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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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一次。”古伊弗寧故作喪氣;“這麼絕情?你喝忘情水長大的?”牛可清冷漠道:“我們之間可沒有情。”他沒有説出實話。
其實,在答應古伊弗寧約這一炮的時候,牛可清就察覺到了某些不該有的東西在萌生。
類似愛情。
所以,在古伊弗寧問他要不要到牀上去玩玩的時候,他一瞬間心動了,被對方這一句話得亂了心神,於是腦子一熱,就答應了。
這種不管不顧的衝動,不會再有下一次。
“情確實沒有,但對於你和我這種人來説,上牀這件事,靠的本來就不是情。”古伊弗寧一針見血,算是對牛可清拒絕的一種反擊。
男人的手指像一蠱惑的魔杖,如蜻蜓點水一般,將觸未觸地劃過牛可清的背部,帶來一種水淌過的酥.癢。
“牛醫生,”這一聲喚得曖昧,帶着刺入骨髓的電荷。
古伊弗寧傾向前去,又在牛可清的背脊中央深深地嘬了下,那一小片無瑕的肌膚被得濕潤,瞬間多出了一顆粉紅的“草莓”。
牛可清全身都顫抖了一下,經歷過剛才那烈的.事,他整個身體都是的,像一塊水豆腐,彈指一觸便會發顫。
古伊弗寧用指腹揩了揩那新鮮的吻痕,餘韻未盡,又伸出濕滑的舌尖了,沾出一道極細泛亮的銀絲。
隨後男人滿足地勾了勾,“不可否認的是,你我很盡興,不是嗎?”牛可清沒應他,在燈下久久不説話,算是默認了。
他承認剛才那場很盡興,甚至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盡興得多。但同時,他也地意識到,這當中不僅只有身體上的盡興。
其中摻雜了些多餘的東西,他知道那是什麼。
從前,牛可清喜愛閉着眼睛享受這些時刻,他不在乎給他帶來快的是誰,因為對他而言,重要的是快本身。
可就在剛才,他哪怕在最無力抵抗衝擊的時候,也竭力地將眼睛撐開一條縫,去好好地看着古伊弗寧的臉。
那是一種凝視,他知道是誰正在進入他。
似乎在暗暗中,人的重要超過了快的重要,成為他所有注意力的依附之處。
古伊弗寧識破了他的沉默,乘勝追擊:“所以,我們何不把這份盡興長久地延續下去呢?”這位該死的古醫生啊,與其説他是一位極好的談判專家,還不如説他是一個擅長詭辯和蠱惑的巫師。
誠然,意念薄弱又嗜好.事的牛醫生,便是這位巫師最擅長誘捕的獵物。
古伊弗寧撫着牛可清的背,將一縷熱氣吹進他的耳蝸裏:“我們兩個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做些快樂的事,不好嗎?”但牛可清依舊沒應他,這回的沉默卻不是默認,而是一種無聲的拒絕。
今晚,古伊弗寧給了他前所未有的情,與以前約過的任何一場相比,牛可清獲得的似乎不僅僅是生理上的滿足,也不僅僅是體上的刺……
還有一種心臟上的搏動。
那個詞怎麼説來着?
噢,意.亂情.。
陷入這種心跳和脈搏被支配的困境,他不知道當時的自己究竟是陷在“情.”裏,還是陷在“情”裏。
從前,牛可清從不會留戀任何一位牀伴的温度和技巧,可如今這位古醫生,卻令他有種要沉的跡象。
無論如何,這是不好的預兆。
自我保護意識強的人對危險總是有種應,從動情的那一刻起,牛可清的自我保護機制就被觸發了。
像他這種利己主義者,絕對不會將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而理智就是最好的安全罩。
牛可清轉過頭來,細密的睫在眼瞼上投下一片陰影,表情有那麼一些難以捉摸。
他凝着臉,對古伊弗寧強調,“我説了,僅此一次。”這句話意味着不會再有以後。
煙草的味道溢滿了整個房間,肆的尼古丁令人神經亢奮。古伊弗寧再問他一次,“真不來了?我倆多和諧啊。”牛可清忍住用煙頭燙對方的衝動,“我們今晚都來三次了,古醫生,你掀開窗簾看看外邊,天都快亮了。”
“我的意思是,以後。”古伊弗寧説。
他鍾愛牛可清這位牀伴的,哪怕只是“onenightstay”,他也鋭地察覺到了與對方的默契。
覓得一位牀上的“靈魂伴侶”,這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事,如同在貧瘠的荒野中遇見一位天神繆斯,熱衷牀.事的古醫生又怎會輕易放過。
然而,牛可清隨便找了個藉口,拒絕得十分果斷,“不了,你辦事太猛,不是我風格。”
“我看你還喜歡的,一口一句哥哥,叫得多。”古伊弗寧轉過自己的背,擺給他看,“瞧你給我撓的,疼。”滿背的爪子印。
牛可清老臉一紅:“......”他又開始扯着瞎話了,“今天我和你……咳咳,是因為我的車被砸了,我整個腦子都亂七八糟的,一時沒了理智,才會跟你滾牀上發瘋發。”古伊弗寧被他一堆不知所云的話繞暈了,撐着雙臂,從牀上支起身來,“這是什麼破理由?”
“破不破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知道,我拼命在找理由拒絕你。”
“牛醫生好狠吶,下了牀就翻臉不認人。”古伊弗寧開始賣可憐,把自己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