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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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是這麼容易又這麼難。
「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想?」咬住,羞澀地點了點頭。
「小明,」爸一下子摟住了我,「爸真的好幸福,你知道,你那一動,爸的心尖子都翹起來了,我沒想到你會接受我。」他的喉結在動,渴望的眼神裏有一股東西在動。
「那晚我和你上牀的時候,爸醉得一塌糊塗,朦朧中,希望你抱着爸,可不知過了多久,就覺有一個女人,真真實實的女人,爸的心飛起來,摟抱了就進去,可當我意識到面前的女人是你時,我嚇傻了,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你知道,你是我女兒,嫡親的女兒,我怎麼能同你做這禽獸不如的事情,可我又不敢讓你知道。小明,當你主動給了父親那個暗示後,我才意識到,我做的並不過分,那一刻,我的心野了。」
「可你沒注意到姑姑還在那張牀上。」偎依在父親懷裏,訴説着那個旎的夜晚,一時間心兒飛蕩,情思纏綿。
「顧不得了,眼裏只有你撅給我的雪白的股和――」父親眼神都有點情意綿綿。
「和什麼嘛。」拐了父親一下,心蹦蹦地跳着。
「和你的――」低下頭,突然親在我的嘴上。
「啊――」
「不害羞,不害羞。」不知什麼時候,詩停下畫畫,正巧看見父親將我摟在懷裏親吻着。
一驚之下,噗地離開。尷尬地彼此看着,不知怎麼向女兒解釋。
「詩,」輕聲地叫着女兒,理了理有點亂的頭髮,等一顆怦怦跳着的心安靜下來後,撫摸着女兒的頭,「怎麼不害羞了?」
「姥爺親你。」詩象是發現了什麼,興奮地説。
「傻孩子,媽媽不是也親吻你嘛,父母親吻孩子,是一種愛的表達。」
「噢。」女兒似是明白了,眼睛撲閃撲閃地,打了一個呵欠,「媽,我想睡覺了。」看着懵懂無知的女兒,心裏又好笑,又害怕。
「詩乖,來,媽媽給你蓋上。」女兒鑽進被窩裏,身子蜷起來,看在眼裏自然有一種温情和母愛。
「睡了?」父親依偎在牀頭,看着我們娘倆。
輕輕地起身,怕驚動了詩。「睡了。」
「嚇死我了。」站在父親牀前,嬌嗔地瞪了他一眼。
父親傻笑着,「都怪我不好,爸見了你就忘乎所以,一時忘情就――」
「虧得小孩子心。」一場驚嚇卻明瞭父親的心跡,他一直沒有忘懷,對女兒的我還是念念不忘。
「小孩子口無遮攔,」父親説起來竟然有點靦腆。
「可那晚你就不怕姑姑?」一直對此耿耿於懷,那晚牀連牀,父親竟然敢做出那麼驚天動地的事。
「爸也是一時忘情,事後還是有點後怕,小明,爸就怕給你造成什麼影響。」看着父親一臉的擔憂,「還會有什麼影響?就是姑姑知道了,還能張揚出去?」父親聽了,拿眼逡巡着我,「你真的這麼想?」
「女兒,女兒現在才這麼想。」
「小鬼頭!」父親罵了一句。
「你,大龜頭。」父親一愣,沒想到我會還他那麼一句。説出來,又後悔,吐了吐舌頭,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本來嘛,就是。
「是不是――」父親一時間也體會出我話裏的意思,「建軍的,」他吐吐地,「比爸爸小?」臉羞得像一塊紅布,無意的一句話,竟然讓父親聯繫到丈夫。
「我――還沒看明白呢。」無疑表明自己的心跡。
「呵呵――爸又沒藏藏掖掖,這些天你還沒看夠呀。」他當然指的我為他――,可女兒那時哪能趁人之危欣賞?不過説歸説,心理畢竟還是好奇地藉着機會偷看過幾次,看看這個東西為什麼就那麼放肆地進入過女兒的身體。
「壞爸爸,把女兒看成女似的。」我不滿地叨叨着。「哎――你有沒有包莖?」猛然想起那個話題,還是藉機説出來,以此求證父親的病因。
「你説什麼?」父親乍一聽到這個問題,怕是聽錯了。
「你――你包皮過長嗎?」乾脆跟父親直來直去。
「你――傻丫頭。」父親笑呵呵地説,聽到這個字眼,以為我跟他打趣。
「爸,不是跟你鬧着玩的,醫生説,你如果包皮過長,就會有前列腺炎。」
「爸哪知道。」不知怎麼的,説到這個問題,父親竟然臉紅了,就跟一個小男生似的。
「呵呵,」真好笑,那麼一個大男人,竟然連這點常識都沒有,「真白搭。」
「那你――」這次真的好難出口,「你――做――愛,疼痛嗎?」父親張大了口看着我,看來我這個做女兒的不能和父親談論這麼赤的話題。心裏這樣想,可還是想清楚父親的病因。湊近父親的臉,連氣息都噴過去,「告訴我,是不是?」一臉的疑惑,一臉的無知,「爸真的不知道。」
「你?」氣得摔了一下手,又不是沒做過,怎麼能不知道呢?「你和媽――」無助而又無奈地,「那時候,和你媽,還是她――」父親憋了鱉嘴,「都是她教的。」
「啊――?」臨到我吃驚地張大了嘴合不上,你和媽就沒有真正過一次?
「你?真臭。」惡狠狠地罵了他一句。
「爸都是囫圇棗。」愧為男人,我不信就連一次真正的愛都沒有。「你和媽不會吧?」很懷疑父親的話,為什麼和女兒的我卻雄風凜凜。
「真的,小明。」他言之鑿鑿,「爸和她就是義務。」想起那個義務,和丈夫建軍也曾有過,那隻不過象徵似地進行着接觸,身子不得不動,空的,本沒有高和快,難道父親和媽媽就是這樣一路走過來的?
「那你也有過和別的女人。」心裏堵了一口氣,這個男人怎麼這麼沒經驗。
也難怪,母親早逝,而她第一年就懷上我,然後又懷上弟弟就血崩而去,算起來,也本沒有幾次。
「那次和你――」父親聲音低低的,「又是醉酒。」
「你真的?」難道父親在生活上真的是一個雛子?「就沒有別的女人?」父親難堪地,「小明,爸除了你媽和你――」傻爸!怎麼這麼沒用。守着一個不愛的子,竟然沒有自己的情人。
「那你――」意識裏就覺得父親很萎縮,「不屈的慌?」
「爸――」父親猛然抬起頭,看着我,「爸就覺得對不起你。」
「你?」哪裏跟哪裏,父親跟自己的子做愛,怎麼對不起女兒。
「開始和你媽沒覺,有了你之後,就更沒興趣。」父親低低的訴説,聽起來很動。
原來自己在父親的心理竟然這麼重要,怪不得那夜他不顧一切,其實是一種愛的心理宣,想想那個夜晚,他本就不是醉着,至少心裏什麼都清楚。壞爸爸,媽是你的女人,你可以盡情儘地和她翻雲覆雨,可我是你的女兒,怎麼能和媽相比。我充其量是――可想想那兩次,爸真的好象沒有經驗,只簡單的那個姿勢,生澀澀的,連一點花樣都沒有。
真是狗刨騷!
「昨天醫生告訴我,你得檢查一下。」不得不告訴父親。
「檢查?檢查什麼?」父親聽後吃了一驚,也許他以為很嚴重。
「沒有什麼,就是懷疑有前列腺。」輕描淡寫地,以免父親疑心。
「噓――嚇死我了。」父親拍着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