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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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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8月6第102章我追隨着昏暗的月光看去,只見那人輪廓和外貌似與當時馬拉松錄像裏靠左邊的人很像,都是矮小但又特別健碩的中年男人。他一直盯着薛雲涵,貼靠着灌木叢謹慎地跟在她後面。

我沒有發出動靜,以免打草驚蛇。而且我無法確定是否他還有同夥在附近。我只能更加小心翼翼地在環顧周遭情況的同時,不離他們太遠。我也時刻在注意男人的舉動,他手上現在空蕩蕩的,並沒有拿着任何可以傷人的物件。

然而上天似乎並沒有站在我們這邊,頃刻間便起了不小的風,吹得所有的灌木和植被沙沙作響,全部都在隨風搖曳。這讓我本無法判斷是否還有其他躲藏着的人。藉着風勢,那個男人加快了腳步,動作也不再那麼謹慎。很快,他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他的目光在這一刻變得如同他手中反着月光的刀刃一樣,明亮而又鋒利。

但是他繼續保持着尾隨的狀態,似乎在等待着一個更為合適的機會。薛雲涵仍然保持着高度戒備,每往前走幾步都會環顧一遍周圍。而每一次她環顧時,都會先停駐腳步。這一個細節被中年男人鋭地補抓到了,所以他一直沒有被薛雲涵發現。

然而不知道是預還是什麼,薛雲涵似是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她的右手已然放在了間,向前行走的速度變慢了不少。此刻的我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出來。

這段幾百米的小路走起來像幾公里那麼長。在一路忐忑的狀態下,薛雲涵離目的地只有幾十米了。她最後一次環顧了四周以後,快速向前邁進。

從我這裏的位置看過去,小屋裏沒有亮起燈,讓我第一反應是裏面沒有人住着。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薛雲涵要找的那個人又在哪裏呢?難道真的埋伏在某個地方嗎?畢竟不是特別可靠的消息的話,薛雲涵顯然不會孤身冒險。

這房屋走近了才看得清它的全貌。它是一棟兩層呈凹字型的佈局,兩側各有一間房間。一層正中間是一個敞開着的大堂,裏面只有光禿禿的牆面和一張木質飯桌。在大堂兩側各有兩間緊閉着房門的房間。大堂最裏側是上到二樓的樓梯、二樓中間是一個大台,兩邊的房間佈局和一層是一致的。

當薛雲涵來到大堂門口時,忽然她左側的一間房間傳來一聲動靜,隨後便是如同摩托車引擎那麼響的轟鳴聲一直響着。再過了幾秒,只見有個人開着摩托車從房屋牆體的一側開了出來。薛雲涵的注意力瞬間被摩托車的車燈引了過去。而就在這時,一直伺機而動的中年男人終於動手了。

原來,他躲在另一側的牆後,等的就是同伴打掩護。他迅速跑到了薛雲涵身後,揚起匕首就要往薛雲涵的脖子上刺去。這一瞬間,我瞳孔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心都停跳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薛雲涵一個颯的側身,躲過了這極具威脅的一刺。她緊接着抓住中年男人伸上前的手腕,猛力地一扭,匕首應聲掉落在地上。還不待我更多反應,薛雲涵立刻又給了中年男人一個過肩摔,後者重重地跌落在地上,一副痛苦的表情。

而作為掩護的同伴見勢不妙,立刻開着摩托加速向薛雲涵衝去。薛雲涵見狀,即刻調整了自己的位置,並將倒在地上的中年男人面對着衝過來的摩托車。他的同伴見狀,一個急剎車,但仍然撞到了他。而同時,他的同伴也因為慣而從車上摔落下來。

“哼,就憑你們兩個雜碎。”薛雲涵一隻腳踩在中年男人的身上,一臉冷酷地俯視着這兩個躺在地上不停呻的男人,鄙夷地説道,“早就發現你們兩個了,沒表現出來就是為了讓你們大意!”見兩人沒有了抵抗的能力,薛雲涵似乎有點放鬆。她藉着摩托車車燈的燈光,微微俯下身子,仔細地觀察着二人的樣貌。逐漸地,她的臉變得凝重起來。

“你們另外一個同夥呢?”薛雲涵幾乎是俯着九十度的身體冰冷地質問道,“説!”而就在這時候,連我都沒注意到的情況下,第三個人不知不覺地已然出現在了薛雲涵身後。他手上拿着個電擊器,猛地一下對薛雲涵的間刺去。我想喊“小心”已經來不及了。幾乎是瞬間的工夫,薛雲涵失去了意識倒了下去。

隨後,倒在地上的二人緩緩地站起來,聽從剛到的黃夾克衫灰長褲的男人的命令,將薛雲涵拖到了一層的一間存放着柴火的房間裏,將她關了起來。

我藉着摩托車燈的光,看清了這個男人的臉——正是薛雲涵要找的那個人。他默默點上一煙,完以後丟在了關着薛雲涵的房間門口。

現在的情況完全超出我的預想。對方有三個人先不説,薛雲涵自己也跟着栽了進去,情況變得相當複雜和棘手。保守地説,我可以現在開溜去找個電話報警等警察趕來,那事情肯定可以處理。只是這裏我並不悉,該去哪裏找電話姑且不説。我要去多久,去的這段時間裏薛雲涵會不會有其他危險,他們會不會做其他的事,這些都是未知數。所以,我不能離開這裏,一刻也不行。

先觀察一下情況,找尋有沒有什麼機會吧,畢竟我在他們眼裏仍是暗處。他們三個在一起頭接耳討論着什麼,以黃夾克的那個男人話最多,而且不停地在用手筆畫,我堅信他們肯定在計劃着什麼,大概是如何處理薛雲涵的事。畢竟,把薛雲涵留到天亮的話,一切可能不好説了。這也意味着,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

只有等他們出破綻,靠蠻力顯然是不行的。現在外面的風變大了很多,這麼一直吹着讓我不由地想起上週末遇到的極端天氣,那股寒意似乎透過時空追上了我。

他們商討了很久,估計有半個多小時。商討完以後,黃夾克和另外一個相對較瘦的穿藍polo衫的矮個子開着摩托車從屋後面走了,只留下剛才被薛雲涵制服過的中年男人。他拿起地上的匕首,守在了關着薛雲涵的房間前,向四周張望。

這不是一個好的信號。往壞了想,另外兩個人很有可能是去搞些東西來,為的就是處理薛雲涵。這意味着我必須在他們回來之前把薛雲涵救出來。更要命地是,我本不知道他們要去多久,會去哪裏。但是既然是騎摩托車,想必也不會去多久。

怎麼辦呢怎麼辦呢!我着急得快要瘋了,可還是沒有一點辦法。憤怒地我無力地捶打着鬆軟的土地,快要接近無能狂怒的狀態了。

就在我快要覺得絕望的時候,中年男人忽然離開了屋子,往草叢深處走去。我猜他應該是去解手了。等他走遠到我聽不見動靜時,我才第一次從草叢裏出來,立刻奔向關着薛雲涵的房間。

我用力地推着門,但是門紋絲未動,被他們鎖住了,我沒有鑰匙。我猛力地拍着門,沒有太大聲地喚着薛雲涵的名字,但裏面未有任何回應,大概是還在昏中。

現在,必須想辦法先到鑰匙。

應該是在中年男人的手裏吧我想。事到如今,這肯定是我唯一的機會了,我必須要抓住。

為了增加勝算,我需要先到一把武器。我看了看周圍,不遠處找到一修車用的鐵。我將它拿起,隨後小心謹慎地向剛才那男人走過的地方。

沒有走多少路,我就發現他了。他這時正在一個稻草堆前小便,正是防禦意識最弱的時候。我瞬間意識到現在就是下手的最好時機。我瞧瞧地來到他身後,舉起鐵,猛地往他背上捶去。

“呃。”他痛苦地發出呻,連褲子都顧不得拉上就回頭看着我,目光凶神惡煞的。他強忍着疼痛,掄起拳頭就想打我,還想把我的鐵搶下來。而我則是順勢又給他胳膊上甩了一鐵,他的手瞬間沒了氣力。

但是我忘了他隨身還攜帶了那把匕首。趁我不注意的時候,他另一隻手掏出了匕首,正向我刺來。好在我反應及時,外加急中生智,抬起腳用力地向他那醜陋的生殖器踹了過去。他應聲倒地,雙手捂住自己的命子,表情十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