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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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養第二個了。
林景琝原本聽昭誠侯説要和何一心商量,心都涼了一半。此時聽了這話才似是終於看到了希望,眼淚都要下來了:“多謝父親!”待昭誠侯離開,林景琝瞄了何一心一眼,連忙躲在林景珩的身後也溜了。他剛才憑着一鼓作氣向昭誠侯剖白心聲,現在這股勁兒過了,可沒有勇氣自己面對何一心了。
沈釉心中很是慨。他算是發現了,何一心由於昭誠侯府常年只她一人説了算,宅鬥技能已經退化得所剩無幾了。而那位王小姐也是一副在家裏被嬌寵慣了的亞子,毒是毒卻本不聰明。原書中的沈小侍會死於宅鬥,可能並不是宅鬥難度多麼大,而是王小姐佔了個正主母的位置,對單純的沈小侍進行了降維打擊……
要不怎麼換了何誓來,就把這王小姐給扳倒了呢。
好在現在有人撐、可以降維打擊的人變成了他自己。
他深深嘆了口氣。託何一心的福,幾個月前沈釉還一直惶恐擔憂自己會死在宅鬥之中,而現在他已經充滿了自信!
不過説一千道一萬,沈小侍的死也和林景琝的渣有不了的干係。何誓後來能扳倒王小姐,跟林景琝在後頭給他撐有極大的關係,這林景琝怎麼就不給沈小侍撐呢?這麼一想,沈釉就對林景琝的意見又升了許多,再一轉頭看着揪着林景珩衣襬的林景琝就更不順眼了:“……你這樣很不好,你這樣不是把夫人的怒火往你哥身上引,拿你哥當擋箭牌嗎?”自己的老攻還是要自己心疼!
倒是林景珩看着自己弟弟,目光頗為欣慈愛,養了這麼多年的弟弟終於長大了,有擔當了:“無妨,反正夫人……”也早看我不順眼了,恨不得除之而後快了。不過這話就不必當着林景琝的面兒説出來了。
林景琝也被沈釉説得有些不好意思,從林景珩背後鑽了出來:“我實在是不敢面對母親……”今天這一回鬧的,算是全家都站在何一心對面了,連自己這個親兒子也……何一心怕是要氣壞了。他可不敢獨自回去承擔何一心的怒火……
林景琝看了看哥哥,又看了看沈釉,好像被寵壞的腦袋終於開了一點竅,明白了今後家裏是誰做主,非常不好意思的挪到了沈釉的身邊:“嫂子,借我點兒錢唄……”經此這一回,何一心是不可能給他零花錢了,他想要繼續接濟何誓,想來想去還是隻能問沈釉要錢。可是上次沈釉的一番話,林景琝回去細想也覺得有道理,這次便換了一個方式:“我先欠着,以後或許從我月錢裏慢慢扣,或者可以少給我做些分例裏的衣服。”何一心掌家的時候沒少給他做衣服,有很多新的從來沒穿過的,他可不缺衣裳。
沈釉沒好氣兒的看他一眼,與其帶了點嘲諷:“不錯嘛,有進步啊。”從只知道張嘴要錢,到知道借錢要還,對於這位嬌生慣養的小少爺來説,確實也是一個很大的進步了。
不過林景琝倒像是完全聽不出他的諷刺一般,認真的點了點頭:“是的嫂子,原本是我不懂事兒。小誓都告訴我了,沒有誰是該我的,要預支銀子自然是要還的。”沈釉:“……”沈釉內心有點複雜,便也沒有多給,就撥了二十兩給他,因為也不知道何誓家中是個什麼情況。沈釉琢磨着,回頭有機會還是要上何府看一看,好趕緊幫兩位主角促成好事,把這位王小姐徹底踢出局。
誰知道沒過幾,王家的人卻先上了門。
原來何一心雖然對林景琝求娶何誓的事兒不滿,但昭誠侯代過的事情也不敢耽擱,這幾便給王家去了書信,説要退掉婚事。
雖然沒有正式下聘,但也在口頭上達成了協議,如今要退,自然要給王家一個理由。何一心心中懷着氣來做這件事,乾脆推到了沈釉身上,只説王小姐在西遊苑詩會中與沈釉產生矛盾,為了家宅安寧,只得將這婚事作罷。
何一心的原意是讓王家將不滿記在沈釉身上,雖然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但她心裏卻會舒坦一些。誰知這王家人收到書信後一番打聽,居然特意派人上京登門賠罪來了。
來的人正是王小姐的同胞哥哥,王家的嫡長子。
“他不是來見夫人的,是來見我們的?”沈釉正指揮着一羣工人在自己院子裏壘小廚房,聽到下人回稟十分詫異。
如今這些下人被沈釉挨個兒收拾了一番,再也不敢放肆了,低頭喏喏道:“是……王家公子説,如今府裏的當家主君是您,自然是要求見您的。又因着他是外男不好隨意相見,便請世子一道陪同。”
“嗐,什麼外男,我這兒不滿院子的外男……”沈釉看了看院中蓋廚房的工人們,嘟囔了兩句。
來稟報的下人:“……”林景珩正在旁邊給沈釉剝桔子,剝完把上頭白的經絡也剔除,再確認一番有沒有核,這才遞到沈釉嘴邊:“他這人倒聰明,不愧是把生意做得如此大的人家,三言兩語就知道如今府裏誰説得算了——那我們要不要見他呢?”沈釉把桔子含進口中,這是他從查丹雲那裏換來的果樹,是改良過的醜橘,種在沈家村旁的莊子裏,這才是下來得第一批剛剛送到,又大又甜汁水飽滿。沈釉含糊不清道:“來都來了……那就見見唄。”他倒也有些想知道,這王家大少爺找上門,有什麼可説的呢。
兩人慢悠悠到了會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