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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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的股抬起來,「就姑姑還有點人情味,知道你這裏都旱了。」他的手指着我的陰蒂,顯然是指那裏有點乾澀。
「死相。」我罵了他一句,「這樣子怎麼讓人……」
「我知道……」建軍就委屈地,「人家不是急了嗎?」他出來,在我那裏磨蹭着,我看到他紫紅的龜頭撐開我的陰,頂入我的。
「連姑父都同情我們。」他嘴裏咕噥着,趴下來。
我不忍心讓他失望,伸手摸着他的卵子,可這個時候我突然特別想聽到父親的聲音,手上不覺用了點力,建軍的卵蛋有點小,皺巴巴的緊縮着。
他使勁地頂進去,兩個卵子趴在我的陰户上。
就在這時,聽到父親罵着家明,「老大不了,就不知道個好歹。你姐夫又不常來,你還等不得那一霎。」那悉的聲音讓我渾身酥麻,我刺地捏緊了建軍的卵蛋,捏得建軍快速地進出着,嘴裏不住地呀呀着。
「小明,爸也肯定知道我們……我們……」我狠狠地捏着他的卵子,建軍竟然悶吭着,一個勁地。突然我覺得一股水順勢而下,就聽的咕唧咕唧被建軍帶出一連串的聲音。
「他們都知道我在……在……你。」建軍竟然説出一連串的話。
「你個鬼,他們哪會知道你在作騰人。」我反駁着,竟然起股合着。
建軍就喜滋滋地沉下去,旋磨着。「還能不知道?你沒聽爸説,你姐夫又不常來,趁這會讓他們親熱親熱。」建軍一邊幹着,一邊耍着貧嘴。
「美死你。」水聲嘖嘖,更引起一片湧。
建軍弓起身,為的是得更深,他兩腳蹬着地,夯砸般地一個俯衝,彷彿連身體都透了。我渾身顫抖着,慾望滾滾而來。
「要是我們不……老爸還不得急死?」建軍嘴不饒人,下面更是不饒人。
我聽到他一口一個老爸,渾身酥麻的酸酸的,股不停地挪動着,尋找着合適的角度。建軍就狠狠地進去,一邊挑逗着我的神經。
「建軍……建軍……」我兩腿攀上他的部,恨不能要他化在我身上。「要是他們過來怎麼辦?」建軍這時抱着我,下面更緊地貼摩擦,我們兩個身子幾乎是騰空了,「你是不是喜歡他們過來?」
「我……我才不要呢。」潛意識裏就希望有人過來。
「小明……」他追着我亂蹦亂跳的身體,「我就喜歡……喜歡老爸過來。」我的嘴被他堵住了,那種滋味真的要人命,建軍竟然在這個時候説這種話。
「建軍。」從內心裏就想聽到他提起老爸。
「怎麼,是不是喊他過來?」建軍在我高高的裂縫裏掘着,掘得我水直。
「你……」他的鼻翼翕動,「你的水……」他驚喜於我的強烈反應。
「你壞……」我着氣捶着他的膛,「這個時候,你希望你丈人在……」我心底的慾望就是讓他説出來。「小明,我就是想要他看着我你。」
「啊呀,你這個死變態。」兩人抱在一起,像野獸一樣,彼此追逐在的高裏。「你怎麼想讓他看着我們……」建軍已經渾身是汗,他的雞巴彷彿就是一子硬梆梆地掘在我裏面。
「小明,老爸把你親手送上我的婚牀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想讓我你,那個時候我就想當着他的面和你上牀。」
「你壞死了,那有父親看着女兒做……做愛的。」
「我就要他看,看着我把雞巴入你的裏,看着我怎麼你。」
「建軍,我,我。」我已經有點潰不成軍了。
他壓上我,已經頂到底部了,我晃動着股發出一聲嬌泣,建軍就抱起我的股,貼股地和我糾纏。「你是不是就喜歡老爸看你的?」
「建軍,建軍。」我呼哧呼哧地着氣,將整個身體擠上他,意識裏就有父親的影子攀上我。
「我知道你看過老爸的。」他擠壓着,突然瘋了似的撞擊起來,「你説,老爸的比我的大不大?」我擺頭享受着建軍給我帶來的刺,氣噎似的發出一聲短一聲長的呻。
「小明,我要……要老爸……你。」建軍如釋重負地説出來,跟着就是一陣強烈的噴,我的身體彷彿飛起來一般,連意識都温藴在慾望裏。
「啊……啊……」他把我擠在牀頭上,作着最後的掙扎。
高的餘韻還在身體裏一波一波地迴盪着,我無力地依在牀頭上,懶散的目光毫無意識地看着屋內的一切。
建軍吐出最後一點,俯趴在我身上,甜地親了我一口,「舒服嗎?」我摸着他突起的肌,「你今天怎麼了?説那些混帳話。」建軍爬起來,看着我的眼睛,「什麼混帳話。」他看我並不惱,捏了一下我的鼻子,晃動着,「小明,説實話,你想不想……」他想説又咽下去。
「想什麼呀?」
「想要老爸你。」他象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説出來。
「你……你胡説些什麼。」我生氣地看着他,「起來。」他看我真的生氣了,倒有一些後悔,慌忙哄着我。「好老婆,我就是説説。」捧起我的腮,親暱着。
我起身拿着衣服,「那個時候,你説一説還可以,他,他畢竟是我的父親。」我怕他看出我對父親的情,就裝作原諒他。
建軍就抱住我的肩膀,愧疚地,他還是怕我生他的氣,「小明,我不是亂説的。」他説這話,眼睛裏倒出一絲真誠。
「你知道,父親對女兒潛意識裏都有一些期望,我就是想……」他看着我的眼,吐吐地,「那個時候,你又沒反對,我就想要老爸和你親熱一下。」我的身子一震,沒想到丈夫竟有這種想法,難道他願意我這個做老婆的和自己的父親有那種事情?心裏這樣想着,但還是不能表出來。
「建軍……」我裝作陌生地看着他,看得他心裏直發,「那你……你怎麼不和你母親做?」
「你……」他聽了並不生氣,也許他潛意識裏就有這種想法,也許他先表達了這種想法,對我的態度無可奈何,「反正我説的是實話。」
「那好,」我近了一步,「你和你母親做了,我就和父親做。」説完竟有一股麻酥直衝大腦,下身立時濕潤了一大片。
建軍囁嚅着,似乎有什麼話要説,但還是艱難地嚥了回去,隱約地覺得丈夫有什麼難言之隱,內心裏就有一股期盼。
這時忽然看到窗户外人影一閃,一雙眼睛在那裏匆匆掠過,直覺馬上告訴我,那是父親。想起剛才的事,心裏一陣愧疚,可夫之事畢竟是可以擺在桌面上的,這是丈夫應有的權利,任何人也剝奪不了,儘管老爸有一百個不願意,父親畢竟是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