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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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取而代之,成為佔領牛可清目光的主人。
“在想什麼呢?”古伊弗寧見他魂不守舍的,提醒一般地敲了敲他的鼻尖。
他可不希望自己的“搭檔”在還沒做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分心走神,那之後的過程就會味同嚼蠟,枯燥乏味。
看着那雙藍眸子,牛可清撒不下謊,只能如實相告,“我後悔了,在想怎麼逃跑。”古伊弗寧雙腿跨開,跪立在牀中央,雙膝之間是牛可清的腹處,彷彿一個錮的桎梏,將身下之人圈於自己的領地裏。
“那你別費力想了,逃不了的。”古伊弗寧這話説得狠絕,牛可清這才意識到大難臨頭,於是腦子一衝,乾巴巴道:“我沒灌腸。”古伊弗寧:“......”為了保持住前一刻的氣氛,古醫生繃起臉來,死活憋住笑:“你想灌也可以,我還能幫你。畢竟本人是腸科的,很專業。”牛可清一抓頭皮:“你不是説你骨科的?!”古伊弗寧歪頭看他:“你不也騙我你是腦科的?”這倆可都不是省油的燈,騙起人來臉不紅心不跳,説話半真半假,騙得對方團團轉,也被對方騙得團團轉。
在成年人的世界裏,你騙我時我騙你,只是再正常不過的小遊戲罷了。
牛可清這才後知後覺,輕嗤一聲;“難怪你一見到咖喱就想作嘔,原來是職業病犯啊。古醫生,撒謊太多可是要掉大牙的,要本口腔科醫師幫你補補牙嗎?”
“怎麼這麼多話?不是説要灌腸嗎?”古伊弗寧作勢,要將他拉起來帶去浴室,“來,本腸科醫師給你免費灌腸。”牛可清被嚇得臉都青了,死死地又貼了回牀上:“不了不了,我今天忙得一粒米沒下肚,晚飯都沒吃就被你劫來開房了,腸裏一點廢物都沒有!”見他這幅手足無措的樣子,古伊弗寧破功大笑,像一個調戲了無辜綿羊的壞傢伙。
這位古醫生有種心理癖好,喜歡先將牀伴的衣服掉,然後將其推倒在牀上,居高臨下地俯視着那副待品嚐的身體。
這令他有種掌控獵物的覺。
所以此刻,相比不着一縷的牛可清,他身上倒是整整齊齊。白襯衫加黑西褲,高級的領帶打得規整,散發出一種社會職業英的慾。
嗯,斯文敗類既視。
“我們不要費時間了,直接入正題,”古?斯文敗類微笑着説。
牛可清的心一咯噔。
有點血脈僨張。
原本,古醫生這一身裝束能令人為之傾情,增添不少前戲的情趣。但牛可清卻受不了,因為他自己平時上班......穿的就是這種襯衫西褲。
古伊弗寧身上那些“制服誘惑”、“醫生英”、“慾氣息”等特點,在牛可清眼裏統統不奏效,因為他自己就是這些詞語的化身。
赤.身躺於人下的牛可清摘了眼鏡,禮貌詢問:“請問古醫生,你能不能趕快把衣服給了?磨磨蹭蹭的,是不是玩不起?”
“你很心急啊?”古伊弗寧戲謔道,然後不緊不慢地解開脖前緊纏的領帶。
“不是,”牛可清滿臉嫌棄:“而是您這一身時刻提醒着我:是我單位的同事在搞我。這樣真的很膈應。”古伊弗寧:“……”男人的指尖攀上前的扣子,逐顆逐顆地挑開。由上至下掀開衣襬,打開熨得沒有一絲褶皺的白襯衫,出大片光澤而緊緻的腹肌。
古醫生連衣服的動作都很。
牛可清輕佻地吹了聲口哨,明明被壓在下面的是他,卻偏一副調戲俊男的氓樣。
當古伊弗寧摘下那副緻的銀邊眼鏡時,一雙淺藍的瞳仁被無遮無攔地顯出來,發出星光也難以媲美的耀彩。
沒了眼鏡,這男人就像一個解開了封印的使者,眼眸沾染上了情.的氣息,變得愈發驚豔人。
眼前的瑰景實屬養眼,催生出牛可清心底的一聲嘆:“古醫生,幹、我,可否?”古伊弗寧瞥了瞥這人立的某處,伸出手指去,隔着褲子布料戳了兩下,嘴角含起一抹壞笑:“不是説對着我硬不起來麼?”牛可清倒一口寒氣,“你還記仇。”記仇的古醫生非常紳士,體貼地詢問他的需求,“牛醫生,你是喜歡温柔一點,還是狂野一點?”這問題問得毫無意義,就像在問,你是喜歡鑲着鑽石的黃金呢?還是包着黃金的鑽石呢?
不都一樣嗎?本質都是為了。
牛可清將雙手枕在腦後,吊起半邊嘴角:“我説温柔一點,這麼猴急的你會答應嗎?”他可是清楚地記得,剛才是誰在街頭飆車飆到差點違違章,在十分鐘之內到達這家酒店,併火速開好了套房的。
在關上房門後,古伊弗寧立馬將魔爪伸向他的衣服,完全就把他當成一隻粽子,三兩下就把外邊的蓑葉剝掉了一層又一層。
——像一個.癮發作的飢.渴症患者。
對此,古伊弗寧笑着否認道,“那是你不瞭解我,温柔是我的長項。”牛可清一眼看穿他:“假裝温柔才是你的強項吧?”古伊弗寧拿過牀頭那個鬆軟的枕頭,輕輕地撈起牛可清的,將枕頭墊在他的下方,“這樣你會比較舒服。”這個舉動確實貼心又温柔,還照顧到了牀伴的部健康。當然,也是為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