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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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之下吃了他一掌,但其武藝高強,經驗豐富,更勝樸嘉言一籌,在最初的慌亂後,沉着應對,邊打邊退。
他們兩人的打鬥驚到了守衞,立刻就衝到院落附近。
“有賊人對小姐不利!”
“快去報告老爺!”樸嘉言聞言心中一驚,這裏居然是謝家小姐的閨房,正在這時,與他糾纏打鬥的那人突然出幾支飛鏢,樸嘉言不得不後退幾步,趁着這個機會黑衣人跳窗逃跑。
樸嘉言只停頓了一瞬就追了出去,他暗想反正客棧老闆是女子,哪怕被捉住也能自辯,倒是抓住幕後之人更能幫他們澄清真相,遂全力追趕黑衣人。
郭軼本來正在與謝玄吃最後的晚餐,聽到混亂,立刻覺得不妙。
最後一個晚上,還是出事了。
“稟告老爺,小姐遭人凌/辱至死,屬下已經將兇徒拿下,等待主人發落。”侍衞看到現場,發現異常,立刻將院子圍起來,抓住此時此刻不該出現在這裏的男子,用冷水往姚晨臉上潑,把他醒。
郭軼緊跟謝玄而來,看清楚室內的景象,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他發現謝玄臉上並無多少悲傷之,倒是憤怒恥辱居多。
“賊人在何處?!”侍衞立刻把姚晨帶上來,後者有些狼狽,衣服上沾了塵土,頭髮和衣襟上有水漬,儘管他並沒有抵抗,還是吃了些暗虧,好在沒有大礙,只受了些皮之苦。
郭軼看到他臉變了變,但也鬆了口氣,並不像十分擔憂的樣子,謝玄的反應也很有趣,面部扭曲了一下,好像在失望只有他一個被抓住一樣。
“賊子,還不跪下!速速招認你的罪行!”侍衞推搡了姚晨一把,似乎其跪下認罪,姚晨往郭軼方向走了幾步,勉強站穩,卻是堅決不跪。
跪下氣勢就弱了,看着就像犯人,他才不要呢!
“一夜發生三起命案,你們不報官嗎?”沒人想到姚晨醒來之後,除開最初的茫,態度如此冷靜,其開口的第一句,居然是這個。
“你被抓個現行,鐵證如山,還敢狡辯?!”有人喝道。
“此等惡行,天理難容!”有人義憤填膺,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現行?你親眼看到我姦污女子?”姚晨沉着以對:“我功夫微弱,如何一人穿過重重守衞,還在複雜的院落裏準地找到謝小姐的房間行兇?而且還那麼蠢,行兇之後不立刻逃跑,還當場睡着,直到被人用水潑醒?”
“顯而易見你有同夥,與你同行的賊人怎麼不見人影?也有可能你們內訌,他把你打暈,或者你本來就是裝暈,混淆視聽。”守衞頭領言之鑿鑿,彷彿已經認定姚晨就是兇手。
這院子的熱鬧也引來了其他江湖人士,其中就有樸嘉言之前打敗的關中霸刀和衡陽趙鋼等人。
那關中霸刀也不知是出於報復心理還是別的什麼,出聲道:“燕山盜匪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他的同夥呢?那人武藝高強,若是放跑了後患無窮,為今之計,應速速拿住,查問清楚,以絕後患。”此言獲得一片附和。
那漢子雖是這麼説,但把現場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失蹤的樸嘉言身上,姚晨到自己身上的壓力頓時輕了一些,他有些意外地看了那人一眼。
謝玄繃着臉,看向姚晨的目光威嚴而冰冷:“你可有話要説?”姚晨神如常,半點沒有心虛慌張,倒把周圍的人唬住了,半信半疑。
他朝郭軼與謝玄抱拳:“發生如此慘案,我心中甚為難過遺憾,兇徒手段殘忍,心思叵測,殺婦孺,實在禽獸不若。我受邀到謝府,本來在自己房中,醒來就到了此處,被人是非不分當作兇徒。謝家俠義之名傳遍天下,還望給我一個公道。”謝玄沉不語。
有人向郭軼求助:“郭大俠,您的意思?”郭軼嘆息一聲,坦白道:“我與此人有舊,不宜出面主持此事,遺憾的是幾位江湖前輩已經於今晨離開……不妨由官府主理此案,以示謝家公正,又能為謝家小姐報仇雪恨,還少俠一個清白。若此人是兇手,必定嚴懲不貸,我亦不會有任何迴護之舉;若是真兇另有其人,怕是挑撥離間、禍亂武林的毒計,此案疑點甚多,不能不慎。”謝玄聽了臉皮一,內心十分反對,這時候謝家恨不得躲着官府走,怎麼可能邀請他們上門?官府來查案,查的是謝家小姐的命案還是洛書盟?一旦有什麼紕漏……
可郭軼那番話,明面上一派公正,不偏不倚,實際已經偏心到胳肢窩了。
呸,偽君子!謝玄在心中大罵。
眾人聞言譁然,好奇郭軼與姚晨的關係,猜測不斷。另一方面,江湖事給官府主持聽上去荒誕不經,但謝家是苦主,難免會因此情緒動而行事偏頗,哪怕沒有,行事公正,也堵不住悠悠眾口,反而有損名聲,一時間紛紛看向謝玄,等他定奪,後者臉奇差,久久不語。
這清晨,杭州知府接到一個古怪的報案。
謝家小姐遭人姦污殺害,一同被害的還有其兩位僕從,命案現場抓到一名嫌犯。
按照江湖人的,那嫌犯沒有當場斃命,真的很神奇了。一來江湖人把顏面名聲看得比他們這些文人還重,自家女眷受此大辱怕是極不願傳揚出去,二來江湖人什麼時候把王法放在眼裏?親手手刃兇徒比呈報官府快意多了!畢竟官府要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