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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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不經大腦的話是能隨便説的嗎？不用問都知道肯定是指“上牀”啊，難道是指“談戀愛”嗎？

失策，就應該直接回答“不考慮”。

莫名地，牛可清又尷尬了起來，還有點下不來台的難堪，“省省吧，我説了對你沒興趣。”沒等古伊弗寧説什麼，他語氣發虛地，又補了句:“看着你，我硬不起來。”第13章騷包“生活就是用一種焦慮代替另一種焦慮，用一種慾望代替另一種慾望的過程。”——阿蘭·德波頓牛可清心虛地對古伊弗寧説，“看着你，我硬不起來。”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拒絕方式，令古司機握方向盤的手打了個顫，差點沒鏟上路邊地基，車毀人亡。

牛可清在座位上顛兩顛，默默地檢查了一下安全帶扣緊沒:“......我想説很久了，你開車能不能穩一點？開碰碰車出身的？”古伊弗寧的重點可不是開車穩不穩的問題，而是牛可清那句驚死人的話，直接把他這個“gay圈絕”的面子都給扒掉了一層。

平生第一次遭遇這種奇恥大辱，他有一種立刻掏槍治治這人的衝動。

古伊弗寧自己不要生氣，儘量放緩語氣:“語不驚人死不休啊牛醫生，你還是第一個説對我硬不起來的人。”他側眼瞥了一下牛可清:那傢伙，明明脖子都紅成一片了，還強撐着面子，説什麼“對你硬不起來”的話，可不就是個口嫌體正直麼？

要是扒光了扔牀上去，肯定馬上紅成一隻烤的大蝦。

真是，可愛極了。

牛可清聽見對方輕輕地笑了一聲，他轉過頭去看，古伊弗寧嘴邊掛着一絲意味不明的笑。

笑得有點壞，但不下。

牛可清脖子的紅又深了些，“古醫生，你是在想什麼齷齪又不堪的事情嗎？”

“也不是很齷齪，更算不上不堪，只是……”古伊弗寧很誠實地坦白內心的.望，“帶點顏，有點不健康。就是想上.你，懂吧？”

“騷包，”牛可清想都沒想就給出評價。

古伊弗寧笑而不語，大概是對這個形容詞默認了。

靜謐的車廂裏一時無言，古伊弗寧打開車裏的音響，一首慢歌緩緩出，給這默然的空間添了一絲人的氛圍。

“moтылекидыmoтcигарет，（朦朧煙霧和蝴蝶，）Пoтуcкневwиецветы，（殘留着你淡淡香味的花，）Вкoтoрыхзапахтвoй，（也甚一地凋謝，）Тыocтавилаmнеих，（這可是你留給我的一切，）Япomнютевечера......

（依舊記得那些夜晚......）”是一首俄語情歌，曲調舒緩低，像潺潺地動在月夜下的暗香。

很羅曼蒂克，也很催.情。

然而牛可清無心欣賞這音樂，他有點不得勁，用手鬆了松勒得緊的領帶，卻仍覺耳連着脖子開始發熱。

憋了半天，他還是用舌頭頂了頂臉頰，忍不住問:“姓古的，你是不是見人就啊？”

“不是。”古伊弗寧想都不想就答他。

前面剛好是紅燈，古伊弗寧一踩剎車，轉過頭來，半真半假地對牛可清説:“我只喜歡的人。”這車剎得有點急，牛可清的手劇烈一抖，手機就“咕嚕”地掉在車座椅下了。

見他連手機都拿不穩了，古伊弗寧的角輕傲地一挑，“別慌啊，我説喜歡，是為了跟你上牀，不是為了跟你談戀愛。”這男人，像摸不透的一團霧，讓人分不清他説的究竟是情話還是騷話，究竟是隨口一，還是蓄謀已久。

“我沒慌，”牛可清彎把手機撿起來，痞痞地出真情，“您可夠渣的啊，跟我像。”古伊弗寧沒作聲，直視着前方斑馬線上來來往往的人，修長的手指在方向盤上起起落落。

跟着紅燈上的倒計時，他思考了十幾秒。

半晌，古伊弗寧一抬眼鏡，清清淡淡地開口，“所以，我們兩個志同道合的渣男，要不要到牀上去玩玩兒？”牛可清驀地愣了，剛撿起來的手機“啪嗒”地......又掉到了車座椅下。

這回可不是剎車導致的手抖。

是心在抖。

牛可清真有點慌了，他慌慌張張地再次彎下去撿，伸長了指尖，去夠那躺在腳下的手機。

當他直起身的時候，看見前方的綠燈“登”地一下，就亮了。

邀約拋出了，還沒被接受。

這是一場遊戲，玩腎不玩心，需要兩名玩家同場競技。

即便野心和目的快要衝出腔，古伊弗寧也沒再問第二遍，他耐心地忍受着牛可清的沉默。

這模樣，像是獵人在誘捕一隻獵物，穩中求進，靜待時機，每一步都謹慎而行。

自打古伊弗寧問出這個問題後，牛可清一直沒説話。他撿起了手機，解了鎖，幾隻手指在上面亂按一通。

手機屏幕散出微弱的光，映亮了這個男人烏黑的瞳仁，卻映不出此刻他臉上紛呈的表情。

他不僅在看手機，也在想事情。

這年頭，因為空虛寂寞冷而湊到一起“玩兒”的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