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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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氣死了:“放肆!”
“就是不知殿下拿什麼與我做換?”耿戎的視線從施晝的雙眸一路往下。
鼻尖、、喉結、鎖骨、口、腹……視線有如實質。
簡直不像一個蠻族大汗,反倒是一個地痞氓。
耿戎那雙如獸眸的眼微眯:“殿下身上好像沒帶什麼值錢的物什。”施晝的確不喜歡帶什麼裝飾,一襲衣袍也就夠了,來蠻族他也不會帶什麼貴重物什,能記得帶幾瓶傷藥給衞炙就不錯了。
耿戎邁步走近,又掃了幾眼,才道:“殿下這髮簪,我實是心喜。”施晝不多廢話,手抬起落下,那髮簪就摘了下來。
青絲披落下時,耿戎眸底時驚豔,能見此美景,是他賺了。
他們換手中之物。
施晝打開籠子,也沒進去,只是躬身將衞炙半抱了出來,很是輕柔的將人抵在身上,而後褪去了衣裳,再拆開了包住傷口的紗布。
他眸中寒意一瞬深重。
傷口的確在背後,是刀傷,從後背刺入。
施晝確認了傷勢後,掏出了藥瓶,給衞炙沒怎麼被處理過的傷口仔細上藥,而後再圍上了紗布,給衞炙餵了幾顆保命的藥丸後,才有心思把脈。
衞炙的傷勢愈發嚴重了……
施晝不心疼是假的,他不想失去衞炙這一個好友,昔與衞炙相處的畫面仍歷歷在目,此時卻——耿戎打斷施晝的聯想:“殿下確認好內了就將籠子鎖上罷。”施晝在做什麼,耿戎豈會不知?
這五殿下第一次來的時候分明未想起查看傷勢一事,而這一次卻細細查看,不是發現了內偷襲一事前來確認還能是什麼?
“大汗臉皮之厚令本殿歎為觀止。”施晝將衞炙輕輕放在地上,鎖上了籠子,起身看向耿戎。
這種令人不齒的手段竟然還有臉在他面前説出。
“只要能達到目的,又何必糾結於過程?”耿戎笑問。
詐陰險,不愧為無恥獸類,施晝心裏唾棄。
“若是蠻族還是想要連州七城,接下來就不用談下去了。”施晝説道:“割地求和一事,本殿絕無可能答應。”耿戎神一變。沒有再像先前一樣不正經,眸中染上戾氣:“我勸殿下還是應下的好。”
“連州七城你們捧手奉上,那裏住着的百姓還能安好,若是要我親自打下,可就要屍橫遍野了。”耿戎話語威脅。
施晝笑他太過猖狂:“大汗可莫要口中狂言,這屍橫遍野、生靈塗炭的景象本殿看怕是要在蠻族的土地上發生。”
“你們欺人太甚,就休要怪本殿來不手下留情。”施晝與他直直對視。
到了這個地步,議和一事也已作廢。
施晝翻身上馬,衣袖翻飛間,他回眸看向耿戎:“這戰書本殿不會讓大汗多等。”話音落下,也就與蠻族徹底撕了臉皮。
施晝驅馬離去,他敢堵蠻族不敢殺了衞炙,衞炙一死,他們就完全沒了顧忌,反而對蠻族不利。
衞炙若還活着,就算蠻族打不過他們,也還會有一線生機。
這也就表明,他們不能在戰爭中出一絲劣勢,若讓蠻族有了一丁點必勝的決心,衞炙就不能活了。
——施晝回到自家地盤後,整理了衣冠,他也不知曉,這髮簪為何用着用着,一比一少。
而後就立刻去了關押周衡的牢獄。
他來到牢籠前,命江奕打開籠門,而後將宛如死狗的周衡拖出。
“周將軍還不肯説嗎?”施晝笑問,笑不達眼底,仔細看去是一派森寒。
周衡還在抵死頑抗:“臣不是細!又有何話要説?”
“殿下動用私刑,必遭百姓唾棄!”周衡唾道。
施晝冷聲道:“叛徒周衡還不認罪?你同僚已什麼都招出。”
“那是你致使衞將軍重傷,賄賂軍醫幫你滅口,讓手下還活着的人閉口,周衡你還想狡辯什麼?”施晝一字一句道。
“臣不知殿下在説些什麼!臣冤枉!”周衡叫冤。
江奕抬手示意,已成血人的李大夫被丟了上來,周衡的另一親信也被押了上來,還有零碎的一些人。
“殿下,就是他説若我們將事情暴出去,就將我們全殺了。”衞炙被擒那跟隨衞炙一同被蠻族包圍住,從戰場上下來卻還清醒着的幾人指着那周衡親信説道。
親信百口莫辯,只認罪道:“一切都是周將軍致使臣做的啊!殿下饒命!”
“周衡讓臣將他的親信殺死,做成自殺的模樣,那份遺書也是他讓臣仿寫的……”周衡面如死灰,人證物證具在,他除了認罪無其他辦法。
施晝示意眾人閉嘴,場面一瞬死寂。
他問道:“又是誰指使你做的?周衡。”周衡神變幻莫測,最後道:“是臣被蠻族賄賂……臣罪該萬死,殿下給臣一個痛快罷!”怎麼被蠻族賄賂?周衡堂堂一位將軍,再跟着衞炙混幾年,説不定還能再升幾品。
是什麼值得他放棄家中的子與身份背叛衞炙?
“將其餘人拖出去在全軍面前斬了。”施晝不顧一片哀嚎求饒,轉頭看向江奕:“周衡還有些事不肯代。”
“你這次……不用顧忌了,只要能從他嘴裏挖出東西就成。”施晝説道。
其餘人全都退下了,此時只剩下周衡、江奕與施晝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