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2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這些生意主母不動,都攥在姨娘自己的手裏把持,每季度再一定公用,權當是拿了荊家這塊門面招牌做背景的租金。
能在京城立足的商户哪個沒有一點背景。官商結合自古就是這個理。
“既然無事,我先行離開了。”荊照棋沒所謂地擺擺手,連頭都不回,眼睛只盯着台上的美人不放,連什麼時候人走了都不知道。過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荊照棋又聽到身後有響動的聲音。
他不放在心上,只因為人又回來:“不是説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話音未落,忽得油燈應聲滅掉,荊照棋心一驚,立即回頭,簾子又猛然拉上,廂房內便幽暗難辨,只依稀看得到影子。
荊照棋屏住呼,迫使自己冷靜:“什麼人?”忽陰風一起,荊照棋背後一涼,一隻冰冷的手攀上荊照棋的肩膀,荊照棋猛回頭,看見一個陰森的鬼面,那容貌……與死掉的荊照秋簡直一模一樣。
“鬼啊……”
“我死得好苦啊。”
“你你你死了也別找我啊……都是你多事……”荊照棋全身發冷,雙l腿l痙l攣,荊照秋不是死了嗎?他明明記得那時候……
“我死得好冤啊……”荊照棋鎮定起來,一咬牙,便要與這個鬼影強幹起來,但鬼影卻往後一躲,另一隻手掐住他的脖子。
正當這時,廂房外有人走動,聽到裏面有動靜,多嘴問了一句:“公子?”荊照棋連忙想呼叫,直接被打暈在地。荊照秋捏着脖子回答:“沒什麼事。”
“哦,對了。有件事吩咐你去做。”
“公子,請説。”
“拿着這塊玉佩去荊府,説要支取五萬兩。”荊照秋把門開了一條縫,只漏出自己的半張臉來,隱隱約約中,和荊照棋有幾分相似。屋外守着的下人只看了一眼,不疑有他,見伸出的一雙手,便接過玉佩,心裏卻咋舌。
荊家三少這也太豪氣了吧。五萬兩説拿就拿,大户人家可真是有錢。
“若是老爺問起,你便直説是什麼事,切記一定得直説。”下人拿着玉佩立刻便離開,五萬兩一夜,這下真是發財了。至於堂上,眾人都被驚住了。就在剛才,廂房裏傳出五萬兩的高價。
那可是整整五萬兩!
一擲萬金只為美人一夜,這實在是大手筆。無論是認識荊三少還是不認識荊三少的,這下都想見識見識這位揮土如金的公子了。可沒人知道,廂房裏站着的不止荊家三少。
荊照秋無聊地踢踢荊照棋,荊照棋紋絲不動。不會是易之虞下手太重,直接打死了吧。雖然他口中説的話,令人懷疑,可畢竟沒有親口承認,直接打死太過草率。
不過至少證明一點,荊照棋確有殺荊照秋的心。可當荊照秋常年待在小院,與世無爭,荊照棋有什麼理由要殺害他呢。還是荊四少有些東西藏得太深,他沒想起來。
“要殺了他嗎?”易之虞一臉淡然的問荊照秋,語氣平常的好像殺雞宰鵝。荊照秋摸l摸l口,有點接不上易之虞的話。他還做不到殺個人跟切個蘿蔔一眼,那麼簡單。
“那什麼,也沒有完全證明就是他派人刺殺我們,暫且饒他一命吧。反正,這五萬兩也夠荊照棋喝一壺的了。”溪上坊的下人拿着明明白白荊照棋的玉佩去荊府裏要錢,還要原原本本把事情説出來,讓荊老爺知道,這一頓好打是沒跑了。
易之虞一雙眼睛又看着倒在地上的荊照棋,明顯殺他之心未滅。荊照秋一手扶額,一手摸着胃裏難受。
“我見不得血腥,胃裏犯嘔。”小傢伙鬧騰着。家裏殺雞宰鵝他都站到最遠的地方,別説聞到味兒,便是聽在耳朵裏,胃裏都能反應一下,直冒酸水。
易之虞手指一動,放棄了。
荊照秋便捏捏他的手心道:“他現在也不會有好果子吃的。有沒有刺殺或許不能確定,但有刺殺之心這件事沒跑了。先讓他吃點苦頭。”官宦子弟嫖之事屢不止,但都是私底下的東西,誰也不會拿到枱面上大聲嚷嚷,若是真光明正大地讓人知道,這臉就丟大了。
聲勢得大些,傳到皇帝的耳朵裏,那就更吃不了兜着走。
但今天一過,怕是京城誰都要知道荊家三子一擲千金只為美人一夜這種上不得枱面的事情。果然,溪上坊的下人拿着玉佩去了荊府,正巧荊老爺家中還有幾位同僚拜訪,正下了馬車,站在荊府門口,那溪上坊的下人便來了。
荊老爺十分不悦:“什麼事,冒冒失失的。”
“見過荊大人。這這……”下人不知當説不當説,拿着玉佩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三公子代我做事。”
“做事?你是哪家的?怎麼讓你做事”
“這這……”
“吐吐,耽誤本官時間。有話快説,本官還要與幾位同僚前去喝酒。”下人被一兇,閉着眼睛也咬牙就説了出來:“三公子讓我來到府裏取五萬兩銀子……説是……”
“五萬兩!”荊老爺倒一口氣,這孽子又惹了什麼禍事,“你是哪兒的?”
“溪、溪上坊!”在場的都是身經百戰的人,誰不知道溪上坊是什麼地方。荊老爺臉頓時鐵青,罵了一句怒道:“這孽子,準是在溪上坊賭錢輸了!看我不打死他!”下人連忙解釋:“不、不是賭錢。今天是溪上坊楚楚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