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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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稍微有一點解。
建軍吃完了飯,搶着收拾碗筷,我直了直,坐在沙發上。
“姥爺,今晚我跟你睡。”詩纏着父親,小孩子對於父親的到來,顯然表現出極大的好奇,況且她對於父親也一直有依戀。
“別纏着姥爺。”看看女兒很調皮,怕父親身體還沒完全康復,就抱過來,“來,讓爸爸洗洗,趕緊睡。”
“不嘛,人家要跟姥爺睡。”詩掙扎着,小眼珠滴溜溜地看着父親,希望父親答應。
“姥爺身體還沒好,聽話。”我試圖説服她。
“姥爺――姥爺――”她伸出小手,希望父親能如其所願。
看着父親言又止、一幅為難的樣子,就強行抱着她,“再鬧,媽媽打你股。”
“建軍,快給女兒好水。”
“唉,來了。”建軍一邊擦着手,一邊走過來,“來,爸爸抱。”
“壞,壞。”女兒邊罵邊往外撐,企圖掙出來。
看着建軍嘻嘻哈哈地抱着女兒去了衞生間,一時間五味雜陳。
挨着父親坐下,想安父親一句,又不知説什麼好。父親見我坐下來,不自然地往裏挪了挪身子,眼飛快地看了看浴室的門,顯然他是怕建軍看見。
“小孩子心,沒什麼的。”我怕父親還為女兒説的饅頭膽戰心驚。
“小明――”父親説到這裏,用眼睛睄了一下浴室,“怕是詩――”他還是擔心女兒知道得太多。
“小孩子,能知道什麼。”我勸解着父親。
“我怕她看見了什麼。”父親憂心忡忡。
想起那夜和父親的行為,不臉熱心跳,“也沒有什麼,孩子睡得死。”
“可她――”父親看了看我,“還記得饅頭。”心裏也是後怕不已,不知道女兒什麼時候聽到只有我們父女才能理解的詞語。
“小孩子懂得什麼。”即使女兒聽到,也難以理解饅頭最初的含義,“她總不會――”
“我就是怕。”父親喃喃地,象是自語。可女兒這個年齡,她能知道那個詞的含義?只是鸚鵡學舌罷了。
“哎,拿條浴巾來。”建軍在浴室裏喊。
“知道了。”對着浴室的方向應了一句,回頭看着父親説,“別放在心上。”便匆匆地走上陽台。
“爸――爸-”詩被建軍用鬍子紮在臉上,小手撥着乞求。建軍不依不饒地扎着她的小肚子,逗得女兒格格地笑着。
“快給她穿上。”拿着浴巾給女兒擦乾了,不覺起了妒意。
建軍卻不滿足於此,頻頻地用鬍子扎着女兒的肚子、大腿,逗得女兒求饒似地息着。
“也不害臊。”建軍的嘴幾乎是在詩的腿間動着,想起父親在自己那裏的,一絲不適漫溢着,彷彿建軍跟詩在重蹈我的覆轍。
“這有什麼。”建軍卻滿不在乎地説,但親吻的次數顯然慢了下來。
“好了,好了,快讓女兒睡吧。”
“噢,詩睡覺覺了。”建軍抱着女兒扔起來,又快速地兩手接着,詩格格的笑聲充滿着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