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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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到父親的臉抵上來,親暱地磨蹭着我的面頰,「夫情分那是一堵牆,無可逾越,只是這天長久,小明,人都説環境造就人,其實真這麼回事。你想想,他們母子整天面對一起,還能沒有那種想法?」
「嗯,」想想自己和父親,如果不是那一次偶然,也不會有這樣的結果,就説,「不是鬼子,他們母子或許就會天各一方。」
「是呀,爸如果不醉酒,就不會――」抵住我的臉,看着我清澈的眼睛。
一時間旎風情頓生,輕輕地碰觸着父親的嘴,「不醉酒就不會想女兒呀?」
「想是想,可不會――」父親的眼睛裏盪漾男人不曾有的温情。
「不會什麼呀。」
「不會――」又是一陣停頓,用手捅了他一把,父親才微笑着,貼着我的臉,「你!」
「啊呀――你真是個壞爸爸,對女兒説這麼下的話。」埋在父親的懷裏,從那鄉間俗中體味着箇中滋味,儘管脯高低起伏着,也掩藏不住臉上的嬌靨,普天下的父親呀,如果你能親口對着女兒説,那女兒們該是多麼幸福啊。
「不願意?」壞壞地看着我傲人的脯,滿眼裏期待着我的回答。
「不願意,你老婆去吧。」不知為什麼我突然説出這麼一句話。説的兩人都愣愣地,直到父親親口告訴我,「我老婆——不在了。」
「那你不會另去找個呀。」
「沒有合適的。」
「話,那麼多的女人,都不適合你?」父親想了想,「模樣合適了,可格不合適,格合適了,可門户不合適。」
「壞爸,你找女人還那麼多的框框呀。」父親抵住我的額頭,「框框倒是有,可框來框去就框到一個。」父親一字一頓地説。
心領神會地,着父親的眼睛,「絕配?」
「絕配,連器都絕配。」兩頰刷地就紅起來,火辣辣的,手突然伸出去,放到父親的胳肢窩裏。
「大頭黃。」父親忍不住哈哈笑着,「饅頭。」笑夠了,忽然忍住不出聲。
「怎麼了?」父親小心翼翼地。
「人家可是有夫之婦。」
「知道,在家從父,從了父親的女人。」
「你真氓!」沒想到父親竟然這樣歪解。「人家可是出嫁了。」
「出嫁還是從父。」父親不依不饒。
「那個夫可是建軍。」我訂正道。
「這個夫――」他有意強調了,顯然是指丈夫的夫,「是我。有道是――在家從父,就是説你回了家了,就是父親的,就得順從父親。」
「你――?」白了他一眼,沒想到父親竟有這種歪才。「那下一句怎麼講?」氣急敗壞地,不論後果,「下一句豈不是從了兒子?」不加思考地説完了,卻張大了嘴合不上,也許自己順意而下,也許受了剛才高家母子的薰染。
父親默然無語,一會兒,他看着我的臉,「或許這句話的本意就是這個意思,那個時代的女人,地位低下,在家靠父母,出門靠丈夫,夫死靠兒子,夫權思想極為嚴重的男人,還不是要女人都臣服在自己身邊,女兒伺候父親,是一種養育之恩的返哺,子伺候丈夫是天地人倫之義,母親伺候兒子是一種至親的慈愛。
這種東西,本身就是人類追求享樂的一種方式,是上天賜給的,生兒育女只是人類追求享樂的副產品,那麼至親至愛的人就更應該追求體的融合,血脈相連,只有在這個時候才彰顯出愛的真諦。」
「你個壞爸爸,你酒後姦自己的親生女兒還有理了?」
「一失足成姻緣。」
「什麼?你説你和我是姻緣?」指着自己的鼻子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