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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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的臉。
就連中老年人羣體都記住了她的臉,更不必説出現得更頻繁的網絡上了。
很早之前,洛夕螢就已經是公認的優秀演員。
所以穆傾寒也很難説清楚,到底是哪一天真正見到了洛夕螢,又是哪一天記在了心上。
這種小事似乎無關緊要,等到真正碰上面,又是另一個開始了。
穆傾寒原先也沒有刻意去回憶那些過往的小細節,不過或許是閒過了頭,放空思緒腦子裏只剩下洛夕螢的臉的時候,也會突然間福至心靈,回想起一些零碎的片段來。
片段粘起來就是在劇組裏遇到洛夕螢本人以前的事。
那時候穆傾寒還在上學,偶然間瞥過電視機上的一個採訪。
採訪的是當時的一出新劇,記者在拍攝期間探班的花絮視頻被放出來做了宣傳。
那部劇裏洛夕螢演的並不是主角。
只是那時候她已經有了名氣,手上也有過硬的獎項,更是網上一個天然的話題,媒體採訪時自然沒有放過她。
她不是主演,也不能太過喧賓奪主,放出來的是在她演戲之中的花絮。
上一場戲剛演完下場,妝還未卸,記者就已經舉了話筒遞上去。
問得都是些常規的問題,穆傾寒已經記不清楚了。
她甚至已經想不太起來那出熱播的劇到底是哪一部,想要在無數個採訪視頻中找到那一則短暫的毫無爆點的採訪視頻,無異於大海撈針,最終也沒有下文。
穆傾寒記得清楚的,卻是那人一雙眼睛。
明亮透徹,上一秒的戲中念着台詞,眼底含着鋒芒,下了戲,對上記者和鏡頭,轉瞬間就切成了如沐風的温順柔軟。
説不上更喜歡哪一個,都是讓人印象深刻的。
後來閒暇時思來想去,穆傾寒也琢磨過來,似乎就是從一個鏡頭下來,轉到另一個鏡頭前的剎那,那眼底眸光轉變化。
從鋒芒盡顯到温潤內斂。
本該是斂盡鋒芒,變得温和不扎眼,然而事實上卻又自帶着另一番力度。
就像是從一場戲無縫地跳到了另一場戲中。
在粉絲眼底平平無奇的一次採訪,卻靜悄悄地在穆傾寒的心底紮了。
後來再在電視機上看到洛夕螢的時候,穆傾寒便分了些心神去看了看。
彼時距離那次無意間看到的採訪已經過去許久,她也分不清是不是同一部劇。
那時候她也並不在意,看劇也僅僅只是閒暇時的一項消遣。
再往後,不知不覺看得多了,穆傾寒便也自覺地對那位素未謀面的演員產生了些隱晦的好。
大部分源於敬佩,小部分是好奇,還夾雜着自己都説不明白的震撼。
穆傾寒本來對當演員毫無興趣,從龍套羣演到網劇主角,在旁人看起來是好運,對她自己而言,也就是像在路上撿到錢包之後到警察局裏那麼簡單的事。
一是幫忙,二是心血來體驗一番新鮮事物。
但她也不可能整都蹲在路邊等着撿錢包。
之後真正把她留住的,當中也有洛夕螢的一份。
想來也是有緣,潛移默化引|誘穆傾寒入門的是洛夕螢。
最後帶給她現實的震撼,讓她留下的也是洛夕螢。
即便洛夕螢自己也並不清楚這一點。
穆傾寒想明白之後,卻想親口講給她聽。
“其實我對你,是一見鍾情了。”穆傾寒最終這麼總結道,“咱倆這緣分,也算是天註定了。”一分戲謔,兩分玩笑,七分真情。
洛夕螢笑了笑,終於沒有再反駁她。
這一笑,眼底就落滿了星辰。……殷家難得有一大羣人來做主人的張羅着,早早上了桌。
外頭天還沒黑,桌上的酒就已經開了幾瓶。
長輩們舉起酒杯乾脆利落,餘下幾個小輩裏,除了柳若雪尚處於兒童範疇,被了一杯果汁以外,其他人杯子裏也都倒滿了酒。
一羣人熱熱鬧鬧,少了些剋制,結果就是一個個輕易上了頭。
等到天黑下來,天盡頭綻開一團團煙火,酒桌上的人都已經東倒西歪了。
洛夕螢難得喝酒,酒量並不能勝任,下桌的時候腦袋已經昏得辨不清方向。
也就外面一簇簇煙火的模樣指引着她搖搖晃晃地往前走。
撞了三回陽台玻璃之後,洛夕螢總算拉開了玻璃移門,在小陽台邊的地上坐下來。
小陽台外有圍欄,但不高,直通着殷家面積客觀的小花園。
花園草叢灌木裏亮着幾個彩燈,草木簌簌作響,燈光也忽明忽暗。
是晚風拂面,也帶了幾絲涼意。
洛夕螢吹了風,腦子慢慢清楚了一些,望着遠處微微有些出神。
如今的城區大部分地方都是不允許放煙花的,不過一年一度的佳節,也有些固定的圈地屬於例外。
遠處的煙花源於某處煙花公園,時常在重大節裏有煙火表演,一炸開大半座城的人都能看見點彩光。
洛夕螢時常都能受到自己待過的兩個世界的差異之處,很多地方甚至可以説是天壤之別。
但或許是因為上仍是起源一處,有些東西仍然是跨越世界也未曾變化過的。
比如佳節親友團聚,又比如藉着煙火傳遞出來的一些情懷。
恍惚之前,洛夕螢覺自己像是又回到了自己未穿越之前,自己年紀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