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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御之權(3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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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2月7【第390章·那天的真相】「陳曉,你趕緊呆在原地別動了。」寧櫻雪終於回頭了,她飛快的調轉方向朝我跑來,眼裏泛着淚光,那麼的真摯而又熱烈。

我這才發現,她離開的速度有多麼慢!從發現我開始,我是上山,而她是下山,只要她願意,她其實可以輕易消失在我的視線內。

寧櫻雪停在我面前,還沒來及説什麼,就被我一把抓住了手,她微微掙扎,可看着我眼神中的堅定,只能無奈放棄,任由我把她牢牢錮住。

「你蹲下來,我幫你看看傷的重不重。」我點點頭,背靠着路邊的大樹,緩慢將股坐到了地上,寧櫻雪跟着我蹲下,為了方便,她一隻膝蓋也不嫌棄髒污就跪在地面,由於她的左手被我握着,只能用另一右手替我捲起了褲腿。

寧櫻雪湊近仔細查看了一番,舒了口氣:「還好,只是有些淤青,沒有傷到骨頭和關節,不然你就要去醫院了,搞不好還要躺上三五個月了。」我並不在意腿上那點小傷,握緊了寧櫻雪柔弱無骨的小手,厚着臉皮説道:「要是我在醫院躺上幾個月,是不是又要麻煩雪兒你照顧我了?」寧櫻雪有點不敢直視我,沒有回應。

大一時候,我就在醫院裏生病躺了一週,多虧寧櫻雪一直時間照顧我,端水餵飯這些都不必説了,關鍵是我無法下牀洗澡,天氣又格外炎熱,寧櫻雪不得不每天晚上用巾替我擦遍全身。

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關係,做這些工作時,她總臉紅的像是番茄,不過手上的動作卻始終温柔細緻,就好像她是我請來的保姆或者護工一樣。

不,更像是很多年頭的結髮子吧。

我發自內心的慨:「雪兒,你真好!」寧櫻雪眼瞼低垂,看不出她的內心,片刻後,她平靜的説道:「我扶你去涼亭那邊休息吧。」我嗯了一聲,寧櫻雪攙扶住我的臂彎站起,儘管已經確認我腿上的傷勢並不嚴重,可她還是讓我斜靠在她身上,儘可能多承擔了一些我的體重。

路上,兩人都默契的沒有説話。

待寧櫻雪把我放在涼亭的石板椅子上,我才鬆開了她的手,望着她依然微微泛紅的眼眶,輕聲問道:「雪兒,你……你是有哭過嗎?」

「沒有。」寧櫻雪馬上否認,不過她眼睛過淚水的痕跡太明顯了,她接着解釋道:「只是今晚風有點大,吹的我眼睛有點痛。」

「好吧。」我輕嘆了口氣。

醖釀了一下情緒後,我懷着沉重的心情,誠懇的請求道:「雪兒,不管你想要怎麼處理我們之間的關係,起碼讓我知道那天發生的所有事情吧。如果無論我怎麼彌補,你都不願意原諒我,那我會尊重你的決定,永遠再不會來打擾你。」寧櫻雪望着我,眸子裏有種難言的複雜。

她似乎是在腦海裏回憶了一遍後,開始了緩慢的輕聲敍述:那天,我本來有事找你,卻怎麼也聯繫不上,我不放心,只能託中間人介紹,找到你的室友李路悠,他説你好像有什麼特別心事,看起來情緒很糟糕,不過他也不知道你具體去哪了。

於是我到處尋找你,一直找不到,我突然想到你可能去喝酒解悶了,就趕到校外的大排檔,果然看到你正好喝醉癱倒在地上,我拜託旁邊同學幫忙,一起把你扶到了學校附近一家酒店。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在酒店房間內,你躺在牀睡着了,我打了一盆熱水替你擦臉上的髒污,你突然又醒過來,把我猛地抱住,用力撕扯我的衣服,我拼命掙扎,大聲喊你的名字,試圖喚醒你,可是你都沒反應。

不過你畢竟神智沒有清醒,我還是掙了你的控制,我逃到門口,旋轉門把手打開門縫,本想一走了之,可是我回頭看了一眼,你的情況很不對勁,尤其是眼睛,是那種極為恐怖的猩紅

我隱隱有種直覺,你要是不發出來,可能會出什麼嚴重後果,然後我就把門關上了,當我再回到你身邊,你馬上就把我重新抱住了,這次我沒有再反抗,任由你在我臉上到處親吻。

所以我説並不全是你的過錯,最終導致我們發生那種關係的,責任或許更多在我,我本可以離開,可我選擇了留下,那麼後面不管我遭遇了什麼命運,都是我自己該承受的,怨不得別人半點。

過程……一言難盡吧。

不知道過去多久時間,反正我一直任由你在我身上肆意妄為,整個人都快麻木了,全身骨頭像是散架一樣,你最後在我身體裏出了一股滾燙的體,然後趴在我身上一動不動,我用盡全身力氣才把沉的像頭死豬一樣的你推開。

我抱着膝蓋在牆角呆了一會兒,沒有哭,就是那種很茫然的心情,我不知道要如何面對完全清醒後的你,於是我就房間打掃整潔,又把你全身擦了個遍,替你蓋上被子,再把你的衣服洗乾淨,迭放在牀頭櫃上,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做完這些後,我就獨自一人離開了。

我一直傾聽着,心中愈發痛恨自己。

在寧櫻雪輕描淡寫的語氣中,我只能用自己的想象力進行補全,在她為我做這些事情的過程中,到底經歷了多少沒有被她提及的艱辛和酸楚。

比如説,到處找我一直找不到。

究竟是在學校裏找了到多少我可能去的地方,圖書館、教室、食堂、體育館、她才會改變思路,接着又馬不停蹄的跑到校外尋找。

還有,她明明可以逃走,保全住自己清白的處子之身,可她卻選擇回頭,這對於一個戀愛都沒有過的純潔少女,需要多大的勇氣來説服自己。

至於我會有什麼結果,其實關她什麼事呢?最讓人揪心的在於,我做出這等人神共憤的暴行後,寧櫻雪不僅沒有任何報復行為,反而僅僅只是在牆角呆一下,就拖着疲憊不堪的身子,明明自己是受害者,卻還替我擦拭身體和清洗衣服。

這樣的女孩,如何讓人不慨她的過分善良。

而狠狠傷害了這個女孩的我,如何讓人不心生痛恨,只覺就算將我筋剝皮都無法贖罪分毫。

雪兒,你可以説的更加詳細一些嗎?我想知道所有細節,那天發生的事情,哪怕是你覺得無關緊要的部分,我也想知道的一清二楚。

「細節……」寧櫻雪低聲喃喃,她的聲音終於無法再保持湖水般的平靜,多了一絲女孩特有的羞憤。

「陳曉,你……你太過分了。「你……你這讓我怎麼説啊,就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情,還想我一五一十的將講給你聽啊,你知不知道,你雖然神智不清,可你的力氣有多麼大,把我擺了多少種姿勢,你那東西還……還……你把我身上多少地方掐的又紅又紫,尤其我的口,被你……被你……你還把我的衣服都撕成了碎片,後面我下樓,都是先穿着你的短袖和牛仔褲找了家服裝店,那個導購員還一直用奇怪眼神看我。」我疑惑道:「服裝店,胖子不是説藥店嗎?」寧櫻雪聞言,牙都用力咬緊了:「陳曉,你知道我接着又去藥店,是買什麼藥嗎?」我試探回答:「避孕藥嗎?」寧櫻雪氣呼呼道:「不錯,除了避孕藥外,還有消腫藥,我下面過了半個月才勉強恢復。」我趕緊道歉:「我的錯,我的錯。」真是天大的罪過,整整半個月才勉強恢復,還是用上了消腫藥,看來那兩小時,寧櫻雪在我身下受到的凌,比我想象中還要悽慘的多啊。

由此也可以看出,我在清醒狀態下有多麼剋制自己,所有和我做過的女人,最極端也就是第二天下牀合不攏腿,絕不至於好幾天都恢復不過來。

了一下,我擰緊了眉頭。

終於,我還是鼓足勇氣道:「雪兒,我確實不該詢問細節,我就好奇一點,那天我趴在你身上時候,我有沒有説什麼不該説的話啊?」寧櫻雪簡單回答:「沒有。」我有點不信,懷疑道:「雪兒,真的什麼都沒説嗎?你別騙我,就讓我知道真相吧。」等了一會兒,寧櫻雪小聲道:「嗯,你有説,你一直在重複,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我繼續問道:「沒其它內容了嗎?」又等了片刻,寧櫻雪接着小聲道:「有,你在説我愛你的時候,還在喊女孩子的名字。」我的心幾乎沉到了谷底。

對於那天發生所有的事情,我承認,我罪無可赦,我無意為自己開,但我還是想説,其它罪行真的存在挽救的可能,就是一點,我絕對不能一邊趴在寧櫻雪身上聳動,一邊説着瑜瑜我愛你。

實在太殘忍了,連我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

那個女孩為你而來,她滿腦子只有你的安危,她竭盡所能的照顧你,她甚至由於害怕你的身體出現異常而順從你的暴行,她對你的好,你今生今世都難以為報,但那是她人生的第一次啊,你千錯萬錯,也不能在那時候,呼喊其她女人的名字啊。

「雪兒,我一直在喊誰的名字?」我小心翼翼問道,儘管答案已經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