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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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管理戲劇學院派門內事務,嚴掌櫃如今倒像個現代的經紀人,處理庶務很有一手。況且他在市井也有幾分面子,一般人也不會來為難。
就是有那二般的人,嚴掌櫃處事圓滑,自從知道了沈釉攀上了昭誠侯世子,也明白自己可以怎樣扯虎皮做大旗,桿兒硬着呢。
在水簾會館商討完這些事,盯着孔均自家師父這麼好的白菜被名貴的豬給拱了的幽怨目光,二人並肩往乾鍋記走去,打算下午就出發,快馬加鞭城門關之前可以到達京城。
結果走到乾鍋記門前,卻發現大門被堵了個水不通,門口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箱子,隨便打開一口,不是珠寶就是珍玩。
沈釉:“?”正疑惑着,便看見孫師爺從一大堆箱子後頭鑽出來,直奔沈釉而來,又是點頭又是哈:“小沈老闆可回來了。”原來這些東西,都是官府帶着從山寨中抄檢出來的財物,是上次沈釉遇刺説好了的賠償,後來卻沒了聲音,拖到今才送了過來。
沈釉歪了歪腦袋,看着被堵住的乾鍋記大門,有些抱歉地回頭對林景珩道:“看來又要再耽誤一會兒功夫了。”收下這些東西倒不費什麼功夫,主要是他曾經在縣衙門口招攬人心,曾放話會把失物歸還失主。這可不是個小工程,除了要清點東西,還要防着有人冒領,沈釉得安排個人主持此事才行。
林景珩柔聲道:“無妨,你儘管安排,我們回去也不急在這一刻。就是趕不及進城,我在京郊也有幾個莊子,天黑前總能趕到,到時候歇在那裏便是。”他其實也並不怎麼急着回去,家裏的事兒還不知道解決了沒有呢,要是何一心拖着不肯,帶沈釉回去一同趟這趟渾水可不是明智之舉。雖然看起來沈釉自己是很想下水玩玩的。
林景珩覺得這樣最好不過了,先到京郊小住個一兩天,派人進城去把府中情況打探清楚了,該怎麼應對自己心裏有數,再帶沈釉回去。
於是沈釉便當街把箱子一個一個的打開。銀票和現錢毫不客氣的自己收下了,讓人給搬到後院去,其他的珍奇古玩則讓嚴堅成主持,在乾鍋記門口擺上個攤子,輪展覽,遇到失主要説清狀況和物品特徵才能歸還,無人認領的沈釉才會收下。圍觀人羣聽了都很是服氣,畢竟縣太爺説了,這些都是給沈釉的賠償,就是沈釉一分不還也算不得什麼,現在已經是做了大善事了。
沈釉開開心心的站在一旁清點銀票,現銀讓人拉去錢莊也換成銀票,這樣路上帶着方便,又給林景珩家還錢添磚加瓦了。別説,這寨子還真有錢的。除了常打家劫舍,還接活兒殺|人,一個人就是一二百兩啊!因此他們寨子雖然人多花銷大,但收入也並不少,沈釉一點,但是銀票竟然就有四五千兩,就這還有兩箱現錢拉去錢莊兑換沒回來呢。
林景珩看着沈釉點銀票,忽然眼神一黯,從他手中出了三張,走到一旁細細觀看。這三張都是一百兩面額的,一共三百兩,下面蓋着的錢莊銀號是……林景珩皺緊了眉。
沈釉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林景珩也不像是會和自己要零花錢的樣子,這是什麼意思?他正待要問,孫師爺卻忽然湊過來跟沈釉熱情的介紹古玩珍寶裏面一些值錢的玩意:“你看這個帶,這上面嵌的可是鴿子血,這一顆就值好幾百兩呢,也不知道這活兒土匪是打劫了哪個富商,嘖嘖。還有這塊玉佩,我看是前朝的,玉也清透……”沈釉被他忽然得熱情得莫名其妙,先不説這些東西的價值用不用孫師爺來給自己介紹,單説這些東西沒準還能找到失主呢。到時候自己知道很值錢又不屬於自己豈不是更難受?所以他壓兒打剛才就除了現錢沒看過別的!
正在猶疑之際,沈釉卻到孫師爺偷偷往自己手裏了什麼,然後低聲附耳道:“路上小心。”原來孫師爺在縣令身邊不小心聽到了山寨裏剩下的人來聯繫縣令。這剩下的殘兵敗將和被抓起來的主謀有一些是沾親帶故的,因此主張報復沈釉,特意賄賂了縣令要他此刻才把東西送來,便是故意為了拖住沈釉的腳步,讓他不得在京城城門關閉之前趕到,這才方便在郊外截殺。但山寨裏另一部分人並不贊成,反正他們兄弟也沒死,苟一苟等風聲過去了再贖出來人就是了,那沈釉可是傳説中的唐門後裔暗器高手啊,連幾位大哥都打不過,他們去不是送死嗎?
因此兩方內訌,打算報復的那一方能送來的錢也不多。偏偏縣令心裏不痛快:他之前都偷偷將一部分錢和貴重珍寶挪到自己私庫裏了,因為林景珩的迴歸又慫慫的還了回去。得而復失的心情之難受可想而知,接到這些人的請求,鬼使神差的就應了下來:反正他只是送東西過去,早了晚了也沒什麼規定,要是真有什麼事兒,也查不到他頭上。但能給沈釉製造點麻煩,總之可以使縣令心裏痛快點。
自從這個小哥兒來了城中做生意,常坪多少年的平靜都被他打破了,這水都被他攪混了!生氣!
孫師爺無意中聽到了這些,便寫了一張告密紙條偷偷給了沈釉。不管那羣山匪行動是否成功,自己反正要藉此對沈釉和世子表態的!之前他以為世子拋棄了沈釉,和沈釉好容易建立起的親密關係產生了裂痕,現在可要藉此機會好好修復一番!
想到這裏孫師爺偷瞄了一眼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