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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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為什麼匆匆逃跑呢?」
「她拚命地叫喊,憑誰也得跑,況且我聽到了男人的腳步聲。我也是藝術家,害怕自己的名譽受損害。」
「藝術家?」
「是呀,髮型設計是了不起的藝術嘛!」
「這是你的東西嗎?」龜井把從佐伯房間搜查來的君原久仁子的泳裝照片放在桌子上。
「從我房間偷出來的?」佐伯不滿地問。「不是偷,是以物證收存的。」
「什麼物證?跟我上情人旅館的可不是這個女人。」
「我知道。這是君原久仁子,十九星期五被殺的女人。」
「從報紙上己經知道了。」
「你怎麼會有她的泳裝照片?」
「有照片也構成犯罪嗎?」
「你是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拍的這張照片?」
「八月底,在王子飯店拍的。我因為工作太忙,沒有時間去海濱,所以利用星期到飯店的游泳池去玩玩,我和她早就相識,她常到我們店去。」在游泳池遇見她,拍了照片。
「你很喜歡她嗎?」
「你問這個幹什麼?」
「你拍了她的泳裝照片,又鄭重地收藏起來,這不説明你很喜歡皮膚曬黑的比基尼泳裝照片嗎?」
「我不清楚你這話的意思。」龜井笑道:「問你的愛好啊,你大概喜歡健康的曬黑女人勝過皮膚白皙的女人吧?」
「實話説,兩種女人我都喜歡。」
「兩者都喜歡嗎?」龜井説完頓時嚴肅起來,問:「你對普通的關係不能滿足吧?勒住女人的脖子,見她痛苦,你才會興奮吧?」佐伯一聽惱羞成怒,象發瘋的野獸一樣吼道:「你説的象什麼話!我是正常人,不是變態人!」
「可是,你十八九歲時曾勒過女人脖子,以強姦罪被拘捕過呀!」
「那是女孩不接受,我發怒才勒住她,從那以後再沒犯過。」
「你一怒就會勒女人脖子嗎?這次你也是一怒就勒人脖子吧!」
「不,是撕打時,手碰到了她的脖子。」
「是律師要你這樣説的嗎?」
「我説的是事實的真相,你們仔細調查自然就瞭解了。」
「我們當然要調查的。」審訊就這樣結束了。
龜井從審訊室出來,正好與十津川走了個碰頭。「佐伯的情況如何?」十津川問。
龜井聳聳肩,説:「女的突然要錢,佐伯然大怒才動手。他死咬定他們在打架。」
「這是東田律師授意的。」
「我也這麼想。可是,很難證明他是星期五的漢子,目前,幾乎沒有確鑿證據。」
「你説得不錯。」十津川點頭説,「可是,目前除他以外,還沒有嫌疑犯。
而且,二十六,在東京都內,除吉川知子外,再沒有年輕女人遭到強姦被害。」第五十章給我們寫匿名信的人,在星期五不會不幹的,因此,佐伯不能被解除懷疑。
但也正如你説,目前還沒有確鑿證據。「看來只有以強姦案收審,作為連續殺人案的突破口。」
「可以這樣。但以東田律師為對手,很難拖延拘留時間。最多隻能拘留四十八小時。在這個時間內,我們必須證明他是殺人兇手。」
「實在不行,乾脆就以這次的強姦案起訴。如果他是星期五的漢子,至少可以防止下一次的命案。」
「關於這一點,東田律師的話確實令人擔心。」
「東田説了什麼?」他説如果對佐伯起訴,只能使我們揹包袱。「那是他故玄虛。」龜井不屑地説,「在法庭上,如果檢察官很年輕,那麼律師慣用的手法都是故
玄虛,然後再加以威脅。」我知道東田是個老狐狸。但,他對佐伯一案的確充滿了信心。
另外,為什麼東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