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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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巧笑着罵了一句,自然知道丈夫的含義,他一向喜歡那種姿勢,就如他所説,二八風騷嬌俏女,隔江尤唱後庭花。
想起丈夫從後面,不知怎麼的,下身膨脹了一下。
承蒙伺候。斟酌着用詞,忽然發現伺候的含義,臉一下子紅了,翻過來看着此前丈夫的短信,心象過電一樣,直麻酥到腦。
「好好地伺候父親,回去我伺候你。」難道你要我伺候你一樣伺候父親?想起昨晚為父親做的一切,只是差了最後一節――同牀共枕。
老婆大人,不必客氣。丈夫戲謔地告訴我。
你保重,我伺候父親去了。我故意用了「伺候」一詞,讓心尖子都麻了一下。
看看天已晚,趕緊囑咐同事一下,早早地離開崗位,我知道男人一向心,尤其像弟弟這樣的男人,雖説他對父親一直很孝順,但就是缺乏細心。略過昨天的飯店,忽然又想起那道菜,躊躇了一下,還是走進去。
弟弟見我早早地過來替他,自然很高興,匆忙地收拾一下,趕緊打了個電話,跟朋友喝酒去了。
父親疼愛地看着詩,女兒靠在牀邊盯着父親,「姥爺,你好了嗎?」父親撫摸着她,「好了。」
「媽媽給你好吃的了。」
「是嗎?」父親抬頭看我。
「給你準備一點。趁熱吃了吧。」麻利地打開飯煲,用舊報紙鋪了鋪,放到父親面前。
「又是這個?」父親眼裏就洋溢着一種温情。
「你身子虛,補一補吧。」説這話,心裏先虛起來,也許內心裏早就期待着父親重振雄風。
「爸爸――」他看了我一眼,有點異樣,「早就――恢復了。」
「那,那也需要補。」蠻橫地對着父親,眼睛裏就有一絲羞澀。
「嗯,補起來好,補的壯壯的。」父親隨和地説。
「就是嘛,省得蔫頭耷腦。」存着私心,就一語雙關。
「嘿嘿。」父親壞壞地笑着,看了我的脯一眼。
「醫生説――」停了一下,看着父親,「連晨都沒有了。」
「什麼?」父親停下筷子,顯然沒聽清楚。
回頭看着女兒在一邊瞪着眼珠看着我們,「詩,到牀上玩去,來,媽給你畫畫玩。」詩聽話地坐在牀上,拿起筆一板一眼地畫起來。
回身坐在父親的一邊,「今天醫生叫我過去,説查房的時候,你連正常的晨都沒有。」
「嚇!死丫頭」父親笑了笑,「爸昨晚不是――」還沒等他説完,「那也得有。」父親無奈地,「可爸不已經告訴過你。」
「告訴我什麼呀?」説話的腔調完全是撒着嬌。
「見了你才衝動的嘛。」父親説完,趕緊吃了一口菜。
「我不信!」父親就笑地低下頭,順着他的目光看下去,竟然在那寬鬆的病號服裏撐起帳篷,天哪!真的,父親真的已一柱朝陽。
「壞死了。」説着不免回頭看了眼女兒,發現詩正專注地塗塗畫畫,才放下心來。「那也是牛鞭。」
「壞爸,原來你早就――」
「你給爸吃牛鞭,爸不得――也給你吃一個。」
「啊呀!」我羞得一下子捂住了臉,沒想到父親竟然對我説出這樣的話,含着他的,呸,混帳話,女兒才不吃呢。
「不吃?不吃,爸就給你送進去。」
「壞爸!」伸手過去,捏在父親鼓鼓的地方。
空氣中氤氲着一種曖昧,一種挑逗。
「媽――」詩一下子哭了。
「怎麼了?寶貝。」
「哼!」小嘴嚼得高高的,一下子將畫筆扔得遠遠的。
「生氣了?」捏着父親那裏捨不得放手。
「過去看看吧。」到底還是隔輩親,儘管對我戀戀不捨,還是催促着我。
含笑回眸,離開的時候,輕捏了一下,父親會意地笑了。
「是不是哪裏畫不好?寶貝。」看着紙面上,亂七八糟地塗鴉着,知道又是哪一個畫面讓女兒過不去。
「不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