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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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竭,掙扎都沒有,瞬間沉到水裏沒了影子。娃娃臉雙手雙腳爬到桌案下,一黑衣人追來連同他躲在下面的桌案一齊被掀翻在地。
就在一黑衣人揮刀砍向他脖子的時候,一個刀鞘阻止了對方的攻擊,而後是一閃銀光,一片血花,炯如一段清冰出萬壑。
娃娃臉由下至上仰望,眼中印出寒涼的月光,一柄窄長的冷兵器。
刀身狹窄略彎,設計輕巧,刀鋒犀利無比,乃名匠千錘百煉之作,足可把整隻馬頭砍斷。
繡衣當霄漢立,彩服向庭闈趨。
便是那繡刀。
“你們怎麼才來?錦衣衞行動都這麼慢的嗎?”娃娃臉被樸嘉言拉起來,他着自己撞青的胳膊,整張臉都因為疼痛皺了起來。
“不及東廠身手捷。”樸嘉言不客氣地回敬,目光灼灼,彷彿穿透了眼前之人的表皮,看清楚內在。
娃娃臉摸摸自己的臉,有些尷尬,確保□□沒有落或出破綻,鵪鶉一樣跟在錦衣衞副指揮使的身後,默默思忖樸嘉言從何處得知自己的身份。
錦衣衞們三兩下解決了殺手,查明是江湖上成名的殺手組織,是□□。
樸嘉言又命令道:“沿河搜索地下錢莊的老闆,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然後帶着重新抓住的人犯回到南鎮撫司。
奇怪的是,沒有關進牢房,而是樸嘉言的房間。
樸嘉言給屬下的解釋是,防止犯人再度逃,二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
娃娃臉給自己倒了杯水,右手的鎖鏈發出叮噹叮噹撞擊的聲響。
這鎖鏈乃寒鐵煉成,再鋒利的刀斧再高強的武功都無法將它砍斷,據説連繡刀都不能在上面留下痕跡。
他轉了轉手腕,不大適應這突然增加的重量。
鏈條隨着他的動作抖了抖,娃娃臉目光順着鐵鏈望去。
另一端則扣在樸嘉言的左手上。
娃娃臉調笑:“我給你寫了那麼多情詩,你終於開竅啦?”樸嘉言扣住眼前之人的手腕,掌心貼着他的手背,將手全部包裹住。兩人面對面坐着,儘管對着的是陌生的臉,但呼間全是悉的味道,樸嘉言的眼神又愛又恨。索他閉上雙眼,嗅覺變得更加鋭,令他沉浸在那心醉神馳的悉氣息裏。
“同心鎖,天涯路,魚沈雁杳,始信人間離別苦。”這是樸嘉言第一次回應娃娃臉的情詩。
樸嘉言眼前的娃娃臉,不是別人,正是姚晨。
他早早與盜神換了身份,此時的無憂客棧老闆娘系盜神假扮,瞞過朝廷、江湖眾多耳目,他偷偷來到南京,這件事連小狼狗、東廠和皇帝都不知道。
姚晨此次喬裝打扮極其用心,因為方才被殺手襲擊落水,洗去了他身上用於掩蓋自己氣味的藥物,才被樸嘉言發現了端倪,他的嗅覺就和真正的小狼狗一樣鋭。
姚晨反握住樸嘉言的手,用上自己的聲音:“我是東廠曹督主的義子,本來想早點告訴你的,但上回返京時我們的事情沒獲得同意。”還遇到皇帝腦……姚晨也怕自己因此連累了小狼狗,令他受到皇帝猜忌,本想做好萬全的準備後再告訴他一切的。
樸嘉言對眼前之人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想罵他魯莽衝動,不該令自己身陷險境,更想打他,隱瞞了一個又一個秘密,剛以為了解他了,又馬上推翻這種印象。
“要不你打我一頓?”説着姚晨抓起小狼狗的手往自己臉上去。
樸嘉言連忙制止:“上回打的我還心疼呢……”
“那你親一下?”
“對着這張臉有些彆扭。”
“我覺得很可愛啊!”姚晨扯了扯自己的臉頰。
“……”姚晨身形與盜神差不多,便沒在身體上做多少偽裝,樸嘉言一眼便將他鎖定了身份,在悉的身體上開墾,鎖鏈纏繞着他們的手腕手臂,叮叮噹噹,伴隨着悦動奏起樂章。
待小狼狗確保姚晨別説逃連爬都爬不動了,才把鎖解開了。
逃走的地下錢莊的主人很快被錦衣衞撈了上來,錦衣衞把他連同漁網一起扔到姚晨面前。他渾身濕透,蝦米一樣蜷縮成一團,不斷顫抖着,也不知是冷的,還是怕的。
“你變水猴子了?”猴子聽者兄弟的奚落,咳着嗽起來,暗罵天下賊子皆不可信,他救了娃娃臉後,就躲在船下面,聽到錦衣衞副指揮使説娃娃臉是東廠的人,害怕之下連忙順着水遁走。
姚晨想最近頗受他照顧,他還不顧危險救過自己,就親手給他餵了杯熱茶。
猴子偷偷打量他,滿心不解:“你什麼時候投了東廠?”面子和命都不想要了?
姚晨此時已經從客棧夥計口中得知,盜神正頂着自己的臉作威作福,胡作非為,令無憂客棧老闆娘花名更勝從前,也導致小狼狗醋勁大發,令他此時痠腿疼。
秉承着“來呀互相傷害呀”的信念,他撒謊時眼睛眨也不眨:“我生來就是東廠的人,盜神不過是我隱藏的身份之一。”猴子驚得説不出話,來不及痛心自己多年被欺騙利用,就聽對方道:“幫我做最後一件事,你往的罪狀一筆勾銷,退隱後東廠絕不追究。”他只説東廠,沒説別人,只要猴子低調行事,相信朝廷也沒這閒心與他計較。
猴子掙扎許久,咬咬牙:“幹了!”猴子離去後,樸嘉言將姚晨正式介紹給錦衣衞中自己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