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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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晨哭唧唧地撲進樸嘉言懷裏。

“我們辭官吧！這個朝廷就是血鬼剝削階級大資本家壓榨廉價勞動力！”樸嘉言黑人問號。

不過他也習慣了小兔子的撒嬌，由着他打滾。

“唉，現在還不能走……我的弟弟還沒影兒，要不我去催催我爹？”

“……可別了！”姚晨瞬間恢復理智。

小狼狗不滿地看他一眼。

“那我命人給你收拾行裝。這回去多久啊？”

“至少一年吧，地方倒是離京城不遠，一天一來回，先在軍搞試點，有成效了再擴大，”

“軍？之前不是説廂軍嗎？”小狼狗立刻警惕地豎起耳朵。

“聖人大概覺得軍人數比廂軍還多，順帶一塊兒改改。”

“駐守的將領是誰？”

“曹建。”姚晨在小狼狗危險的目光中低下了頭。

小狼狗齜着一口白牙:“你現在才説？！”

“人家都成親了！”大金是個雙。

“成親了也能亂搞！你看你叔給你介紹的什麼玩意兒！”

“關我叔什麼事嘛……”

“還是辭官吧！”姚四郎:瑪德制杖！這個家待不下去了！

兩人有點鬧小別扭，小狼狗氣沖沖地回了家，當天晚上做了個奇怪的夢。

他夢到了在晉陽的少年時候。

不過夢裏和現實有許多不同，姚晨沒有進城中學堂，更沒有拜他曾外祖父為師，而是在村中學堂唸書。

他們的相遇是在他外出與小郎君們跑馬的時候，他的馬踩壞了姚家農田，姚晨上來理論，他一眼就看上了這隻白的小兔子，想辦法接近他，得到他的信任，然後把他灌醉了到手裏。醉酒的小兔子格外誘人，反應有些遲鈍，卻給出了青澀又情的反應，令人沉其中，忍不住作他，讓他出更多生動誘人的表情。

清醒後的小兔子出遭到友人背叛的表情，卻被樸嘉言哄得以為只是酒後失德，雖有疑慮卻還是將樸嘉言當作朋友，直到樸嘉言出惡狼的本。

姚家是普通農家，很好拿捏，沒有出童生，也沒有什麼校尉——據説他叔也在戰場上死掉了。

哈哈哈！果然有所思也有所夢，他是真心討厭那頭蠻熊，之前吃了他不少虧，哪怕現在見到他都沒有好臉。

小狼狗看到這裏還是很高興的，他心中一直藏有隱秘的願望，把小兔子關起來，誰也不讓見，這樣就可以把狂蜂蝶都一一擋在外面。現在他終於在夢裏實現了，把小兔子全部佔有，這樣那樣，正着煎反着煎。

唯一可惜的是夢裏的小兔子似乎很不樂意被自己吃，每次都哭得厲害，夢裏的樸嘉言也不是很憐惜，玩得很野，多是顧自己痛快。事後偶爾興致好會幫小兔子清理，然後順便再發一番。小兔子越來越怕他，幾乎是聽到他的聲音就會抖一抖的地步，身體也漸漸消瘦。

“多吃點，太瘦了抱着不舒服，你也不想你家人擔心對不對？”語氣温柔關心，但隱隱透着威脅。

小兔子臉蒼白，硬着自己把食物下去。

小狼狗皺起眉，他不喜歡故事的走向。

果然，夢中的情節急轉直下。

樸嘉言要回京城，直接派人帶口信説要把人帶走，姚家當然不同意，他家是良民，便鬧出來要報官，樸嘉言玩權利如火純青，輕易地把案子壓下去，他家連供狀都送不進衙門，還被衙役敲詐勒索得差點破產。

最後還是小兔子求情，答應了種種不平等條件，還簽了賣身契，樸嘉言才放過了姚家。

小兔子眼裏沒了光，年紀輕輕就已經沒了生氣，平只默默咬牙忍受，連哭都不哭了，淚也只是生理反應，除非被折騰得狠了才忍耐不住求饒，少有活人的反應。

樸嘉言還威脅他若是他自殺，便去找他家的麻煩，小兔子連死都不敢死。

小狼狗看得心裏發沉，他恨不得跳進夢裏把那個將小兔子一步一步推向絕境的自己碎屍萬段。可是他就像是一個被時間遺忘的旁觀者，只能眼睜睜看着兩人身體無比親密，心卻愈行愈遠。

樸嘉言與楊家娘子要成親了。

聽到這個消息，夢裏的小兔子眼裏爆發出希望的光，小狼狗覺得這個夢就是要折磨自己的，事情肯定沒這麼簡單。

樸嘉言直接撕破了小兔子的幻想。

“你現在是賤役，等我玩膩了，送人或者進窯子，都是我一句話的事兒，好好伺候，明白嗎？”

“這樣/亂的身子，我還真捨不得被別人看到，乖乖聽話，你看下面咬得那麼緊，你天生就適合被人壓在身下。”小兔子眼裏的光又熄滅了。

小狼狗看出他正在慢慢死去，只夢裏的樸嘉言不知道，或者知道了也不在意吧。

樸嘉言成了親，為了應付家裏，就兩個月沒去姚晨住處，給了姚晨一線機會，他想盡辦法打聽到了家裏的情況。

其實在姚晨被樸家強行帶走的時候，姚家二老已經被氣病了，卻是寧死也不願用樸家給的銀錢。他家本就艱難，現在更是雪上加霜，為了湊齊二老醫藥費，姚曼瞞着家裏把自己賣給鄭家當丫鬟，但二老還是沒熬過來，受此打擊，一家子更是愁苦淒涼。

“什麼時候走的？”小兔子神情木然，他的神已經很不正常，夢遊般回到自己房裏，似乎在自言自語，“那時候我在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