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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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把我裝進悶葫蘆裏了。佐伯想把她作第四個犧牲者呢,還是想和她度夜?」龜井説。
「我也這麼想。」加島附合了一句,「那年輕女人真令人擔心,竟然敢跟在酒廊相識的男人在這種旅館過夜。」加島説。「老兄,你還年輕啊!」
「我已到了而立之年。」
「我已過四十了,這種事我見過的多了。」龜井輕蔑地笑了笑。
就在這時,隔壁突然發出了巨大的響聲,是物件倒下時發出的聲音。龜井和加島互相警惕地對視一下,接着,就聽見那女人的呼救聲,聲音令人骨悚然,龜井聽到女人的聲音的同時,幾步跨出菊室,猛敲櫻室的房門,並厲聲喊道:「開門,快開門,我是警察!」屋裏只有聲音,卻沒有開門的意思。龜井急了,和加島合力將門撞開了。
加島握着手槍搶先躍進房內。這兒是西式房間,那女人半着身子滾落在雙人牀下,佐伯不知去向了,龜井抱起只穿內衣的女人,把她放到牀上,加島則衝進浴室,浴室的窗子大開,佐伯是從這兒逃出去了。
加島與龜井打個招呼,也從窗口躍身到巷道里。龜井抱起的女人,在牀上呻着,她的脖頸脹得通紅。「救命」女人以微弱的聲音喊。
她的罩己解開,白
白
的
房完全
在外,由於女人的驚悸而顫動着。
龜井拿起毯蓋在她身上,輕聲説道:「別怕,已經沒事了。」旅館的刑警安井和田島二人,聽到樓內的騷動聲,也急急地跑了出來。「加島已追出去了,你們快去支援!」龜井吩咐後,自己也走出房間,趕緊跟十津川取得聯繫。
加島追出去之後,壓兒沒見到佐伯的蹤影。沒辦法,他只好跟埋伏在佐伯所住的公寓的兩名警察取得聯繫。
可是,直到次清晨,佐伯仍然沒有回到住處。在情人旅館受害的女人,被送到附近醫院進行治療。
這個女人名叫吉川知子,二十四歲。她是新宿百貨公司的職員。
因傷勢不重,已能在牀上起身,只是聲音還低沉、沙啞。龜井在向十津川彙報情況後,又陪他一同到醫院來探訪吉川知子。
「逮捕那傢伙了嗎?」吉川知子問十津川。「還沒有,但已經掌握了他的姓名、住址和工作單位,他很快要被逮捕的。」
「真沒見過那樣缺德的男人呀!」
「你與他在酒廊是第一次認識嗎?」第四十八章「嗯。我常與朋友去喝酒。聽老闆娘介紹,才與他相識。他是髮型設計師,又到巴黎留學,所以我很相信他,想不到剛一上牀,他就突然勒住我的脖子」
「在到旅館前,你們都談了些什麼?」
「沒談什麼,只聽他説關於巴黎的事,或者由我介紹在百貨公司工作的情況。」
「他勒住你脖子時,你想沒想到可能被殺?」
「唉,當然。那傢伙臉頓時變了,人似乎也變了象個魔鬼。」吉川知子想到被勒住脖子的一剎那,聲音更顫抖了。
「他是猛然勒住你脖子的?」
「是。」
「當時,他説些什麼?説沒説要殺你,要你死的話?」
「好象吼叫了一聲,已經記不得了,因為太可怕了。」知子語音不清,全身顫抖不己,「他是星期五的兇犯嗎?」十津川沒有回答她提的這個問題,簡單安了幾句,就同龜井回到了專案組。
星期六整整一上午,佐伯在東京都一直沒有面,全市已下達緊急通緝令,所有的警車都掌握了有關佐伯的情況及照片。天網恢恢,但十津川的心情卻不能平靜下來。
縈繞在他心頭上的有兩件事情,一是怕佐伯在逃亡中再犯下新的罪行,那將又增加一個受害者,二是又有一個新的疑問在頭腦中升起,即佐伯是不是真的星期五的漢子?在十津川看來,前三次強姦殺人案都發生在受害人家宅附近,而佐伯昨晚卻是在旅館中作案,這種迥然不同的作法是很值得注意的。
因此,他才考慮佐伯是不是真正的兇手,如果佐伯不是真兇,那真正的星期五漢子仍在法網之外,問題就更加嚴重了。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十津川把昨晚在東京都發生的案件全都找來查對。
經查,從昨晚到今晨,東京都只發生26起案件,殺人案兩起,搶劫傷害十六起,縱火一起,強姦一起,盜竊六起。但是,在這些案件中,b型血的男人所造成的強姦殺人案一件也沒有。
審視這些案件後,十津川的心情似乎稍稍輕鬆了一些。因為他可以確信,佐伯可能真是那星期五的漢子!
再説白石和青木兩個刑警,他倆讓管理員把佐伯住的房間打開,到他的房間進行搜查。這是個二房二廳的房間,屋裏相當雜亂。
舊報紙堆在房間的角落裏,電視機得很髒,廚房裏的炊具也十分埋汰。兩個刑警很希望在這裏找到與三個女人有關的材料,只有這樣,才能解開佐伯殺害三女人之謎。
白石查看了佐伯的屜,突然拿起一張照片給青木:「喂,你看看這個!」青木把頭湊過去,只見照片上是個穿比基尼泳裝的女人,背景是某地的游泳池。
「君原久仁子!」青木驚訝地喊出聲來。搜查到的君原久仁子的照片共七張。
每張都是身着比基尼泳裝,黃比基尼看來與曬黑的肌膚很相稱。遺憾的是,其他二人的任何材料都沒找到。
當然,僅僅君原久仁子的一張照片,對警方來説,也是一項可觀的收穫了。
引起十津川特別注意的是君原久仁子的泳裝。
圍繞這泳裝,十津川考慮到,兇手只殺害曬得黑黑的年輕女人,而且這三個受害者的比基尼泳裝的痕跡都明顯地留在曬黑的體上,如果這是兇手的癖好,那麼他是在什麼地方找到這種女人的呢?這才是案件的癥結所在。
如果説君原久仁子的照片是在游泳池照攝的,説明兇手是由此找到獵取對象的。第一個受害者橋田由美子和第二個受害者谷本清美的泳裝照片即使沒有找到,兇手也可能在其他游泳池看過她們的泳裝。
「你倆見到這次的受害者時,她的情況如何?」十津川問龜井。龜井和加島面面相覷。
「我見受害者還活着,所以沒顧上多看她,就去追佐伯去了。」加島説。龜井則搔搔頭,説:「我見她半着躺倒在牀,人還活着便忙着把她送醫院搶救去了。」
「算了吧。醫院我不是和你一同去的嘛,我問你們的目的,因忘記了問受害者是如何曬黑皮膚及泳裝的事。必須再去問一下。」十津川説。當天,十津川和龜井再度到醫院去拜訪吉川知子,他倆趕到醫院時,正巧遇見知子的父母也在那裏。
知子母親坐在牀旁,撫摸着女兒的頭髮,臉上現出欣的笑容,顯然是為女兒獲救而高興。知子的父親卻盯着十津川質問:「兇手還沒有抓獲?我女兒不是那星期五漢子污辱的嗎?你們這些警察是幹什麼吃的?」知子的父親約莫五十多歲,是個平凡的上班族。他平時工作認真,態度和藹,是個老實人。
今天卻一反常態,面對警察,竟然大聲地進行質問。十津川真是有苦難言。
市民可以指責他,因為這起案子確實沒破,他卻不能指責知子的父親:誰讓你女兒隨便跟男人走,而且跟人家住情人旅館。在這種情況下,任何辯白都是無濟於事的。
「我想兇手不久就可以被抓獲,」十津川説,同時向知子的父母請求道:「很抱歉,能讓我單獨與你的女兒呆一會兒嗎?」知子父母本不通情達理,他們拒絕了十津川的請求。
龜井沒法,只得出示警證,將他們帶出門外。「今年夏天有沒有到什麼地方去游泳呀?」十津川直接地問知子。
「我不會淤泳。」知子霹出了驚訝的表情,彷彿游泳與她受害有關似的。
「不會游泳,也有泳裝吧?」
「有。去年買的,我想學游泳。」
「是比基尼泳裝嗎?」
「是呀,您問這個幹什麼?」
「今年你穿泳裝到游泳池去過嗎?」
「今年七月我開始到教練室練習,只去過五次游泳池,僅此而已。我想只要再多去幾次,也許就學會了。」
「你去的是哪兒的游泳池?」
「品川的室內游泳池。」
「污辱你的佐伯和你一同去過游泳池嗎?你同他在游泳池談過話嗎?」
「沒有。既沒同他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