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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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omega甚至每一個人的事。
由於出來聲援的公眾人物逐漸增多,起初還在觀望的網友們也紛紛下場支持許澄君維權,這些評論最終蓋過了那些叫人尷尬的水軍。雖然世上總有惡人,但大多數人心裏都是藏着一絲亮光的。
有一些小明星也是受害者,他們看到了微博,出於種種原因,在權衡過後還是決定不站出來表態,但都有私下向許澄君表示謝意,甚至有人匿名提供了一些新的線索。
-田煜一開始對這些事知道得不多,他以為自己在獄中表現良好,還爭取了減刑,很快就能出去重見天。沒想到他走出監獄的第一站竟然是法庭。
原告是一個他幾乎都要記不起的藝人。
在他眼裏,這些簽過來的藝人都是他快速撈錢的工具,除此之外或許還能滿足一點他可憐的控制慾——他什麼都沒有,但他能隨意控制這些人的人生。
田煜看了看身後的旁聽席,上面也坐了幾張面孔。
似乎是看見田煜轉頭看過來,那個前陣子才去監獄探視過他的陳敬,牽起喬韞琛的手,衝他笑了笑。
可是為什麼呢?為什麼一切都和他想的不一樣?
陳敬不是早就和喬韞琛分手了嗎?鬧得那麼難看,怎麼又會和好?那個叫許澄君的,田煜回想起來也只記得他唯唯諾諾的樣子,怎麼會願意把他做的事都抖出來?
很長一段時間裏,田煜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執棋者,他對每顆棋子的心思瞭如指掌。
可是現在這些棋子全都自己棋盤上走了起來,走到他面前,要將他殺死。
他渾渾噩噩地聽着法官提問,機械地回答着問題。
被問到做這些事的動機時,一段他以為早就被他塵封起來的記憶不合時宜地在他腦中清晰起來。
——是某一個放學後,他躲在仄狹小的房間裏寫着老師佈置的作業,老式電風扇在他頭頂轉着,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很吵,但擋不住來自屋外的聲音。他母親和別人/媾時喊出的/聲詞穿透了並不隔音的牆壁鑽進他耳朵裏。
他握着的鉛筆停在作業本上第一個田字格里久久未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的動靜終於停了。他聽到最外面的大門門把手轉動的聲音,聽到腳步聲離去。
有人敲了他的房門,他打開,看見滿臉疲態的母親,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問他今晚上想吃什麼。
他囁喏了半天,做不出回答。
母親撫上他的臉,對他笑,還説:“你會怪媽媽嗎?媽媽沒有本事,但要吃要穿,要什麼都得靠自己爭取,媽媽沒做錯什麼。”
…
…
法官再一次提問,田煜終於抬起頭來,緩慢而平靜地答道:“他們要什麼都得靠自己爭取,我只是在幫他們而已。”-證據充足加上被告認罪,田煜被當庭判處無期徒刑,其他幾個被告也分別被判了最低十年的有期徒刑。
還有一些參與過這種易但因程度較輕或證據不足而無法判決的,喬韞琛他們也事先找了量頗大的營銷號發了他們一些作風不正的實錘,經過媒體發酵,這些人的生活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影響。有企業因為高管參與了這些事而引起眾怒,股價大跌,最後高管不得不引咎辭職;有導演被業內一些正直的從業人員集體抵制……
塵埃落定。那些原先風光無限的人將永遠被釘在恥辱柱上。
案件是非公開審理的,許澄君從法院走出來時外頭已經圍了一圈媒體。
見到人出來了,扛着長/槍短炮的媒體朋友們蜂擁而上,將許澄君圍堵在中間。
問題一個接一個地砸向他,他本不知道從何開始作答。
許澄君隱約聽見有個記者問他有沒有勝利的覺,事實上他出乎意料地平靜,也沒什麼得勝的喜悦。判決算是公平,該得報應的人也都得到了報應,但傷害已經造成,這是無論如何都不可逆的。
他張了張嘴沒有説話。
很快來了一隊看起來很專業的安保人員將許澄君護送到路邊一輛保姆車旁,記者們不依不饒地追過去,仍要向他追問。
見普通的恭喜和提問不能引起許澄君的注意,有記者劍走偏鋒,故意問了聽起來就很欠打但又確實滿是爆點的問題:“雖然在法律上你獲得了勝利,但這次你肯定也得罪了不少人,以後如果因為這些事你沒法繼續演戲的話,你會覺得遺憾嗎?”許澄君皺了皺眉。他願意站出來本身也是做好了以後永遠沉寂的準備,但面對這麼直白的提問,他還是稍微到有些不適。
正想回答,保姆車裏跳下來一個人。這人許澄君聽説過,但卻是第一次親眼見。
是喬韞琛的哥哥夏思齊。
夏思齊對着面前的鏡頭招了招手:“誰説澄君沒法繼續演戲的?以後他就是我們公司旗下的藝人了,有多劇本很適合他,希望大家以後能多多關注他的戲。”説完把許澄君推上了車,關車門,讓司機趕緊開走,一氣呵成。
許澄君坐上車時還有點懵。是喬韞琛發了信息讓他上這個車的,但他沒想到上面坐着的是夏思齊。
夏思齊聽喬韞琛説過許澄君恐a,自覺坐得離許澄君遠遠的,他不提今天庭審的事,用相對輕鬆的語氣説:“以後就是一條船上的了,不用那麼拘謹。你那個好朋友的事我也聽我家弟弟説了,他的嗓子找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