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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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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口腔裏散發開來。

“嘶——!”古伊弗寧疼得把頭一偏,正想罵娘,對方卻又疼惜地他的傷處。

牛可清的舌尖上頓時染了一抹紅,沿着唾暈染開來,像一朵開在舌尖上的絳紅小花。

小傷,盛開出龐大的豔麗。

古伊弗寧沒來得及多看這瑰兩眼,牛可清便將舌尖捲了進去,收回這令人慾罷不能的吻。

他這幅樣子令對方錯以為,他剛剛的怒火不過是假裝發威,以此給兩人之間增添一點情趣罷了。

“疼嗎?”

“你説呢?”稍稍冷卻一點,牛可清轉過身去,再次將窗簾從中間撥開,望進無邊無際的星夜裏。

沉默半晌,他開聲説話,似在問身後人,又似在自言自語:“古醫生,我不想和你做朋友,沒這個必要。”古伊弗寧了浴袍,又將牛可清浴袍的帶子解去,也温柔地下。

牛可清沒有抗拒,任由他剝去自己的浴袍,兩件雪白的袍子就這樣緩緩地,無聲地落在二人的腳邊。

“我不喜歡隔着衣服抱你。”古伊弗寧從身後將他摟住,十指扣在牛可清的前腹。

相擁的兩個人赤.身光.,立在這高樓的落地窗前,後者將下巴輕放於前者的肩窩上,連皮膚的温度和呼的氣都是親暱的。

真像一對糾纏熱戀的愛侶。

只是“像”而已,並非“是”。

多痴纏也只是虛妄的.,談何“戀”,談何“愛”?

古伊弗寧吻了一下懷中人的後頸,細語道:“靈魂契合的人個朋友,這是一種樂趣。至於靈魂契合的炮友……你説得對,確實沒有成為朋友的必要。”被人擁在懷裏的覺很好,牛可清望着遠處璀璨耀目的夜都市,似乎在這片刻的温存中,獲取了一剎那的寧靜。

很温暖,很心安的美好。

高大的落地窗映出兩人的輪廓,古伊弗寧有而發:“可清,即便我們做不成朋友,但你於我而言,依舊是意義非凡的。”

“什麼意義?”

“你是我第一位深吻的……”男人眼裏有了與平不一樣的柔和,説:“牀上情人。”牛可清不知該笑還是該哭。

前半句動聽的,好聽得令他近乎出現一種錯覺:他是獨一無二的,這世間之大,對方卻唯獨賦予他一份絕無僅有的意義。

可後半句又將他從自戀的錯覺中拉回,叫他瞬間清醒:牀上情人?説得動聽,不就是炮友麼?

對方只是把他當成炮友罷了,一個用來解決生理需求的工具,甚至是充氣娃娃就能替代的。

當然,牛可清認為自己有一種難以取代的優勢,那就是能坐上去自己動,可愛的充氣娃娃可做不到這一點。

二人相貼的身影映在窗面上,與外面世界的夜幕相融,靜謐無聲,勾勒出一個依依稀稀的輪廓。

牛可清將袒的後背完全予對方温熱的膛,是一種無須多言的信任。

“古醫生,我.......”我有很多話想對你説。

“嗯?”

“沒事了。”第44章藏不住“壓抑的情總會讓人有扭曲的快。”——杜拉斯出差回來後,兩位醫生都不大正常。

牛醫生是情緒不大正常,鬱積於心;古醫生則是身體不大正常,直接病倒了。

從外地回來,氣温一熱一冷差異大,再加上旅途和工作勞累,古伊弗寧調整不過來,身體就扛不住了。

本來只是小小冒,他沒放在心上,還連續加班幾天,這冒就變成了重冒。

出於人道主義和醫生的職業守,他怕把冒傳染給牛可清,連着十幾天都説“不約”。

被迫慾……

牛可清快兩週沒見過古伊弗寧了,有些擔心,也有些掛念,在電話裏一問,才得知對方生病了。

於是這晚,古醫生家的門鈴響了。門一開,出現在他面前的是許久不見的牛醫生。

“不是説了暫時不見面,”古伊弗寧一身居家睡衣,臉上帶着疲憊之,但不擋那股英俊。

他看着牛可清,出了這幾天來的第一抹笑。

“我想來看看你身體怎樣,”牛可清邊進門邊説,“發燒了怎麼也不去醫院,虧你自己還是醫生,就憋在家裏等自愈啊?”

“我沒什麼,就是累的,”古伊弗寧關了門,拖着個疲乏的身體,癱軟在沙發上。

男人耳邊的髮絲濕了幾縷,貼在鬢角上,是他剛才睡覺捂出來的,被窩裏實在太熱了。

牛可清拿來體温計,給病弱的古醫生一量,那水銀一直上升,都快燒到三十九度了。

得,不是被窩熱,是人熱。

“去醫院吧。”

“咱倆都是醫生,連個發燒全都治不了?”古伊弗寧將身子蜷成一團,他剛從醫院下班回來,累得不想動,只想倒頭就睡。

牛可清奈他不何,只能拿了他的鑰匙,出門去買了些藥和食材,再回來時,他發現古醫生已經鑽進被窩裏睡了。

一摸那額頭,燙手。

“醒醒,”他攬過古伊弗寧的後背,把人從被窩裏撈起來,遞去退燒藥和一杯温水,“起來,吃藥。”古伊弗寧燒得昏昏沉沉,口乾舌燥的不想説話,倒是像一個乖巧的小朋友,聽話地把藥嚥下去了。

“把這杯水喝完。”牛醫生很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