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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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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欠衞家兄弟也實在是多,衞炙秋獵了拼死救他,衞瑾在前些子又帶着兵將救他,雖説皇帝給了賞賜,但自己無甚表示,也着實失禮。

最近策論一事,兩人也幫上良多。

衞炙稍一想,就知曉施晝的心思,回他:“沒什麼喜歡,也無甚缺的。”頓了頓又道:“謝禮就不必了,這是臣自願的,殿下。”爭到最後,也只是要施晝請一頓菜食就行了。

衞瑾送他出去的時候,快出府時,摟住人肩,斜斜歪歪的倚着人,靠在人耳邊説道:“你怎生不問我?”施晝嫌他太重,推搡了下:“什麼?”衞瑾攥住他的手腕:“謝禮啊,我也要。”霸道的話像蠻不講理的孩子。

“你怎知我不會問你?”施晝先是反駁了一句,衞瑾壓着他難受,受不了的抱怨人:“太沉了……鬆手,起開。”衞瑾見人真的難受,才起身了:“我也沒多沉啊。”施晝不想和這種對自己沒有清晰認知的人再繼續談論這東西,“你想要什麼?”衞瑾看了他幾眼,突然笑着湊近:“就這個吧。”他走了施晝發上的髮簪,攥在手心裏。

那一瞬間,面前人的青絲驟然披散下。

衞瑾看着人,移不開眼,低聲道:“改再還你一支。”施晝順了下自己的長髮:“什麼病,走了,明見。”他剛走沒幾步,又轉頭對着衞瑾道:“聽聞你今夜又去那些地方跟人吃酒,可別又像上次鬧過頭了,實在不行,你把簪子還我,我讓太醫院給將軍府送些補品。”衞瑾低聲笑起來:“快走吧你。”等人走了,他又看着那府邸門口好一會兒,才端詳手中的髮簪。

很樸素的樣式,金身玉頂,殷紅飽滿的玉如主人一般豔麗。

施晝上了府外候着的馬車,車上坐着江奕。

看見施晝此時的模樣,面就沉了下來:“怎麼回事?”人端端正正的進去,現下狼狽的出來,誰看都窩火。

施晝此時滿頭青絲凌亂的披在身後,這是走過來時被風吹亂的,衣裳也沒有攏和,是方才與衞瑾一陣推搡的凌亂。

“衞瑾要了我簪子當謝禮,也不知又發什麼瘋。”施晝隨口道,很自然的坐下來,背對着江奕。

沒有梳子,江奕用手掌攏起面前人的長髮,理到背後,用很輕的力道一下一下順着,怕人被自己疼:“疼了就與我説。”施晝的頭髮是很柔順的,梳理起來無甚難度。

江奕與他説着話:“策論還未完?”施晝想搖頭,想到自己頭髮還攥人手心裏,又忍住了:“沒有,可難了。”江奕道:“不急,還有好些子。”施晝嘆道:“還得累好些子。”江奕直接拔了自己頭上的髮簪給施晝挽發,他手藝可以説是練的,沒幾下就挽好了,沒有玉冠束縛顯得有些鬆垮,但也是好看的。

他此時又想起自己第一次給施晝挽發的時候,江奕動作難免生疏,把人給扯的生疼,年幼的施晝怕疼又嬌氣,哭着説疼,又不讓他走,鬧着就要他挽。

他特意像姑娘家們學了一段時間,才把人伺候舒服了。

現下面前的人,卻也不再是哭鬧着離不開他的模樣了。

江奕心底發疼,他有多久沒與施晝好生相處過了?

那件事的隔閡什麼時候才能消下去?

什麼時候他們兩人不再這般生疏?

他親手推開的人,現在又有什麼臉面説捨不得?江奕輕嘲般笑了聲:“好了。”江奕發上有玉冠束縛着,沒了這髮簪,也沒徹底垮下。

施晝轉過身來:“這髮簪我明還你。”江奕沉默了好一會兒,才低聲問道:“現下你我二人,也要分這些了嗎?”施晝忍住心裏的不舒服,笑笑道:“總歸是要分的。”他下馬車前,道:“不如早些的好。”江奕手上還隱隱殘留着施晝青絲穿過指間的觸,他直的背脊彎下來,靠在馬車璧上,他闔上眸,不知在想些什麼。

半響,才叫車伕打道回府。

——天將暗,施晝上了軟轎,撐着腦袋,滿腦子都是江奕方才那一句。

——“現下你我二人,也要分這些了嗎?”施晝閉上眸,突然到很是疲憊,累的他快要倒下。

他算着時辰,此時已快要經過後宮,再不久就能到他的宮殿了。

突地,軟轎卻一陣動盪,施晝嚇了下,還沒問怎麼回事,就聽見外頭尖利的太監聲叫喊:“來人!快攔住她!”

“莫要讓人衝撞了五殿下!”轎子被下人們小心翼翼的放置在地上,施晝出了轎後,對現下的場景還有些愣。

幾位宮女圍在他面前,前面不遠處有一位披頭散髮的女人,嗓音尖利的怒吼着:“放開本宮!”幾位太監一起上前壓制,才堪堪制住,壓跪在地上。

遠處衞軍在匆匆趕來。

施晝讓那些宮女們讓開,走到那披頭散髮的女人面前:“本宮?你是誰?”他示意那些太監把人的頭抬起來。

他俯視着面前的女人,遮擋住的黑髮被太監們暴的扯開,出一張悉的面孔。

施晝詫異道:“安妃?快些將人扶起來。”他身後的宮女卻攔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