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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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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妝憐終於明白自己已被徹底征服。

野獸般的男兒無可抵擋,毫不哀憫,不接受投降,專注地用可怕的快美弭平她身子的每一寸,得她哭叫嬌,殘忍而無情。

她有生以來頭一次發覺,自己是這樣的軟弱無助,卻並不討厭憎惡。

“不要…………啊、啊、啊…………不要…………要、要壞了…………要…………要壞掉了…………”少女哭泣着,既清純又放的叫聲,足以令天下間的男子為之發狂,不知所云的胡亂囈語更教人血脈賁張,只有完全拋棄了尊嚴和自我,任憑慾擺佈的女子方能吐出。

杜妝憐忽然害怕起來,緊緊抓着他的背,指甲幾乎刺出血來。

“陪…………陪我…………嗚…………陪我…………不…………啊、啊…………不要走…………”猶豫了一下,小聲道:“相…………相公…………啊啊…………又來了…………要……………………啊啊啊…………”清醒不過一霎,旋又被男兒狠命鼓搗,小小地拋上了巔峯一回。

胤丹書似被觸動,也不知是因為“陪我”,還是那聲嬌膩羞澀、如氣音般悠盪的“相公”,於狠命的間微微一滯,啞聲道:“嗯,我…………我陪妳。乖。”更重更深地撞擊花心,持續脹大。

“好…………好硬…………好大…………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男兒死命一頂,硬脹的龍杵膨大起來,一跳一跳的,隨即一股熱汩滿了玉宮,沿花徑擠溢而出,熨得少女渾身舒暢,緊緊抱住趴倒在她脯上的愛郎。

“丹書。”她嬌着,心滿意足地喚他的名字,又害羞地補上:“…………相公。”杜妝憐在繡閣榻上醒來時,以為是場羞人的夢。

畢竟夢裏的一切極不眞實:書默豈有那般霸氣?當小狗小貓養就勉勉強強;她也決計不能只為一名男子而活,歸於平淡,為他生兒育女,洗手做羹湯…………直到起身時腿心傳來撕心裂肺的痛楚。

她整整在牀上躺了三天,三天後才扶着鏤花槁扇勉強落地,為此又在靜筠湖莊多留了月餘。他的兇暴霸道是眞的,過人的長堅也是眞的。夢裏的一切都是眞的。

除了逐漸痊癒的玉户創傷,還有一件不會消失的鐵證。

她向書獸討的那條雪白兜兒,整整齊齊迭在錦榻牀頭。攤開一看,潔白如新的鹿面上,染着一朵豔麗的大紅牡丹,雖澤略暗,率寫意的紅漬卻頗具形神,透着一股難言的靡誘人。

那是她的處子之證。

榻上胤郎一路近,兩人推搪糾纏之際,被卷至她下的,正是這半件火澱天衣。見證她由一名純潔無垢的少女,被狂暴的愛郎奪走了貞節,變成嬌羞可人、婉轉承歡的小婦人。

當時蠶娘覺得這是好主意,為此還小小得意了一陣。

反正“沒想做水月掌門”,也是小丫頭自個兒説的,製造機會得遂所願,算不上手武林中事,這是替宵明島儲才。她處子之身一破,再難返回水月停軒,妨礙蠶娘收徒的麻煩,算又去得一樁;況且,瞎子才看不出這倆小傢伙間有貓膩,胤小子秉純良,天資也不錯,一起帶回島上,讓她們結為夫,也算補償他背了這個香識的大黑鍋。

往背門幾處要彈上牛金針,以桑木陰秘傳的“凌空銷魂刺”手法去胤小子的神智,使其情慾發,對杜丫頭是抱歉了點────中招之人無有意識,可不懂得憐香惜玉,就當作是對她連番無禮的小小懲戒,反正還她一個如意郎君,七除八扣之後,還算有賺。

即使胤丹書什麼也不記得,待杜丫頭亮出那半件沾了破瓜血的火浣天衣,那小子還不是得乖乖認賬,旣抱得美人歸,夫閨房和樂、如膠似漆,謝蠶娘都來不及了,皆大歡喜;殊不知三人的命運,至此改變,無論地位尊卑、武功高下,誰也逃不過造化捉

◎◎◎“後來呢?”耿照不知杜、胤間的秘密韻事,故事聽到這裏,最關心的還是胤丹書、呂墳羊,以及那湖莊之主太玄生的複雜糾葛,隱隱覺得蠶娘同他們轉述這些陳年舊事,並非講古飴孫排遣時,必有非今的涵意,只是仍不知關竅何在。

後來發生了許多&.銀髮女郎淡淡一笑,將迫句陽吃放在心裏,悠然道:“自杜妝憐入湖莊,約莫過了兩月有餘,胤玄這小子也算有耐,一直沒出狐狸尾巴,陪倆娃娃扮這台子蹩腳的過家家,終於釣到了正主兒上鈎────”

“且慢!”染紅霞聞言一驚。

“前輩是説狐異門先代門主,‘蒼狐’胤玄麼?前頭沒提過這人啊,怎突然便冒出來?”胡彥之口道:“就是那位莊主太玄生罷?原來他是我的外祖父,那位管事風兄,約莫就是從小拉拔我長大的風蛟風伯了。”染紅霞見耿照並無詫,暗忖:“耿郎與胡大爺皆是心思機之輩,比起他倆,我實是後知後覺。”衝胡彥之一頷首:“言語得罪處,胡大爺莫怪。”胡彥之擺了擺手,一笑置之。

其時狐異門一如集惡道、五帝窟,門內分裂成數股,循環爭鬥,是到“蒼狐”胤玄手裏才復歸一統。

杜妝憐捲入的兩派火併,正是胤玄驅虎狼,乃至在刀上塗抹呂墳羊的“眾生平等”奇毒,也是想讓兩方人馬收兵後才生傷亡,免除自家嫌疑,加深雙方嫌隙。

胤玄一脈在門中並非強勢,單靠靈活多變的手腕侵呑自壯,坐收漁利,不是本之計,多年前他便盯上了武林至寶“赤蜓火蠍”,俟其出土,用以增強實力,豈料機密漏,被呂墳羊摸進基地,幾乎成功劫走內丹,總算困之於假山石窟內,周旋至今。

胤丹書與杜妝憐被撞破行蹤的那一晚,胤玄僅僅從兩人所用的武功,便推出胤丹書與呂墳羊必有關連,隨口編造了靜筠湖莊、受恩水月的故事;而後胤丹書解了“眾生平等”之毒,再次左證胤玄所想,多年來與呂墳羊的僵持,總算出一絲曙光。

他從呂墳羊喊破寒鉉之名的一瞬,便起了疑心。

兩人手多年,早已是死水一灘,呂墳羊忽行險着,若非外援新至,便是至寶生變,因此格外留心,暗中戒備,果然逮到了兩小夜渡。

胤玄的好耐,最終等到了答案────至寶果然有變,赤即將出丹,而接應呂墳羊的人也已潛入,做好了救人劫丹的準備。

“是廚房的那位醜婆婆罷?”耿照沉道:“蠶娘前輩方才説,胤丹書前輩平只做三件事:打掃、練功、呂墳羊。不做小廝,也不能輕易登島後,他曾想去廚房,代表暗中傳功之人應在廚房才是。”胡彥之接口:“而故事裏提過的,就只有這位醜婆婆了。”染紅霞出佩服之。耿照跟胡彥之覺得沒甚好佩服的,但都很有默契地虛心接受了,以免女郎驚覺自已在聽故事這方面非同一般。

蠶娘道:“捱到赤火蠍出土那一夜,醜婆婆終於出手,胤玄以逸待勞,大陣仗圍得鐵桶也似,打算來個拿賊拿贓,而埋伏湖莊左近、垂涎火蠍的各路人馬亦接連出現,在湖島上展開混戰。”

“七國大亂鬥麼?”胡彥之賊笑。

“是七雄戰鴛鴦。”蠶娘正道:“呂墳羊得你爹與杜妝憐之助,輔以醜婆婆設計綢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