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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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針塗上了見血封喉的□□,中針必死,絕無生還。”荊照秋立時明白,這全是為了他準備的。可……這麼劇毒的東西,戴在手裏,也太危險了點。他有點發憷,實在沒有見慣生死的易之虞如此淡然,萬一他不小心觸動機關發k出去誤傷了……
荊照秋不敢想下去,立刻拿袖子遮了手,生怕不小心觸發。易之虞拍拍他的手,安撫。
“這個機關很安全,不會自己發出的。”易之虞仔細地為他講解一番機關訣竅,荊照秋的心才安定下來。只是仍有些猶疑與不確定,這麼危險的東西,他們當真會用得到?
想到從前平和的生活,最多隻是公車上被摸了包偷了手機,如今竟然會在身上備上防身工具,還是一擊便要人命的工具。荊照秋有些慨。
“無法每時每刻都待在你身邊,無論他人如何忠心,我總是不能完全信任他們,只有你們在我眼裏才能放心。我會盡可能地保證你的安全,所以這很有必要。”易之虞握住荊照秋的手,耐心解釋,他知道荊照秋的情和他不一樣。他孤零零地這偌大易家爬起來,生和死都看得多了,但荊照秋不一樣。
易之虞早就發現,荊照秋對於人命的想法和他是完全不一樣的。對於他來説,人命是有貴賤之分的,有些人死就死了,那是他註定的,即便死,也是他的福份。但荊照秋不一樣,雖然他試圖掩飾這一點,但仍舊暴了出來。荊照秋的人與人是相等的,他爭論的是對錯好壞。但對錯好壞有時並不是多重要的一件事,即便對了,該死的人仍舊是該死的人。
“我想更多地保護你一點。”易之虞又道。温情脈脈的語氣簡直不像是這個近乎冷血的人嘴裏發出來的,而荊照秋輕易地被這藏了毒的糖果所誘騙進去。
荊照秋的耳子軟,便對戴着一枚藏k毒的戒指再無異議。只是偶爾想起手上是枚有劇毒的戒指,仍舊有些心悸。
一隻戒指能發二十隻毫針,也就是説可以近距離殺死二十條人命。
荊照秋希望,自己不會遇到需要發這個機關的時候。
轉眼,竟到了結婚那。
易家和荊照秋的風雨侯府都張燈結綵,滿堂喜慶。兩人再三商量之後決定,把親從風雨侯府到易家,荊照秋現“並無父母”,去了那邊,連二拜高堂的人都沒有,倒不如在易家,總還有個老太太能拜一拜。何況在這京城裏多是易之虞的人脈,荊照秋雖升官成了新貴,可並無深入發展的念頭,他只當自己是臨時給皇帝打打工種種地的。
這樣放鬆心態後,倒也自然許多,應付那些應酬更是遊刃有餘。能推得全部推倒,不能推的勉強一去,全程作壁上觀,絲毫不參與話題,只喝酒吃菜,倒像是個真心蹭吃蹭喝的。
何況寶寶已經開始認地兒,沒必要搬來搬去,驚擾了孩子。幾重理由下,兩人將一切事宜定在易家。只在當走個場子,從荊照秋家出發,兩人俱是穿着一聲大紅的男裝喜服,款式一模一樣,只大小不一樣,騎在馬上一前一後隨着吹拉彈唱的親隊伍回到易家。
坐在棗紅矮馬上的荊照秋此時心中百集。
這個百自然不是因為什麼成婚而起了婚前恐懼之類的心事。兩人都是老夫老夫,連孩子都有,還有什麼不適應的,那點東西早在很久之前就消失的一乾二淨。左手摸右手,大概就是二人目前的狀況。
荊照秋百集的緣由有很多。
最直觀的卻是來自l股下。!!!他真的不會騎馬啊!!!!l股膈得好疼啊!
荊照秋不會騎馬。可為了成親當能風風光光又帥氣又瀟灑地騎着高頭大馬從風雨侯府經過繁華的長街一路來到易家門口,荊照秋臨時突擊學起騎馬來。
開玩笑,他才不要一路坐轎子到易家,花轎那是姑娘們專用的,他一個大男人又不是走不動道,坐轎子會被人笑話的。
易之虞還提議,可以和他同乘一匹馬,荊照秋依舊拒絕。同乘一匹馬,會不會顯得太招搖了點?況且,這是他一輩子只有一次的成親,當然是要親自騎着馬兒莊重而正式地走完這段並不算遠的路程,完成這個儀式。
因此,荊照秋百集裏第一就是k股下膈得生疼心裏有一絲絲不如同乘的後悔與不得不強撐住的自尊與驕傲。
除了這些,還有喜悦緊張自豪等等各種難以名狀的情緒。荊照秋和棗紅矮馬和易之虞的烏黑大馬並排走在一起,他不由自主地往易之虞看去。
荊照秋試過很多次喜服了,無論是易之虞自己縫製的還是請有名的繡女定做的,來來回回也算有五六套不一樣的,都擺在家裏的櫥櫃裏落灰。不管合不合適,易之虞都是荊照秋穿得好看,可以留下這句話。荊照秋都覺得他再攢攢可以去賣喜服了。
但無論荊照秋穿過多少次,易之虞從來不會試穿一次,甚至每次拿回來的衣服都沒有他的份,有幾次荊照秋甚至懷疑,易之虞會不會本沒有定自己的喜服。
而今天,是荊照秋第一次真正看到易之虞穿喜服的樣子。
荊照秋知道,這不是易之虞第一次穿,上一次他為了躲避刺殺假扮新娘混進荊府,也是穿過的。只是那時穿的女裝,何況荊照秋病着也沒有機會見上一面。
從早上看見易之虞換上喜服到現在,荊照秋已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