把人請進來。陳束的這套房子,和周敍貧乏認知裏的明星豪宅一點不沾邊,大概百來平米,兩室兩廳帶小書房,裝修簡約,光線……拉上窗簾的屋子裏談不上有什麼光線。
小彭笑呵呵打開燈:“小周老師,沒想到是您啊,您是要在陳哥家借住嗎?”周敍含糊地“唔”了一聲,不知道小助理這個沒想到是陳束守口如瓶的結果還是大家心知肚明的台階。房子已經打掃過了,基本宜居,他的目光在陽台和茶几間來回巡睃,注意到窗簾、坐墊和桔子:“都是你準備的嗎?”小彭:“啊,是陳哥叫我做的。”周敍笑了笑:“替我謝謝他。”
“一句謝謝就完了?”陳束趁着飯後短暫午休,十分不滿地聽完了小彭的彙報。
“那你還想怎樣?”小彭是完全不知道他哥和小周老師已經進展到哪一步,從公正客觀的角度開導道,“好歹住進去了。”
“真的住進去了?你看到他行李了嗎?”陳束追問。
小彭回憶道:“……沒看見,他説一會兒回去拿來着。”
“一會兒是多久?行李那麼多他一個人拿得完嗎?”陳束很快做了決定,“今天晚上咱們開車去接他!”這倒不是空來風。歸零劇組女三前半截戲份拍完了,要離組兩個月,大家晚上計劃給她餞別來着,陳束喝了前半場就趁機偷偷溜出去,逮了小彭開車到h大——他剛從周敍處得知項教授遠在太平洋彼岸發起了一次視頻會議。
可能是已經過了晚課時間的緣故,校園裏行人寥寥,連路燈都開得很節約,昏昏暗暗幾盞藏在茂盛的行道樹冠間。
他們沿着致遠大道開到心理學院門口,陳束這次是不敢下車了,老老實實扒着車窗等候。
大概十分鐘後,他看見曹醫生着手走出學院樓,後面跟着周敍和李散,還有幾個陳束不認識的。
大家好像在烈地討論什麼,周敍垂着目光一言不發,突然,像是得了某種應,朝路邊停靠的黑轎車看了一眼。
陳束立刻給他一個笑容,雖然知道隔着防窺車窗,周敍什麼也看不見。
這羣人説着説着就三三兩兩開始散場,説到最後,只剩周敍、李散和曹醫生。曹醫生是有車一族,門口一輛捷達亮起車前燈以作呼應,李散跟他走,他還想順到捎上週敍。
嘿,還敢劫我的鏢?陳束考慮要不要落下車窗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