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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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五六人,其餘人不是死在劍下,就是自行自裁。
滿地的屍體與鮮血淋漓看着人膽顫心驚。
施晝就站在這些髒污的中央,他朝遠處的衞家兄弟兩看去,臉上的笑容還未展開就緩緩闔眼倒了下去。
那一刻當真是要衞瑾嚇出病來了,他怕……怕施晝真的……出了什麼事。
衞炙手都是冷的,撐着面子,緩步走過去,從暗衞手中接下了施晝,受到人呼時的熱氣才稍稍放心。
而後便是混亂。
眾多兵將在夜晚的京城中橫行直衝驚動了許多人,五殿下的倒下讓太醫院亂成了一團,大理寺與京城府伊的人匆匆趕忙現場,燭火一夜通明。
皇帝未給將軍府做什麼懲罰,人兩次救下施晝,這不僅不能罰,還要賞,但方法終究還是欠妥的,皇帝敲打了幾句,就讓人出宮了。
心底是怎的一般忌憚,無人知曉。
太醫院説辭是這般,殿下驚嚇疲累過度,才倒了下去。
這話説的也差不離。
施晝的確是真暈過去的。
滿地屍體與濃厚的血腥味兒,施晝當時一看的時候,大腦一片空白,只入心底的厭惡與反胃。
他昏了不久,再醒時,睜眼便瞧見來看望他的皇帝。
皇帝召太醫進來,又開了幾幅安心靜氣的藥帖子。
施晝張嘴便是反抗:“兒臣又未受傷,作甚喝藥?”最後還是乖乖的把黑乎乎、苦味沖天的藥給喝了進去。
這次還沒有糖。
皇帝坐在人榻邊,面上一如往常般冷肅。
施晝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皇帝又開口道:“朕的人跟朕説,前施兆在驛館中換了間房,前去收拾房間的奴僕説是看見了幾隻蛆蟲。”施晝聽見這句,面上也不敢作妖了,乖順的垂眸聽着皇帝説道。
內心卻是驚慌到不行,皇帝的眼線怎的那麼長?
皇帝像是知曉他心裏在想些什麼,道:“因秋獵那事,朕對謹王上了心,安排了些人在驛館。”施晝只得試探道:“為什麼會有蛆蟲?”皇帝道:“因為當夜謹王房中出現了一具死去多時的屍體,朕的人跟在施兆拋屍體的人身後查探到的。”即使這般,皇帝也不能確認這件事是他所做,施晝心裏慌的不行,強行鎮定想。
皇帝再開口:“朕的人發現了一把匕首,與秋獵那時的刺客攜帶的匕首無二樣,於是朕又派人查,秋獵那是死去的刺客的屍體有未不見,收集到的匕首有未不見。”
“大理寺稟報朕説,是都沒有。”皇帝低聲道。
他説罷,了施晝的發頂,輕聲道:“晝晝可否跟朕説説,那具屍體是從哪來的?”施晝指尖發涼,只覺皇帝這話是在誆他,嘴上還在硬着:“兒臣怎會知曉?”皇帝道:“晝晝,你看着父皇。”施晝自是不敢看過去的,他此時怕的不行。
卻覺臉上一疼,皇帝抬臂張開手掌掐住他的臉,硬生生掐着人轉了臉過來看他。
施晝疼的厲害,跟皇帝黑的不見底仿若什麼都知道的雙眸對上時,卻什麼都不敢再説。
他仰視着皇帝,看着皇帝冷着面再問:“晝晝,那具屍體是如何來的?”施晝不敢再有隱瞞,將心裏的委屈壓下:“有次晚上來的刺客,手下人自作主張,留着屍體。”
“那就將那手下人砍了,不聽話的狗還留着做什麼?”皇帝沉聲道。
施晝又怎麼會將江奕砍了,他沒應,瞧皇帝面有些轉緩,軟着聲叫疼。
“晝晝疼的厲害,父皇能不能鬆一下手?”皇帝冷聲:“朕恨不得讓你再疼些,長個記。”他終究還是放開手了:“朕那夜就説過,朕與你説,施兆朕自會幫你出氣。”施晝不滿:“他刺殺我多次,就區區那一個懲罰,我又如何心甘?!”皇帝看他:“那你又知曉,朕原本是想要他死在回封地的途中!”施晝怔住:“什麼?”
“無非是跳樑小醜一隻,當年就該死去的人,又怎值得你作踐自己?!”皇帝怒道:“你以自身做餌,有未想過若是真出事了,”皇帝突地低聲:“朕會如何心疼晝晝,你母妃又會如何擔憂?”施晝到這時才明白,皇帝這是氣他不在意自己的身體。
他被嚇了一通,還有些賭氣般的委屈,嗆道:“我敢這般做,便有足夠的能力讓自己不會出事。”皇帝見人知錯不改,更氣了:“若是有意外出現,你又能當如何?”施晝面上還是不滿,見皇帝更氣了,也不敢再嗆了,軟着嗓音,想給人哄消氣:“好了父皇,晝晝知道錯了。”皇帝面還是肅沉:“哪錯了?”施晝一聽這話,就知道皇帝不想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他想着把人搪着哄過去。
他索抱住皇帝的身,軟聲道:“晝晝錯在不該拿自己當餌。”皇帝半摟住人,順了下人披散在身後的一頭柔順的青絲:“父皇在小時就跟晝晝説過,做錯事的人得接受懲罰。”施晝身子一僵:“父皇饒了晝晝吧,晝晝下次不敢了,真的。”皇帝沒下過什麼重的懲罰給他,但即使是不重,施晝也是不想受着的。
能逃就想着逃過去,撒嬌賴皮耍子……怎麼樣都好,只要不受這個懲罰。
萬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