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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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父親抬頭的時候更是掩不住的尷尬。
他在,在我的那裏視我的器。
看到我醒來,半仰起身和他照了一個面,他竟然兩手撐開了我的。
我下意識地曲起腿想合上,卻被父親壓住了。
猛然地他兩手指伸進去,挑了一會,看着我的表情在裏面掘動,那種動作讓我很難看,卻更加刺着我。
我不自覺地往上動着股,也許那裏猥的形狀讓父親更加刺,他看我的眼神除了興奮更多的是欣賞和鼓勵。
我在牀上扭動着身體,他卻越來越深地進去,最後竟然,天哪!一隻手全捅進去了。
“爸――”我最大限度地抬高身體,合他的掘。
父親這時突然含住了我的,我的裂開的程度讓他再也受不了,舌尖深深地進去。
“要,要我――”鼻息裏呼出那種聲音。
父親迅速地抱起我,拖到牀邊,他不再要那種刻板的姿勢,而是跪趴着從背後直接入。
那種姿勢新鮮而富有摩擦,入的深度讓人覺是貫穿了身體,父親的騎乘野又蠻橫,這一次是真正意義上的,儘管門外有着來來回回地腳步聲,但室內的我們卻已忘卻了這個世界的存在。
也許這兩天經歷了太多的事,儘管年齡已大,父親仍然堅持了很長時間,就在我幾乎難以支撐的時候,他才加大了的幅度,然後抱住我的,啊啊地叫了出來。
做了兩次的我們,都很疲累,想起今天就要回家,我們起身的時候,都沒看對方,父親穿好衣服,留下我獨自一人,其實那個時候我更需要的是安和撫摸,哪怕是一兩句問候,可我就這樣被冷落地撂在房間裏,心理上覺像一個女。
聽到門啪噠地響了一聲,我跑到浴室裏慌忙清理了一下,就回了家。
這件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只是留在腦子裏不停琢磨,有時候非常興奮,自一番,當然過後也會自責一番。和丈夫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回味那個時候,特別是丈夫入後,心理上總是殘留着父親的覺,父親的大讓我不自覺地懷念。
直到兩年後,我爸做胃切除手術,後來傷口有點染,住了一個多月醫院。
我和我弟弟輪照顧,開始接接屎他都讓我弟弟來,有時候寧可讓護士也不叫我。後來我就説了,我們是父女,親的,怕什麼,那麼你老的動不了,我還不管了?他沒再反對,我就再次看到他的那個東西,我給他接屎,給他擦洗,連器也給擦洗過,當我再次攥住他的那個時,我看到父親眼睛閃過一絲扭捏和興奮,看來在他的心中也記得那個夜晚,我紅着臉不敢看他,誰知這時他卻突然硬了,我就低着頭給他清洗,連冠溝都洗得乾乾淨淨。
“閨女――”我聽到他喉嚨動了動,嘴囁嚅着想説什麼。
“爸――穿上褲子吧。”我哄着他,象哄一個小孩子。
爸卻低聲地説,“對不起,閨女。”我聽了一驚,爸爸這些年還一直惦記着這事。
“爸,沒什麼,就權當女兒孝順。”
“那就好。”爸尷尬地伸手拉上,別過臉。就在他還沒束上帶的時候,我不知哪來的勇氣,迅速地進他的內褲裏,握住了。
“爸,還想-要我嗎?”我仰起頭追問着,沒想到爸輕輕地搖了搖頭。爸的那東西在我手裏已經沒有當年的雄風了,看着爸那一幅老態龍鍾,心裏不知是什麼滋味,忍不住地低下頭親吻了一口。爸就那樣站在那裏,任憑我用嘴碰觸他的並不很硬的黑黑的龜頭,我不知道父親那一刻是什麼心情,但那時候,我才發現,我還有那麼一點雜念,沒有想到那麼多年一直想着這個東西曾進入過我,到底是怎麼進入的等等問題,但在爸年老體衰的時候,心底裏真的還希望再有那麼個時刻,和爸纏綿一次。
“小明,爸不中用了。”聽了那話,我的心同樣酸酸的,爸這時把手進我的頭髮裏撫摸着,臉上佈滿着一生唯一的遺憾。
“爸,你是不是還想?”我握着那個不爭氣的東西。
“不提吧,這些年,我老是期待着,期待着你回家。小明,我老了,真的老了。”
“爸,我不知道,你還――還想着我。”我看着爸爸蒼老的模樣,哭了。
“能不想嗎?雖説你是我女兒,可那一晚――”他老淚縱橫。
“天明的時候,我倉促地走了,可我在門口站了好一會,那時候你只要叫一句,也許我們――”想起那個早上,我一直心裏有點怨恨,一直想父親情的時候把自己也當作了親密的女人,可一離開就什麼也不是了,他是不是對我沒那種情,只是一時心理的發?可現在看來,還是那種關係阻礙了我們。
“爸――女兒也是,可就是怕回來看到你,怕你不理我。”我臉貼在他的間,碰觸着他的起。
這時父親把手深深地進我的頭髮裏,半晌才説,“傻丫頭,我們都那樣了,雖説只那麼一兩次,可你畢竟已做了回我的女人。”聽到這裏,我抬頭看着父親,沒想到這麼多年來,父親的心底裏一直為我留有那麼個位置。觸之餘,還是回想着那個時刻,“爸――你康復的時候,我想,想再給你一次。”爸聽了,慢慢地閉上眼睛,“就怕爸不能給你了。”
“傻爸,女兒會想辦法的。”爸似乎睡着了,但我覺到他那裏明顯地有了硬度。
“小明,爸想睡覺了。”我扶起他,讓他慢慢躺下,看着爸幸福安詳的神態,我不知道爸是否能睡着,是否在他心裏會做那樣一個夢,可不管他是睡着的還是清醒的,親情最重要,父親畢竟是父親。
以下為狗尾續貂新篇看着爸安詳的神情,我不知道我這做女兒的能給父親多少安,只是那一刻,我期望着父親早一天康復。
上下班的時候,我儘量些時間陪着父親,父親的身體慢慢地好起來,他開始試着下地走路了。
有一天晚上,弟弟加班,弟媳婦又要照顧孩子,儘管自己上了一天的班,身子有點疲累,但一想起父親一人躺在醫院裏,我還是拖着疲憊的身子趕過去。
“爸,吃飯了嗎?”病房裏只有父親一人冷清地倚在牀頭上,心裏一陣辛酸,眼淚幾乎要下來。
“吃過了,剛才你弟弟帶了點飯。”父親寬容地笑笑。
“你要覺得累,就回家吧,我一個人能行。”
“沒事,爸。”我趕緊坐在牀沿上,“你喝點水吧。”從暖瓶裏到了一杯水遞過去。
父親趕緊坐起來,想自己端起杯子,可我固執地端到他嘴邊,用着疼愛的口氣説,“還是我來吧。”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接受了。由於喝得倉促,有一些灑在他身邊的被單上,就在我端着杯子為他收拾時,父親覺到不好意思,爭着拿起紙巾。
“爸,給我吧。”
“我來吧。”父親固執地,我攥住了他的手臂,突然覺到父親一陣顫抖,難道父親對我一直有着那種覺?要不為什麼一接觸到我就會反映的那麼強烈。
我看着父親躲閃的目光,他象一個初戀的男生一樣那麼羞慚。
我突然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