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御之權(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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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7月25第198章·那晚我知道,張苡瑜和燕傾舞定下了一個約定,如果未來有一天她愛上了我,燕傾舞就必須親手殺了她。
這是張苡瑜給自己的一個枷鎖,既錮了她,也錮了我。
我只覺滿腔都是疑惑,張苡瑜對我到底是什麼情?如果説她有一點喜歡我,那麼她就應該像安知水一樣吃醋才對,對我和其她女人有染到生氣,她怎麼還反過來為我的後宮添磚加瓦,好像生怕我的女人不夠多一樣,送完喬希兒和齊夢妮還嫌不夠,連安知水都打算一併送給我。
張苡瑜嘴角微微翹起:「你現在的女人可真不少,等安知水也成了你的女人,你可千萬記得,要在她身上多花點心思,不然以她那個愛吃醋的子,指不定就會搗出什麼大亂子。」我嗯了一聲答應,覺得心情異常複雜。
「除了安知水,對其她幾個女孩子,你同樣要多花心思,好好珍惜,不要做對不起她們的事情。還有,你可不要覺得自己是男人,她們就應該無條件聽從你的命令,夫為綱,那都是老黃曆了,如今已經沒人吃這套了,你得先讓她們覺得自己幸福,呆在你身邊不輸給任何女人,這樣即便要和很多女人一起共享你,她們也會無怨無悔。」張苡瑜喋喋不休的説着,她這般作派,彷佛古代大家族那種毫無妒意的大婦,在諄諄教誨自己到處沾花惹草的丈夫,如何維持後宮的和諧,雖然説的都是些空乏無用的大道理,但落在我的耳裏,卻覺得猶如有股清泉在心頭淌。
如果張苡瑜真的是我的正,那該多好啊!我一定會把她當作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誰也無法取代,誰也無法比擬。
「話説回來,你還真夠花心的,我來替你數一下,你現在有多少女人了吧,喬希兒、齊夢妮、柳曉堯、黃巧虞、江沐顏。」張苡瑜每説一個名字,我心裏就咯噔一下,不過這五個都還算好。
喬希兒和齊夢妮就是她送給我的,要是沒她,我連這兩個女生的手指都碰不到。
柳曉堯和黃巧虞和張苡瑜關係匪淺,而且昨天她們帶我去燕傾舞那,張苡瑜也是知道的,這麼長的時間,以張苡瑜的聰慧,自然不可能還不知道我和這兩個女生的關係。
至於江沐顏,我能收服這位人少婦,也和張苡瑜多少有點關聯,被她知道了,倒不算太令人意外。
只是最後一個從張苡瑜嘴裏説出的名字,卻叫我大驚失。
「易溪箐。」張苡瑜扭頭,微微瞪了一眼我:「很可愛的一個女孩子,只是那晚,你對她似乎有點太過殘暴了呢。」
「這這這……」我差點跳了起來:「瑜瑜,你是怎麼知道她的?」張苡瑜緩緩説道:「怎麼,我給你的卡,在那種娛樂場所,突然一次消費了兩百萬,我難道不應該好奇一下,到底哪位絕花魁,竟然惹得你如此不能自控,不惜一擲千金也要將她拿下?」我在心裏默默嘆了口氣,難怪網上都説,絕對不能把銀行卡給子。
但凡外面偷點腥,自己還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可其實只要你一動,家裏面就什麼都知道了,甚至連你和外面彩旗用的什麼姿勢都能查出來。
我急忙想要解釋:「瑜瑜,那晚不是你想象那樣,易溪箐不是花魁,她是我的初中同學,父親患了重病需要一大筆錢,我也是為了救她,不然她落入……」我説到一半,突然想起了一個更為重要的點。
我急迫的問道:「瑜瑜,那晚,車裏面坐着的人是不是你?」張苡瑜顯出幾分慌亂,她朝前走了一大步,和我錯開半個身位,這才若無其事的回道:「什麼車?」最^新^地^址:^yydstxt.cc我跟上了張苡瑜的步伐,加重語氣道:「一輛保時捷,我在路邊踢石子,不小心把那輛車的後視鏡玻璃給踢碎了,車子裏面有人,卻沒有下來,瑜瑜,當時車裏面坐着的是不是你?」
「不是,那晚我在學校……」
「瑜瑜!」我一把抓住張苡瑜的肩膀,將她按在原地,注視着她的眼睛:「撒謊可不是你的風格,這種事情,你應該不屑否認才對。」張苡瑜沉默了兩秒後,終於開口道:「好吧,你猜的沒錯,那晚確實是我。」我問道:「瑜瑜,你當時為什麼不下車呢?」
「下車?」張苡瑜笑了一下,帶着些嘲諷道:「下來之後呢,我該做什麼?看到你一個人在路邊孤獨的踢着小石子,覺得你很可憐,所以,我應該先給你一個温暖的懷抱,然後和你一起在街頭漫步,聽你敍述心中愁緒?」
「那晚,你突然消費了兩百萬,我知道肯定有什麼事情發生。後面我又接到一個陌生電話,一句話都沒説就掛斷了,我知道肯定是你打來的,可等我打回去,那個人卻説,你已經跑開了,我問了地址後,就沿着你跑開的路一直追,終於,我見你安然無恙,就放下心來了。張苡瑜將我的手從她的肩膀撥開,聲音冷酷起來:「你問我為什麼不下車,我也想問你,我為什麼要下車?陳曉,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我也不打算未來和你有任何關係,我已經在一條錯誤的路上開了那麼久,我不會讓自己一直在那條路上錯下去。」
「不不不,不是的,瑜瑜,那絕對不是一條錯誤的路。」我覺得心臟好像被攥緊,仔細回想着當晚發生的一切,喃喃自語道:「我有一種直覺,那晚只要你下車,一定會發生什麼你和我都絕對意想不到的事情,就像一個被顛覆的輪盤,會在那裏得到扭正。」張苡瑜默然,慢慢轉過頭去,淡淡的説道:「沒用的,不管會發生什麼,對我都沒有意義,我絕對不會背叛那個承諾,哪怕山河傾倒人神寂滅!」我整個人鬆弛下來,再次體會到了一敗塗地的覺。
我不是不能接受輸,我只是不能接受輸的這麼無力,哪怕我面前是一座山,我也可以學愚公一鑿一錘將它挖平,哪怕我面前一片海,我也可以學衞一枝一木將它填平,我不怕艱辛,可是明明我還什麼都沒有做,裁判便已經先替我豎起了白旗。
我和張苡瑜繼續朝前走着,儘管我們走的不快,但還是到了一個分叉路口。
張苡瑜輕聲道:「陳曉,你看,我們在這條小路上一起走了這麼久,只要是路,就有盡頭,接下來你要走的路,會有其她女人陪你走下去。你現在這幾個女人雖然都不錯,但想要鎮得住場,都還差太遠。安知水就不一樣了,她長得非常漂亮,身材很好,家世也不錯,而且你可不要由於她現在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就輕視她,覺得她好像幫不了你什麼,等她真正成長起來,可比誰都厲害,我相信,她一定可以成為你最好的賢內助,要説她唯一的缺點嘛,就是愛吃醋了點,但只要你慢慢柔化她,她一定也會為了你而改變自己的。」我揚起頭,看着天邊已經快要消失在天際的太陽。
夕陽西斜,照亮晚霞,同時將我和張苡瑜的身影投出兩道長長的影子,落在石板路上,等一會兒後,不僅我和張苡瑜會分道揚鑣,連我們的影子都會相距越來越遠。
我説道:「你呢,你要陪白依山走另一條路嗎?」張苡瑜搖了搖頭,絕美的容顏有幾分憔悴:「不會,我會在這個路口,永遠留在在這個路口。」我不太能理解這句話,可沒等我詢問,張苡瑜抬手輕輕撫過我臉頰,有決絕的淚水從她的眼眶滑落。
太陽終於徹底落下,白天消失,夜晚重新降臨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