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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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相框位置。
這些都在證明沈權曾經來過王書的家裏。
他早已知曉王書的異常,當年出院後他就去過另外的醫院進行診斷。
他沒有病——這是他很早就清楚的事實。
當時的他拿着這份報告正想去告訴沈父,可對方卻連開口的機會都不給他,直接忙着手裏的案子不去理會他。
那時候沈權就明白了,他的人生早已被沈父判了死刑,就算他拿出再多證據,也只是再做無謂的狡辯。
他沒有必要再去向誰證明他沒有病,所有人只是在要求他做一個正常人。
可我本來就是正常人,是你們在瘋我——過去的回憶讓沈權眼眸漸漸覆上一層陰鬱,雙手帶着手套也無法暖上一絲一毫。
“哥?你咋了?”梁執見紅領巾久久不回應,正想湊過去看情況,結果就被對方一隻手按着臉坐回去。
沈權怕梁執靠太近發現身份,他道:“我沒事,只是在想事情。”梁執説:“你也在想那個相框男人是誰對吧?我已經讓人幫我查了,想必很快就有結果。”沈權問:“如果你查清楚了一切,你會報警?”梁執沒有立刻回答這個問題,真相大白後沈權真的會開心嗎,他不覺得。
這種真相對於沈權來説是一種傷害,但卻是一種不得不去面對的傷害。
想到這梁執點頭説:“我會先告訴我那位朋友,然後陪着他一起去報警。”陪着他?沈權覺得這個詞格外的陌生,讓他難以去接受和適應。
車子開到花店,梁執下車後同他告別:“哥,我還可以再聯繫你嗎?”沈權是故意沒把相框放回原位,等王書緩過來就會查到梁執。
梁執會遭遇危險,在他的計劃裏對方不能出事。
只能以偽裝的身份出面保護梁執,這樣才不會讓某些人察覺異樣。
沈權垂下眼眸,沉聲説:“好。”第65章【你追的文更新了】局長辦公室內,桌上放着一打文件檔案,令人糟心的是全部是未解決的案件。
林局今年剛過六十歲生,微胖,是一名不苟言笑的人。
此時他的面前站着沈琥,是一名更加不苟言笑的人,甚至在林局的記憶中,對方是連嘉獎都冷着一張臉的人。
林局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説:“沈琥,你的能力我一直信得過,但是最近連續發生的案件遲遲沒有解決,受害者和媒體那邊已經快壓不住了。”沈琥是被譽為犯罪剋星的人,屢屢無法抓到兇手的局面讓媒體們開始登報質疑沈琥的能力,呼籲警局換人查案。
警局的壓力可想而知,但內部的警員都清楚,如果沈琥都無法解決的案件,其他人更加做不到。
沈琥沉着眉眼,長期睡眠不足讓他眼睛佈滿血絲,任何一人看到這樣子的他都無法去苛責什麼。
即便這樣,他站立的身姿依然拔,聲音透着嘶啞道:“我會解決的。”他沒有解釋,沒有推卸責任,只是固執的説出這麼一句話。
林局嘆氣,沈琥和其他人不同,本不需要施加什麼壓力,他自己就可以把自己到懸崖邊。
“沈琥,有些事情總要走出來的。”
“不走出來又怎樣呢?”沈琥説這番話時的眼睛空蕩蕩的,像是什麼都沒有,又能噬一切的黑。
他朝林局微微鞠躬,起身道:“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林局給不了答案,只是目送沈琥離開。
沈琥在關上門的一剎那,彷彿聽見了林局的一聲嘆氣。
他毫不在意,邁着步伐往前走,路過的警員們一見到他就收斂了臉上的笑意,畏懼又帶着點尊敬和他打招呼。
“沈隊。”沈琥只有在審問犯人和工作時候話才多,其餘時候多餘的敷衍都懶得開口。
打開會議室的門,裏面地上,桌上都是雜亂無章的文件,白板上貼滿了照片和記號筆寫的人物關係圖。
顧北昭坐在那裏看文件,除了衣服和頭髮略顯凌亂以外,他是這間會議室唯一看上去比較整齊的存在。
聽見聲音他抬頭,見到沈琥時他問:“林局沒有下最後通牒吧?”
“不會,因為我們需要時間。”沈琥拿起佔據他位置的案件報告,上面是關於組織殘.疾人乞討的詳細始末,手指點了點紙張,“讓光明去收網。”顧北昭蹙眉道:“雖然鎖定了嫌疑人,但是那些受害者都沒辦法作證,唯一可以作證的受害人還失蹤了,和那種老油條手,我擔心審問不出效果。”如果形容那些犯人是老油條,那沈琥就是炸油條的老手,他説:“把嫌疑人所在的地方封鎖,然後讓記者向外界透嫌疑人的位置。”顧北昭起初有點不解,但是很快反應過來,頓時生出一股骨悚然:“這樣不妥吧,容易出事的。”現在網上很多人關注這檔事,一旦媒體公佈犯罪嫌疑人的位置,恐怕會有不少網友前往現場,到那時候會引起大亂子。
沈琥説:“嫌疑人沒槍,掀不起什麼風,何況有我們在,情況不會失控。”顧北昭接着提出假設:“萬一有過的網友打傷了嫌疑人......”沈琥彎了一下,出不像笑容的詭異弧度:“不打死就不算事。”顧北昭這時才徹底瞭解沈琥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