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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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胡滿隨即又纏上幾樹枝,把他捆得嚴嚴實實。
解決眼鏡男後,池儼他們走了出來。
暮冬驚訝道:“隊長,你們怎麼來了?”因為這幾天發生了太多事,向南川一時忘了跟他們説池儼要過來,所以暮冬見着池儼他們才會這麼吃驚。
他話音剛出,池儼就問道:“向南川呢?”提到向南川,暮冬不由得着急起來,“我們剛進山,就遇到一羣瘋瘋癲癲的人,我們被他們衝散了,也不知道店長他們現在怎樣了?”
“帶我們去你們分散的地方。”池儼果斷道。
眼鏡男怨恨地瞪着暮冬,口中重複道:“賤人,賤人……”眼鏡男估計是入過多的變異曼陀羅花香,中了幻覺,把暮冬當成背叛他的人,這才一路追殺他。
眾人沒管眼鏡男,朝着暮冬指去的方向走去。
由於畏懼池儼的火,變異曼陀羅全部繞着他們退去,給他們開出了一條路。
路上,暮冬一邊講説他們之前的經過。
胡滿走在暮冬後面,他盯着暮冬的背影,猛地想起了什麼,奇怪道:“小冬,你不帶面具沒問題嗎?”胡滿這麼一説,眾人才留意到暮冬沒有做任何防禦措施,他是怎麼抵抗變異曼陀羅的花香,沒有中毒的?
暮冬解釋道:“可能我入的花香比較少吧,上山的時候我們戴了防毒面具,剛才不小心掉了。”這個解釋,好像也説得通,大家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現在找到店長才是最重要的。
暮冬微微低頭,在眾人看不見的角度,他的嘴角牽起一抹古怪的笑容。
走了莫約半個小時後,暮冬指着前面説:“就是那裏了。”只見那裏沒有一個活人,剩下一些殘肢斷臂,本辨認不出是誰的,池儼快步過去,隨着他的走動,腳下燃起焰火,他每一步如同踩着火蓮,藤蔓迅速退去,出赤紅的土壤,這整塊地的土壤都被鮮血染紅了,見狀,池儼心臟一緊。
暮冬跟着跑過來,他眼眶通紅,“隊長您別太擔心,店長一定會沒事的。”他説着,想要安池儼似的,伸手去拍池儼的肩膀。
就在他的手指即將觸碰到池儼的肩膀時,池儼手速如閃電般抓住暮冬的手腕,他聲音微冷,“你不是暮冬!”暮冬不敢置信地道:“隊長,你做什麼?!”而胡滿等人被這一幕震驚到了,隊長説他不是暮冬?那這人是誰?
池儼手指燃起火苗,“暮冬”的手腕頓時焦黑,他痛得慘叫一聲,他猛地掙開池儼的錮,他捂着手腕,面猙獰地盯着池儼,“你怎麼知道我不是?”池儼是什麼時候開始懷疑的,就是胡滿問出那句話的時候,池儼和暮冬並不悉,偶爾從向南川嘴裏聽説了幾句,知道暮冬是個非常細心的人,哪怕是逃命中,也不可能把重要的防毒面具掉落,他身上連一點東西都沒帶,甚至武器也沒有,這簡直太可疑了,況且以暮冬的體力,絕對無法從眼鏡男手裏逃出這麼遠的距離。
仔細一想,這個“暮冬”身上處處是破綻,只是池儼滿心擔憂着向南川的安危,才一時沒發現到不對勁的地方。
池儼揮出一道火鞭,“真正的暮冬在哪裏?”
“暮冬”狼狽地躲避着池儼的攻擊,火鞭掃斷了身後的樹幹,“暮冬”當着他們的面,挑釁般用異能治癒了他燒焦的手腕,“自然是死了,不然你以為這具身體我是怎麼得到的?這人竟然還是治癒系異能者,真是可惜了。”他嘖嘖嘴,一副惋惜不已的表情。
聞言,胡滿怒了,他甩着樹枝,加入了戰局。
秦瀚無奈地搖了搖頭,這話明顯是故意怒他們的,就胡滿這個腦子缺筋的人才會上當,他趕緊上去拉住胡滿,這時胡滿已經打出木刺。
果然,“暮冬”不躲不閃,木刺正中他的心臟,“暮冬”嘴角掛着詭異的笑容,他衝着池儼張了張嘴,“我們還會再見的。”胡滿反應不過來,“他死了?”池儼走上去,探了探“暮冬”的鼻息,發現這人已經斷氣了,池儼眉間緊蹙,“死了。”説話間,“暮冬”的屍體突然化成一堆沙子,嘩啦啦地往下落。
池儼彎捻起一些沙子,確定這只是普通的沙子而已,他判斷道:“這不是暮冬本人。”他撒下沙子,拍拍手,“找到暮冬就知道了。”山的另一頭,向南川全身無力地坐在地上,他抬起右手,按着臉上的防毒面具上,猛地呼幾口氣,平復下呼,他轉頭問陳充幾人,“暮冬還沒醒嗎?”一路上許遠揹着暮冬跑,多虧許遠是異能者,跑了半座山也不帶氣的。
許遠看着暮冬緊閉的雙眼,面具底下的臉青白,若不是還有微弱的呼,他們恐怕會以為暮冬已經死了。
話説回一個小時前,向南川他們隨着徐洛少將上了山,整座山平靜得太過詭異,照理説山裏應該有不少動物才對,比如鳥雀之類的,可是一路走來,除了他們的腳步聲,就再也聽不到別的聲音。
走到半山的時候,異變突生,滿山的枝葉如活物一樣動了起來,像扭動的蟒蛇一樣,揮舞着藤蔓,攻擊着他們。
有防毒面具,大家沒有中了曼陀羅花香,全神貫注地對付藤蔓,就在這時候,山上跑下來一羣衣衫襤褸的人,有人認出,他們正是前兩天消失的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