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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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來了。
施晝想着先應下,他沉着緩緩點了下頭。
秦卿也如實説了:“是皇城外的那位,謹王。”謹王,當朝大皇子,被皇帝廢了太子之位後,貶去一個偏遠的封地,稱號為謹,嚴謹慎行,這是告誡的意思。
施晝明白了,他大哥還是不死心。
當年他還尚小,並不清楚發生了些什麼,也沒這個八卦心思,朝臣又都言此時,施晝到現在也不甚瞭解。
只隱約記得皇帝當年盛怒,差點賜死當時還是太子的施兆,太子生母那是還是皇后,領着自家有實權的人硬是去大殿跪求,烏泱泱一片人跪了一地。
哭天喊地好歹把命抱住了。
可是施兆太子的位置終究是沒了,皇后也被貶了,至今後宮之主的位置還空着,當時跪下施壓以求保施兆一命的朝臣也大都被貶。
據小道消息,施晝是這般聽説的。
從衞瑾那聽來的,衞瑾不知道從哪些雜七雜八的地方聽來的。
施兆這是給皇帝帶了綠帽子。
禍亂後宮的罪名。
衞瑾當時還嘖嘖嘆道:“不愧是父子,看上了同一個女人。”作者有話要説:來晚了來晚了——補充一下,因為這周榜單我沒及時更新被撤榜了,嚶——所以要壓一下字數,等下週的榜,大概可能會週二再更抱住小天使第15章屠刀他還想再説些什麼,身後的江奕卻是出聲了:“身家姓名。”秦卿看着施晝,回答江奕的問題:“我原本姓名就叫秦卿,也確實長成這般模樣,幼小便街頭,而後才遇見的瑾王。”江奕道:“你自小就跟在瑾王身邊,皇家培養人的手段可不會讓人這麼輕鬆背叛幕後的主子。”秦卿笑了聲:“殿下,秦卿説的無一絲虛假。”他此時一身血污,臉蒼白,強撐着輕聲笑時,令施晝有些心軟。
他閉了閉眸,擺出副架子。
端起茶杯,熱霧瀰漫在眼前,施晝不緊不慢晃了幾下,“你説的有理。”這句話是對江奕道的。
“剩下的還需給你再審審。”施晝説罷,又放下那盞茶。
他嫌棄這個陰暗地牢裏的血腥氣,也下意識不會去觸碰裏邊的東西。
“那阿晝同我去用膳罷。”江奕道。
施晝應下。
秦卿此時終於看向了江奕。
江奕聲音雖然温和,但看着秦卿的眼神冷厲非常。
秦卿的鎮定已然不在,施晝這一走,江奕不可能會讓他活下來。
是人,都會對死亡有着恐懼。
秦卿想活下來,於是他求饒:“殿下,求您留秦卿一命。”瑾王不可能來救他,他只能自救。
施晝抬眸:“本殿並沒有説要殺你。”秦卿臉一冷:“你明明知道,江奕不會讓我活着。”江奕道:“確實,你沒了用處,為何還要留着?招也招了,輕易背叛主子的人我也不可能讓殿下收下。”施晝不知道説些什麼,只能沉默。
江奕臉沉下來,“可以動手了。”江奕原本不想讓施晝這麼早接觸殺人這等血腥的事,瞞着人偷偷動手解決了就好。
可他實在忍不下去了。
他心裏頭壓着火,在看見秦卿蠱惑施晝,而施晝心軟的時候,怒氣達到頂峯。
不過螻蟻,有什麼資格去觸碰他?
秦卿臉陰沉,他看向施晝:“殿下,我們明明談好的。”施晝笑道:“你屬實天真。”
“況且江奕要你的命,本殿總不能攔着,秦卿該不會被昨晚了眼分不清你跟他孰輕孰重罷?”江奕看着他,思慮着什麼。
片刻後,他示意侍從將刀拿過來,親自將這柄刀遞給施晝。
施晝徵了下,還是接過了。
他明白,江奕想讓他親手殺了秦卿,因為他剛才的半分心軟。
在他們眼裏,別説此時沒有太子,就算有太子,那皇位也肯定會由他來坐。
那麼,身為一位儲君,怎麼可以猶豫寡決,對敵人心軟呢?
施晝想,江奕這是要讓他下的去狠手。
他在這殺人不見血的皇宮活了十幾年,死人見過無數,該有的狠心還是有的。
見過人在自己眼前的死亡。
現在,他要親手握上這柄屠刀。
施晝的手有些顫,攥着刀柄的手泛出青筋,他一步一步走到秦卿面前。
秦卿眼神越發悲亡,他沒在説些什麼,這是必死的局面,再怎麼掙扎也無果。
施晝將刀鋒抵在秦卿的脖頸上。
一絲血線明顯出現。
秦卿道:“殿下,我的死會讓你離帝位更進一步嗎?”喉腔的振動使刀鋒更加深入,鮮血湧出。
施晝面無表情:“會。”他話音剛落,秦卿閉眸的瞬間,刀鋒狠厲劃過,血在空間噴濺出,沾染到施晝的衣裳上,紅裳更加豔麗。
此時冷着面的施晝,着實好看的很,只想讓人把心窩子都掏出來給他。
江奕上前想接過刀。
施晝橫了他一眼,將刀扔在地上,“哐啷”一聲,混着施晝的聲音:“走罷,我要沐浴更衣。”施晝轉身的瞬間,背對着江奕時,冷厲的眼神立刻變的疲憊,縮回衣袖中的手止不住的顫慄。
他沒敢回頭再去看秦卿。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