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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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
他被人引着走到門前,手中被了一個盤子。
李奴小心翼翼的端着,用鼻子嗅了嗅,盤子裏的飯菜一聞就知是御膳房心造的,他聽着面前傳來的開鎖聲,心裏盤算着,今他是第三來這了。
“吱嘎”一聲,門開了。
李奴微躬着背,走進去將飯菜放到桌上,不敢多停留,就轉身退出去。
“等等。”李奴一驚,揹着身後那位主子,腳步停下來,心中詫異,居然是個男的,還以為是宮裏哪位主子在這玩金屋藏嬌。
“公子,有何事吩咐奴?”李奴低着頭,恭敬道。
“你是天生眼盲?”李奴應道:“是。”
“下去罷。”李奴心中奇怪,就為了問這個?他出了去,聽見身後門上鎖的聲音。
施晝坐在桌前,拿起筷子吃着桌上的熱騰騰冒着香的飯菜。
還以為是特地被瞎的,原來不是,不是因為他受到牽連就好。
施晝嘆了口氣,他心情不好,也沒什麼胃口,挑了幾筷子,就不吃了。
三了,他被鎖了三了。
房子裏見不到一點光,窗子被封的死死的,燭火燃着,爐裏燃着令人作嘔的香,那股甜膩至萎靡的將施晝整個人燻的昏昏沉沉。
他每次掐斷後,睡醒了就見又燃起來了。
再這麼悶下去,他真的要瘋了。
施晝蜷在榻上,白的狐皮在身下墊着,將他整個人圍了起來,他縮在絨絨裏,糊糊間又睡過去。
不知怎的,他好像時時刻刻都在困着。
再醒來時,施晝榻前多了個輪椅,上面坐了個人。
“幾時了?”施晝了眼,撐起身子。
“入夜了。”施斐將手中的書卷放在旁邊的小桌上,上面還有個銅盆,水還是温熱的。
他用帕子沾了沾水,傾身給施晝擦着面:“怎麼今又吃這麼少?”
“沒胃口。”施晝等他擦拭完,赤着腳下地想去喝些水,剛醒,嗓子乾的很。
沒走幾步,又被人拉了回來:“地上涼,把鞋換上,莫病了。”施晝覺得這人怎麼這麼婆媽,又重新坐回榻上,把鞋換上。
他喝了水,去把爐裏燃着的香熄了。
施晝之前忍着,自己如今是階下囚,不該這麼多要求,現下被憋壞了,忍了又忍,沒忍住:“以後不用燃香了。”
“阿晝不喜歡嗎?”施斐轉着輪椅來到桌前。
施晝低低應了:“嗯,難聞,燻的頭疼。”施斐輕聲應了:“好,以後不點了,過來用膳。”他們還是向從前那般相處,仿若無事發生過,維持着表面的平靜。
施晝仍是沒胃口,隨便扒了幾筷子就不吃了。
施斐皺起眉:“飯菜不合胃口嗎?”
“不關飯菜的事,不想吃。”施晝神懨懨,他站起身,想去小榻上靠着。
手腕去突然被施斐握住:“阿晝,再怎麼鬧也不能不吃飯,聽話。”施晝徑直甩開他的手:“誰鬧了!我為什麼要聽話?我就是不想吃,別煩我。”囚着他就算了,還想他乖乖的,吃酒了吧?
“阿晝。”施斐無奈的道:“那三哥餵你?”施晝嗤笑:“你誰啊?你餵我就吃?”多大面?
他煩悶的厲害,本就沒胃口嚥下去,施斐又再三他,語氣自然衝了起來。
殊不知“你誰啊”三字刺到了施斐。
“阿晝是想與三哥斷絕關係?”施斐音冷下來。
“我巴不得。”施晝説完,想再次抬步。
臂膀驟然傳來一股大力,施晝踉蹌退後幾步,下一刻就坐在了施斐腿上,間被勁瘦的手臂緊緊箍住。
“你做什麼?!”施晝驚呼。
“喂阿晝吃飯。”施斐神又變為先前的温和樣。
“不要——唔唔!”施斐拿起調羹,將香濃的湯含在口裏,捏着施晝的下頷側轉,自個也側頭堵住了那張盡説些讓自己不高興的話,喋喋不休的嘴。
舌尖率先門路地探進去,温熱濃稠的骨湯被施斐強制渡進施晝的口裏,施晝猝不及防嚥下一點,又抬舌想將對方的抵出去。
與施斐温潤的子半點都不同,不容反抗的侵略氣息一點點隨着舌的纏向施晝整個人侵襲,對方的強勢由這個吻浸透到了施晝骨子裏。
丁點君子風範都瞧不見。
甜膩的息與濕黏的水聲在不大的房裏響了許久,在施晝紅透了的耳畔縈繞着。
他全身軟的下來,無力的縮在施斐懷裏,不像之前不停的掙扎。
哈……快……窒息了,不……過來氣,施晝心裏糊糊地想。
骨湯已經被兩人接連進了肚,而施斐仍不知饜足。
施晝趁着施斐換氣的時候,着氣斷斷續續地道:“三哥……別——唔!”施斐本來不想這麼不人的,誰讓施晝又出聲了,微啞地,像快哭出來了。
到最後消停了,施晝已經失神了,睜着的眼眸些微渙散,染着失意,眼角紅的厲害,很乖很乖的被施斐抱着。
施斐摟着他,下頷抵在人肩窩那,輕聲喚着:“阿晝?”施晝下意識的應:“嗯?”小貓似的哼。
施斐低聲笑了,滿足地再喚:“阿晝。”施晝還沒回過神:“嗯……”好乖,可愛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