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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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還有兩個疑點。」
「哪兩個?」
「第一,兇手為什麼只看準了曬黑肌膚的女人,你能猜出原因嗎?」
「當然猜不到。」
「第二,兇手是怎樣捕捉這類女人的,這點我早已提及過,你不知道嗎?」
「吉川知子遭受襲擊是偶發事件,我這麼看。」
「不錯。目前有一股網球熱,年輕女人都喜歡打網球。可打網球和高爾夫球的女人只能曬黑手和臉,其他部分不會曬黑,如你所説,兇手只選曬黑的女人,那是怎麼選的呢?這確是問題癥結的所在,從調查每星期五發生的案子以來,並沒有其他強姦殺人案發生,因為兇手已事先掌握了捕獲對象是全身曬黑的。」
「你講得完全正確。」
「那怎麼解開這個疑點呢?曾考慮過兇手是東京都內游泳池的監視員。這種假設又因受害者中有人沒去過游泳室而不能成立。」
「是的。這起案子更奇,兇手知道被害者的事情很多,甚至連永久紀子只在菲律賓海域穿的泳裝花紋都瞭解,這不能不引起我們的深思。」
「你是説可以限定兇手範圍?」
「不是。」
「不是?」本多出驚異的表情。「如果認為這次強姦未遂案是獨立案件,那確實可以限定兇手範圍,因為知道紀子泳裝花紋的人就是兇手。」
「是的。」
「到宿務島的永久紀子、女模特兒、攝影師和助手,紀子和情人杉山和男,這些人是必定知道泳裝花紋的。可紀子作證説,對她施暴的既不是杉山,也不是同去宿務島的人。而且,如果認為襲擊的是第一次案件以來的兇手星期五的漢子,那同去宿務島的攝影師和新聞記者杉山就不能不除外。」
「説了這麼多,不還是什麼都不知道嗎?」本多信心不足地咕嘟了一句。
「有兩件可以肯定。」十津川很自信地説,「一是兇手對肌膚曬黑的女人有特殊的癖好,二是對被害人十分了解。」
「只憑這兩點能找到星期五的漢子嗎?」
「讓我試試看。」
「你應注意,十津川兄。除吉川知子外,受害的五個人,除肌膚曬黑還有共同點嗎?」
「沒有,至少目前沒有。全是年輕女人,年齡不相同,出生地、畢業學校及學歷都不一樣,從前段調查看,只有她們都是三林美容院的主顧,因此才認定兇手是髮型設計師。可是第六個人永久紀子卻從來沒去過這家美容院。」
「他們居住的地點都不在一處吧?」
「是的,有的很近,有的相距甚遠。」
「這樣你能很快找到兇手嗎?」
「必須找到。」
「如果部長堅決不答應,你還要幹嗎?」
「要幹。我決心在下星期五之前找到兇手,不讓再有年輕女人受害。」
「你即使能找出兇犯,並把他逮捕歸案,那也不是警察的勝利,相反恰恰是失敗。而且,佐伯裕一郎和田中誠兩人都變成了誤捕。」
「我知道,但我不能視而不見。難道課長和部長一樣嗎?」本多仔細地思考着,半響後,突然微笑着説:「你不必顧慮我,我會如實向部長反映,答應不答應是部長的事。不過,我認為你可以按你的想法去辦。」
「謝謝。謝謝課長。」
「還應注意,最好目前不要把你的想法讓報界知道。這不是掩蓋事實真相,而是為了不使偵破工作受到妨礙。誤捕比逮捕真兇正對新聞界來説,這消息更重要!」
「我明白了。」十津川高興地點點頭。
「你打算從什麼地方查起呢?」
「我想再次去拜訪永久紀子。不管怎麼説,她是受星期五的漢子襲擊而又獲救的女人。也許她還能提供一些新情況。」永久紀子正在自已的房間裏寫作,十津川前來拜訪她。「後天,」紀子神采飛揚地告訴十津川,我將去澳大利亞大堡礁去搜集資料。
「去大堡礁真是好極了。」十津川微笑着説,「趁你未走之前,有事想問問你。」
「要是問兇手的事,我曾説過,我沒見過他的臉。杉山也讓我回憶一下,倒底是什麼樣的人?」紀子輕鬆地聳聳肩説。
「從背後撲倒你,看不見臉是自然的事。」十津川説。紀子的表情顯得有點意外,接着問:「你原想問兇手長的什麼樣了,是不是找不到兇手而有些失望呢?」
「我不是失望,只想得到真實的答案。橋田由美子、谷本清美、君原久仁子、松木香織,這四個女人的名字你聽説過嗎?」
「不,從來沒有聽説過。真的。哎,谷本清美不是那個被星期五的男子姦殺了的那個s大學的校花嗎?她好像叫」涼鞋美女「吧。」
「是的,不但谷本清美,其他三個人也是在星期五被姦殺的女人。」
「真的?
那我就是第五個人啦?」
「説得正對。」
「可是,聽説星期五的漢子已經被逮捕了?」
「逮捕的不是真兇,兇手是另外的人。」
「我真奇怪,兇手怎麼盯上了我?」
「為什麼覺得奇怪?」
「在這附近有家紡紗廠的女工宿舍,那裏有許多年輕活潑的女孩。兇手為什麼不去襲擊她們,而單單襲擊我,真不明白。他為什麼敢潛進這座大廳來。」
「可能兇手覺得你有引力,兇手看上你了。你回憶一下,在電車或者街上是否有人跟蹤過你?」
「我的覺一直很
鋭,沒發現有任何人盯過我,真對不起。」
「不,沒關係。」十津川微笑着點點頭。十津川毫不否認,永久紀子確實是個很機的女
。
而且,強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