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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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施晝好好的沒事,心裏頭也還是擔心。
此時看見施晝的確好好的,才放下心來。
“怎麼才見着你?那當真未受傷?”衞瑾忙着問。
施晝搖頭道沒有,其實還是受了傷的,沒臉見人了説出口。
“這幾是皇帝在拘着我,關了幾閉罷了,可悶死我了。”施晝抱怨。
他身後的施野聽着了,接口道:“那也是你該受着的。”施晝不想理他,回了一句:“關你何事?”施野被嗆了下,嗆回去:“你那個時辰還不回宮,可還有理?出事了也只能怪着自己,的確該罰。”施晝就煩這種什麼都不清楚,還在人面前亂説一大通的人,冷淡的應了聲“哦”,就繼續跟衞瑾聊去了。
沒聊幾句,就被身後的施野用筆戳了戳背脊:“你當真未受傷?”施晝冷聲道:“沒有,你別煩我了行嗎?”施野怔了下,沉默的收回手。
衞瑾將施晝扯回來:“夫子來了,別吵了。”等唸了幾句詩,施晝方才想起來,他前些子跟衞炙説好的紅纓槍,小聲問衞瑾:“我槍做好沒?”衞瑾輕聲回:“做好了,你隨時都可過來取。”施晝想着自己下午才下學,就道:“那下午我去將軍府罷,你下學時等我會兒。”衞瑾應:“好。”這一個時辰的課上完了,施晝就回自己宮的書房去等楚青痕了。
見着人就笑喊:“先生過年快樂啊,不知先生可要送禮給本殿?”楚青痕對施晝腆着臉要禮的行為不知做何反應,沉默了一會兒,才道:“臣可作字畫贈予殿下。”施晝覺着能少聽一會兒課,他就是賺了,賺大發了,此時忙應下來:“那先生作罷。”他説罷,讓出書桌正前的位置。
楚青痕躬身行禮,面不改,淡淡應了聲:“好。”他走到書桌前,隨手了張紙出來,用鎮紙壓着,眼都未看,了只狼毫,沾了墨,就挽袖書寫。
楚青痕身姿綽約,俯身垂眸挽白袖的時候,也是清清冷冷的。
他放下筆,就讓那宣紙那麼攤着,道:“殿下上課罷。”施晝只來得及匆匆看了一眼,寫的是前程似錦四字。
四字風骨峭峻。
但這又是何意?他身為一位皇子,哪還用的來前程似錦四字祝福?他再往上,前程再好,也就是那個位置了。
前程似錦啊……有點難。
施晝輕笑着看了一眼,又轉眸看楚青痕:“好。”下午下學時,施晝才有空仔細端詳那畫,他當着楚青痕的面誇這字好看是好看,卻是用錯了人。
施晝緩緩捲起紙張:“本殿覺着,這前程似錦四字更適合給先生。”他到了角落裏緻的木筒內。
楚青痕還是那副清冷的模樣,連絲毫表情也不願//叫人看出:“多謝殿下。”施晝笑笑道:“今還是讓本殿送先生出宮罷。”楚青痕啊楚青痕,你當真是如你身上這一身白衣般高潔清冷,還是這只是表面上的一層皮?
一路也如往常般,都是施晝笑着説道,楚青痕簡簡單單應幾句。
等到了宮門口,楚青痕下了馬車後,施晝也下去相送,再上了一旁等候着的衞家馬車。
衞瑾看着他挑眉問:“走着?”施晝點頭。
衞將軍親自吩咐的,自是做的極好,質量與衞瑾那把也是不遑多讓,雖比起衞炙手上的那槓鈎鐮槍仍是差了許多。
施晝總體還是滿意的。
總長近八尺,槍槓用暗沉的紅挑上,槍頭尖鋭,薄如蕎麥,槍纓是柔順的紅,手一握,確實輕巧的很。
施晝道了謝後,簡單的耍了幾下,喜歡的緊。
但是走時也沒帶走,而是放在了將軍府這,他也只有在將軍府會練幾下了。
施晝清楚自己疲懶的子。
去江奕府中,那江奕走後,他倆就再沒見過,施晝也是念着人的。
見到江奕後,就問他過年禮物呢,怎麼還沒給他?
江奕着他的發頂,“送去母妃那了,你記着去拿。”施晝好奇是什麼,纏着人問,江奕也不開口。
到無趣之後,又坐了會兒就離開了。
施斐也是皇子,知曉他近幾關着閉,早送了帖子,讓施晝能出來就過來見他,説是憂心。
施晝見天未晚,去了施斐府上。
施斐也簡單問了幾句當的事,有些概道:“我小時與大哥的關係也是極好的,愈長大也愈發疏遠。”
“三哥想知曉,他是如何變成了這般陌生的模樣,最後落的這麼個悽慘的下場……”施斐面上惆悵。
他強笑着,輕勾道:“阿晝,也幸得你未出事。”施晝見人眸裏含着落寞,也有些不知如何説好,只道:“三哥心善。”他是真心這麼覺着,施斐沒幾個惡的人,朝臣百姓間也多是稱讚的多,温潤的如玉公子模樣,眼裏彷彿時時刻刻都含着笑意。
就算是害的施斐雙腿殘廢的施野,平裏施斐也只不過是冷臉相對,背地裏還是會關心的。
這樣人的還不心善,那還有誰稱的上這二字?
“施兆這是咎由自取,三哥,不是人人都會一直是你記憶中的模樣,三哥實是太心善了。”施晝輕聲道。
施斐面上看上去被施晝這一句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