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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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鋪l裏見到的荊家僕人,穿的鞋子易之虞見過,就在那些刺客腳下。但如此明晃晃的證據,易之虞反而沒有輕易信任。太巧合了,彷彿就是為了在他面前出現讓他注意到一樣。所以易之虞雖然早就查證出來,卻沒有可荊照秋透半個字。
反而是二小姐口中的話,才有幾分令人信任的意思。不過無所謂,不管是不是,那幾個人都不是什麼好鳥。
只是有一點奇怪的是,自己和易之虞在府裏都是無依無靠完全不會影響得到老二的人,為什麼會突然對他們動手,難道只是看他們不順眼,還是看他們“眉來眼去”乾脆順水推舟?
這些話,荊照秋是在二小姐不在場的時候和易之虞説的,易之虞聽完,對荊照秋説:“我可能知道他為什麼要對付我們。”
“啊,為什麼?”
“荊家老大的死……和他有關。”荊照秋立刻默了。
易之虞説起他剛到荊府看到的事,當晚大少爺已經重病奄奄一息命懸一線,可最後一稻草易之虞無意間看到了。
荊家二少出入過那個房間,被易之虞撞見,對方也看見了他。
這麼一來,荊照秋忽然將以前的事情也連了起來,過往的細節也全被捋出來。他想到更久以前,不僅有荊家老大開始整生病的時候,還有他當年落水的事情。
太巧合了。
什麼時候不落水,偏偏在即將科考之時落了水。也就是那場落水,荊照秋這個魂落到荊家四少身上,成為荊家四少繼續活着。
“這個人真是夠心狠手辣的。”荊照秋本能地覺得反,這些陰謀陽謀對於他來説,就像陰溝裏的臭水一樣散發着惡臭。兄弟情深的劇本他不稀罕演,可相殘的戲碼更令人作嘔。尤其在他什麼都沒做的時候。
荊照秋覺得荊四少無辜的。就算他活着,其實也影響不到其他人的爭權奪利,不過是一個丫頭生的庶子,沒有母族勢力,不受父親重視,在府裏只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人而已。
易之虞聽到荊照秋的評價,臉有一絲微動,他的喉口一動,忽然開口。
“我也是這麼一個心狠手辣的人。”易之虞的聲音有點冷,目光發散不知想到了什麼,“除了早夭的老五,我家中本有四兄弟。”
“他們全死了,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人。”易之虞抬起頭,目光定定地望着荊照秋,“我也是個心狠手辣的……”
“不,你不是。”荊照秋突然打斷易之虞的話。他不喜歡易之虞以這種口吻説話。易之虞或許是冷漠的,但絕無是一個毫無人情的人。他比任何人都瞭解。
易之虞一愣,莞爾笑了一下:“為什麼這麼説?我不也是殺死了別的兄弟。”荊照秋搖搖頭,説我不知道。他的確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口咬定。哪怕易之虞真是個心狠手辣之徒,他也不是無法接受。但荊照秋卻不能接受這話從易之虞口中説出,在他心裏,易之虞並不是這樣的人。
易之虞不再説話,將荊照秋按在自己的懷裏,過了很久才道。
“別把我看得太好,我可從來不是什麼好人。”荊照秋嘟囔幾句,聲音模糊不清,只有他自己聽得清楚,大概是説,他當然知道。可那又怎樣?
荊照秋貼着他的前,受來自於對方的體温與心跳,內心忽然平靜下來。
“照秋。”
“嗯?”荊照秋抬起頭不解地看着易之虞。
易之虞的目光望向遠處,忽而道:“下次帶你見個人。”見一個有人想見卻見不到的人。
第67章珍珠簾外雨水如注,清涼的濕氣一掃午後的悶熱。夏初,已隱隱有酷暑的影子,看起來今年的夏天會很難熬。在酒樓的廂房裏,張之孝不安地坐在一角。
張之孝原本該是年輕的臉龐滿是滄桑,神不安,時常東張西望,顯得極其害怕被人注意到一樣。在他對面坐着一個年輕男人,相貌英俊,姿態閒適,臉上掛着一絲冷漠。
張之孝知道,這是個冷漠無情的人,與之共謀無異於以虎謀皮。但現在,他沒什麼辦法了。他自己尚且自身難保,又怎能能報仇呢。
年輕男人不經意打量了張之孝幾眼,出玩味的笑:“我覺得很奇怪。”
“什麼奇怪?”張之孝不由自主覺得緊張不安起來,面前給的男人給他一種冰冷毒蛇的味道,讓你緊張害怕,害怕這條毒蛇什麼時候就會冷不丁咬你一口。
“張平怎麼會養出你這樣的兒子。”年輕男人又笑了一下,這張本該能笑得很好看的臉上出的笑意,卻不讓人覺得舒服。
如果荊照秋在這裏,或許就會説出明明幾分相似的臉上,他家的那位平僵硬的臉上顯笑意就會如如雨後彩虹般耀眼,而這個人的笑意卻只讓人覺出一種山雨來的濕冷。
“像他那樣的佞也會養出一個為父報仇的孝子,不奇怪嗎?”張之孝一瞬間覺得惱怒,卻礙於對對方的忌憚,不敢發難,只能打落牙齒到肚,忍了下來。
年輕男人大概也覺得再戲對方也沒什麼意思,終於説回正題。
“我可以幫你。”張之孝眼中出驚喜。
“一個月後,我會將你和我的人送進去,至於之後怎麼做,你自己決定。你不需要找我,有什麼事我會讓人主動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