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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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生兒育女,好歹也是夫一場……你去求求他,不求他放我出來,好歹也見我一面啊!”聽着何一心嘶啞的聲音,林景琝心裏真是萬分難受。這畢竟是自己的親生母親,任誰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她受難而放任不管,當場就去求見了昭誠侯。
昭誠侯正在計劃着休,本不想見林景琝。何一心畢竟是他的親生母親,如今不過是被關了起來林景琝就這樣動,倘若知道自己打算直接把何一心休了豈不是鬧得更起勁兒?因此見都沒有見林景琝,直接吩咐身旁伺候的小廝傳話:“長輩的事哪輪得到他嘴。他不是想娶何府那個小哥兒嗎?就説我準了,讓他回去準備婚事,少來管這些旁七旁八的。”可林景琝哪裏會聽呢?自己母親的事情哪裏算是旁七旁八的事情,便連娶何誓也顧不得了,跪在昭誠侯的書房不肯走。
昭誠侯有些生氣,這孩子唸書怎麼沒這麼大毅力呢?為了不旁生枝節,乾脆讓人把林景琝也關在了他自己的院子裏,只打算休事成之後,再把林景琝放出來。
沈釉看着眼前何誓有些緊張的小臉,也只得安他:“嗯……夫人病了,景琝留在家中照顧她,過幾便能來見你了。”何誓眼可見的鬆了一口氣,不是林景琝對他失去了新鮮就好。如今忠勇公府已成這般境地,牌匾被摘連聖心也失了,進京聯姻的商家們都對他們府上避之不及。倘若連林景琝也棄他而去,何誓真不知自己還能指望誰。
沈釉看在眼裏,再想起林景琝幾次三番問他要錢、借錢想要給何誓,便道:“景琝雖然自己沒能親來,卻託我送一些銀子給你。我原打算這邊事畢再送去你院子裏的。”何誓眼睛都亮了:“真的嗎?!”説完又想起這是當着沈釉和林景珩的面,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可縱然再羞愧再不該拿林景琝的錢,他卻真的很需要啊!
林景珩滿臉疑惑:景琝什麼時候約過我找的你,我怎麼不知道?
沈釉沒好氣地懟了他一肘子,轉而又對何誓笑道:“不過景琝一直説你過得苦……我倒還沒來過公府,不知能否去你院子裏一觀呢?”何誓猶豫了一下,小心地打量着沈釉的臉。大約覺得沈釉是怕小叔子上當的明嫂子,思忖了片刻覺得也不過是丟臉而已,便咬牙答應了。
沈釉便和林景珩打了個招呼,跟着何誓往後院去了。
沈釉其實也一直很好奇。按照原書中的劇情,忠勇公府獲罪,何一心補貼孃家,林景琝陪着何一心一同來到忠勇公府,這才遇到了何誓一見鍾情。他憐惜何誓過得不好,確實大把大把的補貼過何誓——不過“過得不好”這個概念是很微妙的,有的人吃不上飯了叫過得不好,有的人只是用度削減也算過得不好。
只是彼時林景琝坐擁林景珩的遺產,手裏有大把的錢,花用一些討何誓歡心也沒什麼。可如今林景琝每月只有二十兩銀子的月錢也要給何誓,何誓到底有多窮??
沈釉跟着何誓進了後院,這園子大眼一看還是很不錯的,亭台樓閣建得頗有雅趣。但仔細一看,便知很久無人打理了:小路上竟然生出幾從雜草,路邊的裝飾灌木頂尖的葉子也微微泛黃。
見沈釉四下打量,何誓很不好意思的解釋道:“抄家之後……府中實在沒有用度了,便發賣了一批下人。”如今除了每房主子貼身使喚的下人,其餘都發賣了,自然無人有力做這等灑掃之事。
不説別的,就是供這些下人吃飯,一天也要好多錢呢。
沈釉點了點頭,又對何誓道:“哪裏就是抄家呢,不過是把欠户部的銀錢收走了而已,丹書鐵券仍在,公府必然有東山再起之。”原劇情裏你家才是真被抄了呢!比現在可是慘多了,最後還不是靠着你和林景琝給平反了!
而何誓聽了卻沒有到半分安,只是苦笑了一下。
忠勇公府欠户部的銀錢沒有昭誠侯府多,畢竟他們府裏不似何一心手握中饋大權,因怕被忠勇公夫人發現,底下這些庶子每次只敢偷偷借一點兒。然而架不住人多啊,積少成多也有八萬兩銀子了。
然而户部的人來,現銀不夠就拿東西折算,折算自然是户部的人説值多少錢就記多少錢,通過拿走的按市價也有快二十萬兩了,這還不算抄家麼?
想到這裏何誓的心中就更苦了。他的父親老實,從不曾跟户部借過銀錢,然而抄家的時候人家哪管這些呢?全府一視同仁,連他母親的嫁妝也沒放過……
何誓悶頭在前頭帶路,沈釉跟在後頭,一邊四下打量一邊還要注意腳下的路,唯恐被突然冒出來的石頭絆了、青苔滑了,他現在也是肚子裏揣崽的人了。
沈釉不慨,看來院子裏有些灑掃的人還是很必要的,瞧瞧這公府成什麼樣子了,回去後給那些負責灑掃的小丫鬟小廝漲些工錢吧……
一路過去還遇上不少人,都拿或好奇或憤恨或嫉妒得目光看着何誓和沈釉。據衣着和何誓的介紹,想必也不是下人而是何誓的兄弟姐妹,甚至還有小叔小姑?
但這前兩種情緒沈釉還可以理解,不過最後一種?他有什麼值得嫉妒得,難道……
有人暗戀林景珩,想嫁給他被自己截了胡?
沈釉的雷達瞬間亮了。
然而很快他就發現,被嫉妒得不是他,而是何誓。一個容貌秀麗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