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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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卻比一般人高出六倍。然而,孩子的夭折並沒能阻止他們像夫一樣繼續同居,亂倫的道德忌在他們第一次上牀時就打破了。
目瞪口呆地看完了了這一則消息,先前的所有不快都煙消雲散,我沒想到在大洋的彼岸,已經有人成功地開了先例,並且還在電視上做了公開的報道。
看着這一對幸福的父女,從內心裏到羨慕,如果説是因為女兒的尋父念頭做了先導的話,那兩人結識後彼此產生愛慕卻是導火索,導致愛情的火花迅速蔓延,以致不顧一切地上了牀,明知亂倫為世俗不容,卻一錯再錯,頻繁搬家,以遮人耳目,卻也為父女私情創造温牀。
比起自己真的是大巫見小巫,大庭廣眾之下談情談百無忌,説恩説愛得意洋洋。就在我看着、品味着,心裏無比動的時候,卻警覺身後悄悄地站着一個人。
「怎麼了?這麼安靜?」父親扶住了我的肩膀,柔聲地問。
聽到父親的聲音,上午的不快早已煙消雲散,代替而起的是想和父親分享一種難以訴説的快。「爸,你看看,看看他們呀。」回過頭來温柔地看着父親,父女兩人就那樣互相傳遞着彼此之間心曲。
父親用下巴輕輕地抵在我的髮際間,他大概由於眼花而看不見屏幕。
「他們――他們竟然上了新聞。」我津津樂道地指點着屏幕,為有這一先例而沾沾自喜。
「他們上牀了。」父親已經清晰地看到了詹妮父女的事情,臉更湊近了注視着那則:父女兩人一見鍾情。
「還生了孩子。」我拍着父親的手,有點洋洋自得。
「他們重聚兩週後就發生了關係,天哪!」父親發出驚歎。
「他們還被採訪了呢。」把手搭在父親的手上着心中的喜悦。
「他們真的敢?」父親瞪大了眼睛和我對視着,表現出一種錯愕。
「你看,他們本就認識,詹妮15歲時見過父親,兩人有過短暫的接觸。」我分析着,旨在要父親知道他們本不是出於誤會,而是彼此之間的一種引。
「可詹妮説,她是30年之後第一次尋父。」
「爸,你看這裏,1984年,約翰回來和前舉行一個結婚紀念。那次,約翰和他們一起住了一星期。一星期,他們父女當然認識了,詹妮説去楊加拉尋父是不錯,只不過是去和父親約會,你看,兩週後,他們就發生了關係。」我動地説。
父親一遍一遍地研讀着,我覺到他抓住我的肩膀在用力。
「也許他父親並不知道,15歲和30歲相差太大了,何況那時詹妮是一個少女,而15年後,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父親努力找出他們父女陌生的理由。
「爸,不認識只不過是一種藉口,你看,連約翰都承認,他一開始覺得與女兒發生關係是違背倫理道德和違法的,但是最後理智還是敗給了情,其實什麼理智,本就是情慾佔了上風,兩人都經歷了失敗的婚姻,同病相憐的命運令他們變得親密起來,然後很自然地上了牀。這才是一見鍾情。」
「叫你這麼説,他們就是男女之間的佔有。」
「真要那樣就好了,其實他們――」我説到這裏停下來,「你沒看父親約翰説,他一開始覺得與女兒發生關係是違背倫理道德和違法的,他們本就知道兩人的關係,可女兒的戀和父親的痴令兩人慾罷不能。那個詹妮更是第一覺首先是個男人,其次才是父親。我看着他,心裏想着,他長得還不賴,就像你在夜總會看到一個男人經過吧枱的覺一樣,心靈的琴絃被撥動了。其實要不是他們彼此之間早就有了好印象,詹妮也不會千里迢迢地去尋覓自己的父親。」
「你是説詹妮第一次去找父親就是為了尋求那份愛?」
「不是嗎?」我挑戰似的看着他,「要不然兩人那麼快就上了牀。她其實第一次和父親見面就愛上了她,失敗的婚姻讓她覺得她應該在父親那裏尋找自己的歸宿,所以她才孤身一人找到父親。」
「也許你分析的對。」父親故作輕鬆地贊同地説。
「爸――」我回頭深情地看着他,「人家都敢明目張膽地,要是――」我説到這裏沒説下去。
「傻丫頭,我們這樣不是好的。」他撫摸着我的頭,「爸和你這樣不好嗎?」想了想,我點着頭,「説真的,這樣也不錯。」畢竟我們所在的國度和環境不一樣,人的觀念和開放程度都是遙不可及。
「就是!」父親不失時機地説,「他不在的時候,你陪着父親。我們可以盡情地享受男女的歡愛,又能遮擋着別人的耳目。」
「壞爸爸,你就喜歡給他戴綠帽子。」想起和父親的月月,心裏湧上一絲甜。
「小明,爸倒不是真心給他戴,爸就希望和你在一起。」心裏甜地,「爸,要是我們能在國外就好了。」幸福地憧憬着父女名正言順地生活在一起。
父親輕輕地摟着我,「就是國外,也不會認可父女亂倫,約翰和詹妮不會幸福。」
「那我們這樣偷偷摸摸地就幸福了?」摟着父親的脖子,親暱地蹭着他,享受着父女的天倫之樂。
「你不覺得?有建軍在那裏,我們更覺得刺?」父親在我的上輕輕地觸着,取着我的骨朵。
嬌膩地白眼多於黑眼看着他,摩挲着他俊朗的面龐,「其實我們就像一對偷情的男女,在尋求着合法之外的刺。」
「傻丫頭,又説傻話。」
「就是嘛。」我翻身抱着他,騎坐在他的腿上,「你閨女就是養漢子,養了你這個野男人。」
「胡説!」父親用手堵住了我的嘴,「你養漢子也養不到爸爸的頭上,建軍才是你養的野男人。老爸,老爸其實被你戴了綠帽子,成了王八。」
「壞,壞――説來説去就是我成了娼婦、破鞋。」
「呵呵――」父親舒心地笑着,蹭着我的臉蛋,「你這隻小破鞋,穿在爸爸身上的小破鞋。」
「壞爸爸,不理你了,你就喜歡拿他當擋箭牌。」媚眼瞟了他一下,卻發現父親眼裏的情意,低頭含住我的,輕輕地裹着。
「好了,不逗了。我的閨女可是專一的純情小女生。」父親哄着我。
「這還差不多。」我們相擁着,彼此纏綿。
「小明,你不覺得我們這樣更幸福、更安全?居無定所,受人唾斥,那種生活不適合咱。」他説出了一個做父親的實情。
「爸,我就是覺得這樣讓你受了委屈。」我心裏一直有着那個結。
「爸受了什麼委屈?」父親在我的邊瀏覽着,時而伸出舌頭,時而對摩擦。
「就是――就是――」我撒嬌地抱住了父親的胳膊,「女兒就是覺得――」嬌羞地,「女兒一會兒是你的,一會兒又是別人的。」父親聽了,沉默着不説話。
「人家就是――就是覺得這樣對不起你。」我晃着父親的,其實在我的心裏還是想知道父親愛我有多深。
父親想了想,「小明,我們這樣,我就知足了。你是我女兒,我卻和你保持着關係,天下哪個父親能做到這樣?你和他,説實在的,起初我也有一些接受不下來,特別是你們在一起親熱,小明――」他説到這裏,聲音低沉起來,「你知道,我曾經偷聽過你們做愛。」
「你?壞爸爸!」一絲羞怯,一絲喜悦,沒想到爸爸也像小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