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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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許多回合，但還是覺到了撕裂的疼痛，父親的龜頭太大了，每一次合，都是一次艱難的生命旅程。我的緊閉的饅頭被父親一次一次地鋸開，快和疼痛替着，讓人難以割捨。

姑看着撐裂了，父親勇猛地進，夾裹着，又艱難地跋涉着，我的像一隻碩大的盤，攀附在父親的莖體上，每當父親帶出粘粘的白漿，就被我的陰緊緊地嵌進龜稜裏，跟着父親「啊……啊……」地叫着，然後又是一輪猛烈的進攻。

這是人世間最赤的的，是父女間最原始的情與的溝通，當那慾望洶湧地噴薄而來時，我仰起頭，享受着親情和慾帶來的無與倫比的快。

「小明，小明……」父親呀呀叫着，在我子宮裏律動着，我僵硬的身體等待着那生命岩漿的噴。

「他舅……他舅……」姑看着父親的表情，知道已到了臨界點，那種驚心動魄彷彿讓她看到天地戰，但她還是沒有忘記生命的孕育。

「爸……給我，給我。」我毫無保留地對父親開敞着生命的大門。

「他舅，小明。」姑知道這個時候如果任由父親在裏面馳騁、耕耘，生命的更替已在所難免。她擔心由於我們父女的狂歡而導致不該有的後果。

父親聽出姑姑聲音裏的焦急，他懂得這個時候作為親人特有的愛護，心有靈犀般地轉身按住了姑姑。

「姐，趴下。」姑來不及細想，就被父親強有力地按在沙發上。

晚了，一股生命的原漿直噴而出，我僵硬的身體一下子放鬆起來，太及時了，快伴隨着陣陣眩暈讓我失去了意識。

我彷彿飛起來一般，全身慾望膨脹着，飢渴的每一個細跑都承接着父親的雨，那似乎是初夏小麥等待着拔節灌漿，又彷彿洶湧的推湧着生命的更替。

突然就覺得天地靜止，江河斷，父親強烈地抑制着，猛地推開我的身體，轉身對着姑姑掘起的暴的陰户刺了進去。

「他舅。」姑的身子往前一聳，跟着又彈回來。

「姐。」父親騎跨在姑的肥上，就勢伏爬着捏住了她耷拉下的兩個子。

高的餘韻還在身體裏汩汩淌，怒放着的花蕊還期盼着蝶的最後採摘，突然就覺得身子有股被空了般的覺，回身哀怨地凝望着，就見姑姑的身子被撞在沙發上頂住了，父親兩手捏握着姑姑的房，那從我體內出的猙獰猛烈地慣入，姑猶如一朵盛開的碩大蓮花，再次綻放出生命的光彩。

「啊……」快伴隨着驚呼，早已被我們父女的情勾起無限情懷的姑姑，無限欣喜地承接着父親兇猛的撞擊。

猶如江河奔，父親在我體內的暫時斷，經不住幾個回合，就如決堤的洪水，噴而出。

「他舅……別……」姑想擺而不能夠，連聲音都有點顫抖，她沒想到自己擔心的事情竟然降臨到自己身上。

「姐，小明有了身孕。」父親伏在姑姑的上，覺到那股一波一波噴。

「你説……你説……」趴在沙發上的姑姑捂住了嘴，不知道是因為驚訝於我的懷孕還是父親的瘋狂。

狂蜂噬咬着蝶蕊，蓮花附着瓊漿。當父親靜止在姑姑的身體裏時，那白白的原始生命汁倒在她雪白的大腿間。

「他舅，我怕……」姑蜷縮着，聲音低微。

「你怕什麼，又不是姑娘。」兩度噴，父親有點倦怠，將姑姑摟進懷裏，尋找着她的嘴。

「要是……要是……」姑接着他的，兩人慢慢地對上了。

「傻姐姐，小明有了，建軍也不是沒看出來。」

「你是説小明有了你的？」姑的被她含進嘴裏，又反哺着父親。

「詩就是那晚的。」父親沒有直接説，可已經清楚地表達了那個意思。

「你説什麼？」姑姑驚訝地，連眼睛都瞪圓了，她沒想到我的頭胎竟然是自己親生父親的，她懷疑地扭頭看着我。

「誰知道，反正他做了dna。」這個時候也只能實話實説。

「他舅，」姑姑還是不敢相信，一雙眼睛佈滿着疑問，「詩，真的是你的？」

「小明不清到底是誰的，我就做了個dna，醫生説幾率是99.99％。」父親欣喜地告訴姑姑。

「那……那是真的了。」姑姑説到這裏，忽然默不作聲。她沉思了一會，半晌又説，「你們父女有了，那詩怎麼辦？」一雙眼睛透出刨問底。

「什麼怎麼辦？」父親明知故問。

「你讓小明生了你的孩子，該不會沒有説法？」姑姑辨不開這個理。

「傻姐姐，小明生孩子還不應該？這件事只有我們心知肚明，她還是詩的媽。」

「那……那你……？」姑姑糾結於我們之間的關係。

「我是詩的姥爺，也是詩的爸，小明是我的女兒，也是我的子。」

「那建軍……」姑姑不清這錯綜複雜的關係，其實也不應該清楚，這個世界上，男女關係不單單就侷限在夫上，只要彼此相悦，相親相愛，的就不應該拘泥於倫理。

「他……」父親撫摸着她的頭，「他是我的女婿呀，就像洪義是我的妹夫一樣。」他停下來看着姑姑，忽然用異樣的口氣説，「小傻瓜，男人女人最喜歡的就是的，而親人之間卻往往被束縛了、止了，其實愛的最持久的、最無私的還是血緣關係，姐，剛才你不覺得我們比洪義還要好？」姑姑嬌羞地把頭拱進父親的懷裏，「我就是……就是覺得……」

「亂倫是吧？那晚我和小明也是不敢，可趁着酒意，我還是突破了。我不知道當時小明怎麼想的，但我也象你一樣，害怕、擔心、羞愧，甚至是懊惱，我懷着複雜的心情，悄悄地離去了，不敢見小明，儘管心裏想得要命，也想安她，給她幸福，可一想到見了面自己會控制不住，會再次跌入亂倫的深淵，我就不寒而慄，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那次之後我們分開很久，都深怕給對方帶來影響，造成家庭的裂痕。可多少年後，我們還是彼此想念，彼此追憶着，直到我病了，我們才有機會彼此傾訴。姐，婚姻可以解除，情人可以離散，唯有父女、兄妹之情不可改變。以前我和你嫂子，也就是幾下，就解決了，本沒有那種刺和高，可和小明和你，就覺得有探索不完的東西，就覺得身體裏藏着我永遠不能解開的秘密。我才覺得和自己的親人更幸福、更持久，回味也更悠長。」

「可就是……」姑姑的心裏仍然有着隔閡，吭吭哧嗤的解不開。

「洪義和你沒了那事？」着還沒完全褪下去的粒，父親萎縮的那裏耷拉在腿間。

「壞！他才不象你。」姑姑聽到父親問起他們夫的事，羞羞地偎進父親懷裏，像一個嬌羞的情人。

「那他還行不行？」兩人已經坐擁着彼此親暱。

「反正不象你，」姑欣喜地摸着他寬厚的膛，沾沾自喜欣然現於臉上，「象個驢似的，就知道折騰。」父親託着姑沉甸甸的子，愛憐地捧於掌中。

「你……你剛才是不是已經給小明……？」姑回想着父親剎那間的動作。

「嗯。」父親欣喜地，先後佔有了兩個女人，滿足了他極大的征服。他回味着兩個女人不同的滋味，仔細地欣賞着姑姑的身體。

「累死了。」弟弟在門外高聲喊着，他從小就受不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