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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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進行着一番烈的思想鬥爭。
忽然,他像彈簧一樣彈起來,走出房間,牛可清把他叫住:“你去哪?”古醫生有點憋屈地説:“出去客廳透透氣。”男人很乖地走去了客廳,自己在沙發上靜靜打坐,閉目凝神,清心寡慾,以緩解那些蠢蠢動的“麻煩”。
他再進房間的時候,牛可清已經躺上牀了,他以為牛可清睡了,便靜靜地把燈關上,輕手輕腳地上牀。
沒想到一躺上牀,牛可清就抱住他,紅着耳朵尖,輕聲問他:“你......很想要嗎?”如果愛人想要的話,他是一定會給的。
“我會等到你主動説願意的時候,再做,”他輕輕地吻了吻牛可清的尖,像小鳥啄過枝上的小松子,剋制又温柔。
牛可清主動吻他,他便覆身在牛可清之上,雙手托住牛可清的頸脖,柔軟地去含他的嘴和舌尖。
一年多了,他們第一次同牀而眠,兩個人蓋着同一張被子,相互用體温暖和着對方。
睡前,這兩位男士進行着再平常不過的閒聊,各自講了些生活裏的繁瑣小事,卻不覺得枯燥。
“今天我遇到一箇舊病人,上次見他大概是兩年前了,”古伊弗寧説,“我發現他比以前老了很多,他的伴侶也老了很多。僅僅是兩年而已,人的變化就這麼大了,你説兩年後,我們會變成什麼樣子。”
“兩年後?”牛可清想了想,“那時的你和我,大概......會多出兩條皺紋?”古伊弗寧又將懷裏的人抱得緊了些,牛可清離開了他一年,他真的怕了。
這漫長的一年裏,他總是在半夜夢到牛醫生,醒來身邊卻沒有一個可以抱住的人,那種悲涼和孤寂令他心有餘悸。
“人越老,衰老的速度就會益加快,”他説,“所以人總會恐懼時間逝。”牛可清窩在他懷裏閉着眼睛,睡意漸漸襲來,糊糊地説:“時間算得了什麼,只要我們在一起,永遠永遠。”古伊弗寧把牛可清抱得很緊,緊得骨頭都在發疼,像一個得了創傷後遺症的人,迫不及待地抓緊可以令自己傷愈的靈藥。
他提着心吊着膽,生怕一覺醒來......這隻牛就會又跑了。
“以後別再一聲不吭地跑了,”古醫生的聲音輕輕地,語調是極温極軟,“要是以後我倆吵架,你再去個新疆內蒙古什麼的,我上哪去找你?我告訴你,我活不了。”牛可清一句也沒聽見,他已經睡着了。
古伊弗寧伸出一手指,在牛可清的手掌上寫了一個“古”字,喃喃道:“想把我的名字刻在你的手心,以後你去哪,我就跟到哪。”直到深夜,牛可清已經沉沉睡去,藉着窗簾縫隙透進的一絲月光,古伊弗寧靜靜地注視着睡的枕邊人。
昏暗之中,他這目光獨一無二的那般珍貴,全都賦予了眼前這張睡顏。
他薄情、醜惡,似渣滓那般腐朽,而牛可清卻一直温和着,柔情、一塵不染,像夜裏照在他枕頭邊的潔白月光。
他何德何能,能遇上這樣一個人。
目光再也挪不開,眼睛也不捨得閉上,他就只想守着牛可清,守着他一整晚,甚至是一輩子。
願將餘生所有的深情和温柔都贈給眼前人。
偷偷地,古伊弗寧做了一個無聲的口型——“我,愛,你。”第70章執子之手“身體裏的鐵,只夠打一枚鋼釘,留給我漂泊一世的靈魂,就釘在愛人的心上。”——《身體清單》兩位醫生在醫院走廊裏頭碰上,古醫生一伸胳膊,用手中的文件夾將牛醫生攔住,“這位先生,去哪啊?”牛可清強壓住上翹的嘴角,故作正經:“沒去哪,剛開完會。這位同事,有何貴幹?”古伊弗寧暗暗抬眼,看了一下四周,發現無人注意這邊,便伸手輕捏了一下牛可清的耳垂。
那軟.的手又薄又冰,叫人想含上一含,用滾燙的舌頭把它化掉。
牛可清被他這個舉動嚇得腦袋空白,慌張地拍開他的手,“被人看見了怎麼辦?!”古醫生淡定自如,他的視線聚集在牛可清的兩瓣嘴上,紅潤剔薄,像上了硃砂的蟬翼。
他湊近牛可清耳畔,發出磁的聲音:“親愛的牛醫生,我想染指你。”這話説得像一份最真摯的懇求,又像一份背德的誘惑,果然,熱戀期的男人都有一匹野馬的靈魂。
難以啓齒的慾望開始揮發了,他雖説過等牛可清願意才做,可等待的時光太過難熬,於是決定催催進度。
這進度催得牛可清臉紅耳燙,踩着對方的皮鞋一頓亂碾:“去你的。”古伊弗寧被罵得興奮了,將牛可清拉近了旁邊男廁所的隔間裏,一關門,就把人抵在隔間的木板牆上,一通親吻。
好不容易口氣,牛可清捏住他的下顎,“古醫生,你不是有潔癖?”
“別説是潔癖了,一遇上牛醫生,我就是絕症也好了。”
“狗東西,又在説什麼傻話。”跟男朋友接吻的覺太過美好,古醫生食髓知味,巴不得天天把牛醫生抱在懷裏親。
他將雙臂虛攏在牛可清的兩側,以高的鼻尖頂.着男人的臉頰,若有似無地蹭着蹭着,擦着擦着。
嘴上動作親暱,那爪子還不安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