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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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善茬,這就叫他有點為難了。
曹將軍的視線在倆人之間來回轉移,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一句:“那不如把末將的帳篷讓給攝政王?”作為一名腦子直且腸子比腦子更直的武將,曹閔怎麼也沒聽出來夏墨時是打算與夏許淮同住的意思,畢竟他深深覺得這倆人別説住一起,就是湊一起都可能掀起一場腥風血雨,偏偏這戰場刀劍無眼的,哪怕是死了一個兩個也可以直接推到敵軍頭上,連善後的程都簡便了不少,完全沒有後顧之憂。
要真的讓這二位身份尊貴脾氣更尊貴的人在這小小的帳篷裏擠一晚上,鐵定能大動干戈地打一架,倘若再讓他們同牀共枕,不是,是躺在同一張牀上,更是件恐怖到無法想象的事情,還多言,卻被大齡男
解語花許陽冒着大不韙給拉走了。
他們出去之後,夏墨時回身問夏許淮:“我的殿下,你聽到了,軍營位置緊張,我沒地方睡了,不介意的話,咱倆擠一擠?我給你暖牀。”夏許淮答非所問:“你説,要是讓曹閔知道你就是他口中的仙女,他作何想。”
“那我倒是不介意你把披風了給他看看,讓他見識見識我們攝政王被我扯得衣衫不整的模樣。”
“我介意。”夏許淮揪着他一縷柔順的頭髮:“還有,我如果沒有聽錯沒有記錯的話,陛下方才是説要每天送給微臣一個親手做的同心結?陛下金枝玉葉九五之尊一言九鼎,微臣等着。”自從確定關係之後,夏許淮每次喚他陛下或者自稱微臣的都是都帶着那種上揚的語調,聽上去有點不正經且戲的意味,他不僅樂在其中,還帶得夏墨時也跟着學。
不過話説回來,到底是誰學誰,還不太好説,反正悉這倆人的內侍或是親近之人都明顯可以看得出來,他們的
格是越來越多面了,臉皮也是愈發的厚實了。
“我就那麼一説,你要那麼多這玩意兒作甚。而且,編些小東西我是不在話下的,但你我的頭髮可未必經得起天天薅。”這要是天天拔就為了編個同心結,掉頭髮的速度都快趕得上他在現代做設計狗的時候了,這特麼誰受得了啊!
夏許淮發現他對可能導致禿頭的事情都格外在意,當然沒想真的要他天天拔頭髮,便又換了一撮呆繞在手裏把玩着,笑道:“那不如,陛下每天給臣寫一封,你之前説的,”夏許淮頓了頓,似乎在認真回憶夏墨時管那東西叫什麼名字,“情書。”
“先前也不知道是誰嫌棄我的字寫得醜。”天天逮着他練字,練得手指都起繭子了,甚至有一陣,夏墨時聞到墨水的味道就條件反地反胃,才終於練就了現在的一手好字。
“左右我不嫌你醜就是了,只要是陛下寫給臣的,臣一定虔誠地拜讀。”夏墨時心説我謝謝您嘞,還有,什麼叫不嫌我醜,能不能好好説話,覺得我字醜就字醜,這是能夠隨便省略的嗎?
“你才醜,你全家都醜。”夏許淮笑得微微顫動:“你好像忘了,這句話是不是把你自己罵進去了?”夏墨時:……
夏墨時雙手搭在他肩上,把他往飯桌上推:“吃飯,吃完了洗洗睡,知道自己是傷員就要好好休息。”當晚,為了照顧這個病人,夏墨時親自去伙房燒了半鍋熱水,又拎了一桶冷冷的山泉水倒在一起調了個熱度適宜的温水給夏許淮沐浴,自己則直接跳到後溪的小河裏簡單洗了個涼水澡,回來的時候,夏許淮正好從浴桶裏出來,還假裝笨拙地系不好衣帶,出大片健壯
瘦的肌
正好讓夏墨時給瞧了個正着。
早已彎成一盤蚊香的夏墨時艱難地嚥了咽口水,暗自慶幸剛才自己是洗了個涼水澡而不是熱水澡,不然他現在可能就得處於血脈賁張的狀態,一個把持不住,不顧對方身上的傷從而生撲上去對某人實施些什麼不太人道的事情也未可知。
見他一副挪不開眼的模樣,夏許淮非常滿意地走了過來,正想説句:“良辰美景不可辜負”之類的話,結果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身上的衣物就被夏墨時手快地合上了,將他的美裹得緊緊的,只剩一張蠱惑人心的俊臉還
在空氣裏。
做完這些不夠,夏墨時還徑直將他進了被窩裏,急急地下命令:“睡覺。”與此同時,自己也跟着在外側躺下,但還是與夏許淮保持了約莫十公分的距離,卻被夏許淮強勢地撈回了懷裏:“你不是説想我了嗎,不瞞你説,我也想你了。”説着就親了過來。
夏墨時在吻着他的間隙還斷斷續續地掙扎:“我説的,想你,真的只是字面意思。”
“那你剛才咽口水是怎麼,口渴了?”夏許淮吻開他的縫,“你別告訴我,你不喜歡我的身體,不喜歡我們這樣?”眼看着就要擦那什麼走火了,夏墨時説了句大實話,聲音依然是細細碎碎的,猶如夏許淮落下來的親吻:“我,還不是,看你傷,還沒好,怕你體力不支,受不了。”體力不支和受不了這兩個詞一出,當即,夏許淮看他的眼神就很不對勁了,略帶了點陰鷙和咬牙切齒的味道。這兩個詞本來就不能輕易對男人説,更何況還是在這樣的場合經由夏墨時的口説出,恐怕捅了個馬蜂窩也不過如此了。
於是,當晚,夏許淮就讓他知道什麼叫體力不支,也讓他真切且深刻地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受——不——了。
然後,本打算第二天起個大早去軍營裏逛一圈體察軍情的敬業皇帝夏墨時直到曬三竿都沒能起得來,直接和夏許淮這個被勒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