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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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笑着揭過這個問題,荊照秋點過數目後,回了房間把銀兩藏到罐子裏,數了二十兩碎銀到易之虞口袋裏。
“是要吃什麼嗎?”易之虞第一反應,是荊照秋想吃點什麼東西,要他去買。荊照秋無語地豎起一手指敲敲他的頭。
“傻了不成。我昨個還説,天氣一熱起來,也該置辦點再薄的衣服,褥子也要換成輕薄的。”
“不用給我錢,我另外有。”荊照秋便不再和易之虞説了,給錢還不要,真是傻的。
他問文添禎:“怎的過了一個半月才來?”説好半個月呢。
文添禎苦笑着搖頭:“不是我不想來,實在是沒辦法。”文添禎喝一口水,才將這些子的經歷慢慢道來。
原來,給縣令兒子配完藥後,縣令就將他軟在府中,錢是給了的。可有一句話。
“他非要驗證我的藥好不好用,把我留在府裏。説了,如果懷上了,三千兩紋銀安穩送出府,如果沒懷上,銀子照給,能不能走出府裏兩算。”文添禎就為這事便在府裏軟了將近兩個月。好吃好喝倒是招待着,可沒有自由呀。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醫生,哪鬥得過縣衙裏胳膊比他大l腿的漢子!
“懷了?”
“懷了懷了。我一把出喜脈,立馬出府。”説到這裏,文添禎顯得十分得意,有他出馬,什麼不l孕l不l育都不在話下,“那公子娶的夫人懷上了,約胎兒約莫就二十天。換個人診都診不出來。”
“二十天也能摸出來?”荊照秋驚訝。這不是抵得過醫院裏的b超驗孕了嗎?
“別人不能,我能。”文添禎得意地挑眉,斜看了荊照秋一眼,“説起來,上次的藥早吃完了吧。”
“吃完了。”易之虞聽到這裏,才了句話,立時讓文添禎的得意一掃而光。
哎嘛。失約了,失約給這種惹不起的角了。
“那是……那是被的。”文添禎硬着頭皮道,“他的不足之症是積年陳病,其實不頂事,就是身體弱了些。頭回開的都是補藥,這回兒我對症下l藥,一定能把子拔除。”文添禎信誓旦旦發誓。媽呀,嚇死個人。
“手伸出來。”文添禎正經起來,“手放到墊枕上。”
“左手右手?”
“右手。”文添禎摸脈時很安靜嚴肅,和平時不着調的子簡直就像兩個人一樣。
可……荊照秋盯着文添禎的臉,心裏咯噔一下。他這是什麼表情?又是驚恐又是震驚又是不可置信的。
易之虞急忙問:“他到底怎麼樣?”荊照秋也問:“我難道得了大病?”文添禎抬起頭,怪異震恐地盯着荊照秋,結結巴巴道:“沒什麼,你換隻手。”荊照秋又伸出左手,看着文添禎的臉上重複着剛才的表情變化。
荊照秋覺得自己就像等待處刑的犯人,文添禎這種神情,難不成還有好消息。
心忽然冰涼冰涼的。
易之虞按住他的肩膀,很是鎮靜:“別瞎想。”這種出人的鎮定染了荊照秋,荊照秋點點頭,開口道:“你説吧,我到底怎麼了?”第16章爭吵文添禎不答,反問起不相關的問題。
“你……母親是哪裏人?身體可算好?有沒有些特別的地方?”
“我母親?”好生怪異的問題,荊照秋忍住異樣回答,“我出生後不久,我母親就去世了。不是很清楚,大約身體並不算好,不過,應該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據府中人所言,荊照秋母親只是荊府一個普通丫環。
“哦,是這樣啊。你可有覺身體如何?”
“能吃能喝能睡。”
“還有別的嗎?”
“沒有。”荊照秋狐疑地盯着文添禎,這個文添禎好生奇怪,“可是我身體出了病?”
“不不不,只是問問。全方便了解病人情況,好對症下l藥。”文添禎説着,拿起紙筆開始寫方子,心裏卻快速撥冗所有的信息。
給荊照秋把的脈是喜脈。
也就是説他懷l孕了。兩個月左右。
而荊照秋明顯是個男人。
文添禎確認了幾次,不是自己把錯了,而是確實如此。男人怎麼會懷l孕?這簡直是奇蹟!比易之虞體型變化更讓他到詫異的奇蹟。江湖之上,學武之人或因走火入魔,返老還童或是年輕早衰,這些文添禎走南闖北都見過。除了這罕見的男人生子。
他只幫人治過不l孕不l育,還未曾能讓不可生育者生育。若是讓他得知了其中奧秘,又能多一樣看門絕技,到時他可不是隻能治不l孕。可易之虞連自己都不讓他研究,能讓荊照秋仔細瞧。看他那個含在嘴裏怕化了的勁兒,文添禎絕對不信。
哪怕文添禎再三保證絕對不會對荊照秋有害,只是單純的檢查,他也不會同意的。文添禎太瞭解這人了。他的人,就會完完全全護住。
文添禎又説服自己,他也沒遇到過男人懷l孕的情景,仔細檢查與研究才能好好看顧荊照秋,否則荊照秋這一態危險了。換個別的大夫,眼下怕是束手無策早就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有他還能對此鎮定自若,並且內心已經定下若干個孕期方案。
等胎兒再大點再説也不遲。荊照秋這胎估計會十分小,便是六七個月也只微微凸起,待到隱瞞不了他再承認便是。再者説,等他對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