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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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照秋努努嘴,為自己當時不值:“送了一碗麪,惹回來一塊狗皮膏藥。”
“還是一塊黏上就扯不下來的狗皮膏藥。”易之虞補充,“你知道我當時在想什麼嗎?”荊照秋已經動了筷子,此時正溜着一麪條,聽及此,便困惑地抬頭望着易之虞,含糊不清地問:“想、想什麼?”
“幹ll你。”易之虞的目光宛若狩獵的野狼,散發着勢在必得的光芒。
“哦,就這……咳咳……”荊照秋慢半拍,溜到一半的麪條停在半空,臉上奼紫嫣紅的,盯着易之虞的目光半是幽怨半是羞惱,半天沒説一句話。易之虞笑,身體往前一傾,叼l住荊照秋嘴裏咬住的另外半截面,幾口吃了。
荊照秋推開他,臉更加紅的不像話。
“碗裏有這麼多,非吃我這裏的。”怪、怪讓人害臊的。
荊照秋抱起大海碗,轉過頭專心吃麪,半眼都不敢再瞄一下易之虞,臉燙的能煮雞蛋。他機械地吃着面,嘴裏沒嚐出半點味道,光是覺到身邊那個人無法忽視的目光從頭到尾落在自己身上,就夠他坐立不安食不知味了。
為了緩解這種尷尬,荊照秋沒話找話。
“你不吃點嗎,要被我吃光了。”易之虞搖搖頭。
“你吃。”
“那我全吃光了。”荊照秋隨口便道,那麼大的海碗,他還真吃不完。
“沒事。你吃麪,我吃你。”荊照秋徹底破功,把海碗擱桌上一放,怒目而視。
“你還讓不讓我吃麪了?”易之虞掃了眼海碗,一大碗麪早去了大半,荊照秋也注意到易之虞這個眼神,意識到自己已經吃了多,他適時地打了打嗝。
荊照秋羞紅臉:“好吧,我都吃飽了。”
“吃飽了?那正好。”
“欸?”易之虞敲他的額頭,無奈。
“今天是房花燭夜。”易之虞湊到他耳邊提醒他,“我們該早點休息了。”成親的緊張喜悦等等情緒重新佔領他腦海的高地,荊照秋結巴了半晌,才説了一個字。
“好。”荊照秋捂住臉,答。
————————————————————翌,荊照秋一覺睡到上三竿。索在易家,並沒有什麼新婚的規矩。規矩是人定的,易之虞説什麼規矩就是什麼規矩,老太太更不是非要人準時敬茶的老婆子。
況且她如今越發誠心禮佛。雖然不是易之虞的親生l母親,荊照秋也當她是個長輩看待,因此哪怕易之虞説不用麻煩,還是給老太太去敬了茶。
何況,昨晚還麻煩她帶了一晚小孩。啾啾雖然是個夜裏不哭不鬧的好娃娃,可到底是個還是個吃的嬰兒,總是有些累人。
易之虞比荊照秋醒的早些,早早去老太太那裏抱回了孩子,都餵過了。餵的時候,那些丫環小廝還遠遠地偷看,哪怕不是頭回易之虞給抱小孩換布喂啾啾,可還是看一次覺得驚奇一次。
三爺當真不會把小少爺給摔了,萬一手沒輕沒重捏着了怎麼辦。他們可見過三爺單手就把人的隔壁扭斷,小嬰兒軟軟跟脆的藕節似的胳膊,怎麼經得起他這麼折騰?因此,只要荊照秋不在,易之虞單獨照顧啾啾的時候,那些丫環僕人都是一個個盯緊了預備一有不對,立刻衝過來救下軟軟糯糯糰子一樣的小少爺!
不過顯然,眾人的擔憂多餘了。
到目前為止,易之虞還沒有出過一點差錯。啾啾既沒有被摔着,也沒有被扭了胳膊,白白胖胖的,越發長得像個軟糯的發麪糰子。
啾啾剛出生時長得更像縮小了不知多少號的易之虞,如今半年過去,卻越來越有荊照秋的影子。因此,那些小丫頭們私下裏也覺得奇怪,難不成是因為每天帶在身邊,所以越長越像了?
啾啾是荊照秋生的,這種事太驚世駭俗,自然不會向世人宣揚。儘管再三提醒,這是兩人的孩子,仍有大量不明真l相的人以為是易之虞的小孩。以前那些人覺得荊照秋一個無權無勢的人是高攀,易三有個孩子倒是正常,可現在很多人換了想法,風向也變了。
議論易之虞不道德的人多了起來。説這個風雨侯如今都是侯爺,和易三在一起圖什麼。錢自然比不過易三多,可怎麼也是個皇上親口封的侯爺,怎麼能容忍另一半還有別人的孩子,要是他們啊,早就把易三給踹了,再不濟,自己也要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難不成讓別人的孩子給你養老送終這不是亂了祖宗規矩嗎?
荊照秋聽到這話,嗤之以鼻。祖宗規矩算什麼,他的祖宗規矩在上一輩子,可沒哪個祖宗管這個。再説,誰説他給別人養孩子了?
不過,荊照秋心裏這樣想,卻想逗逗易之虞,聽完這話斜眼看易之虞:“聽見了沒,都叫本侯爺踹了你呢。還不好好伺候伺候本侯爺,咱高興了就不踹你。”易之虞給他肩膀,恰到好處的力道舒服得荊照秋直哼哼,易之虞俯下l身問:“侯爺可滿意小的手藝?”荊照秋閉着眼睛哼哼,學着見過的花花公子道:“滿意滿意,給賞。”
“侯爺賞什麼?”荊照秋睜開眼,眼睛裏亮亮的,跟星星一樣,他勾勾手指讓易之虞再靠近些。易之虞照做,荊照秋忽然便往他臉上用力地親了一口,啵的一聲特別響。
荊照秋心裏羞嘴上卻還要強:“這個賞,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