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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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礙於世子符寬已於島外成親,還育有一女,無法向漱家提親,漱玉節卻主動向白島表示,願意嫁與薛百媵的義子兼傳人、人稱“蜕骨風雷”的薛尙,使黑、白二島的同盟更加穩固。
薛百媵並未考慮太久。白島在肖龍形初期的一輪猛攻之下,説句“元氣大傷”毫不為過,面對實力堅強、人丁繁盛的紅黃二島,就算締結姻盟,將來地位也難對等,正於年輕神君手裏圖強蜕變的黑島,無疑是最合適的對象。
況且,照薛百膳與漱玉節的盤算,此舉無疑重搨了肖龍形一巴掌,讓他娶漱玉節的狂言落空,肯定氣榪跳腳;若能得他沉不住氣,殺上黑6搶親,在四家高手雲集的場子裏,這場“蒼島騷亂”便能提前落幕了。
即使容間羽極力反對這種顯而易見的挑釁,黑島仍是張燈結綵、熱熱鬧鬧辦了場盛大婚禮。
四島重兵陳于山下,蒼島的雜牌軍若敢衝下來,等若直接衝入包圍,肖龍形再怎麼張狂,也不致如此無智;遑論喜筵列席者,無一不是四島領導核心,賓客個個武功高強,只怕肖龍形不來。起初眾人還有些戒愼,畢竟這場婚禮多少有點誘餌的意味,酒過三巡之後,襯着絲竹悠揚、歌舞翮翩,划拳行令不絕於耳,各桌漸漸喝開,終於有幾分大喜的模樣。
五島雖以女係為尊,婚俗與島外差異不大,新娘一樣是鳳冠霞帔,只是毋須以紅緞蓋頭,亦不用於房中枯等,徑於席間敬酒受祝,與新郎倌無異。漱玉節量淺,雖黑島羣臣捨命擋酒,亦架不住水價來的賓客,開席未久,便已飮得雙頰酡紅,分外明豔,全靠薛尙一夫當關來者不拒,才未當場醉倒。
“薛小乙!不一樣啊,還沒房就這般疼老婆,敢情轉了?”
“小乙官,神君花朵般的人兒,你可要好生敬愛,別犯渾啦。”眾人見狀紛紛打趣。
薛尙從小就是頑童,到處打架惹事,與符寬直是天壤之別,大異於薛百膳心中理想的傳人形象。所幸頑童長大,沒和符若蘭一樣,成為神憎鬼厭的闖禍,薛尙為人豪,五島內知遍地,走到哪兒都有大碗喝酒、大塊吃的白餐可蹭,人緣極佳。
他喝得舌頭都大了,眯眼嘻笑:“你……你媽才犯渾!胡説八道……喝!”漱玉節不勝酒力,卻不能早早退席,撐了半天鼓樂一變,奏起一種時而尖亢、時而蒼涼的異調古曲,手持雉尾的兩排覆面舞伎分退開來,一名身穿五彩繡衣、頭戴怪異面具的舞者從天而降,在眾人的轟然叫好聲中,跳起了戰舞般的大儺來。此即五島風俗,最異於央土處。
跳這“蛇面舞”的舞者須是男子,臉上的面具雕成蛇盤模樣,中央昂起的蛇首從鼻子處伸出長長一截,足有四五寸,宛若天狗,通體髹着亮似漆器的鮮豔青彩,鱗紋隙間滲着金線,一出場便攫住所有人的目光。
五&婚茲禮儀,必以蛇面大儺作結,跳完了逭邊舞,樂工舞伎方能退場,新人也能名正言順離開,把握價値千金的良辰宵。因此賓客的喧鬧情緒,往往在蛇面大儺時達到最高,結束前可盡情歌舞;大儺一跳完,主角便即離場,留客自飮,難免少了促狹之樂。
這舞者“砰!”赤足落地,踏着空心的台子跳起大儺,虎虎生風、氣勢驚人,在場一干豪膽男兒豈能自?紛紛離座,跟着跳起來。
雖未如持羽的舞伎整齊分列,甚至有人跳兩下便踉蹌摔倒,然而配合鼓聲踩落的震腳、強而有力的揮臂,出乎意料地一致好看,當眞是步似虎撲,臂若戟,進退如持戈舞盾般森嚴齊整,氣魄驚人。
一曲跳完,眾人皆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約而同放聲大笑,豪氣直衝雲霄!漱玉節趁着舞伎退場時一片混亂,扶着兩名侍女彎彎繞繞穿過桌道,好不容易退回新房。
黑島建築多是地板以木構撐高,並不接地,防止地氣侵體,久生疾;門廊遍鋪木板,門非對開,而是設軌拖滑。室內以稻杆編成的迭席為地,入裏須褪靴鞋,以免踩污;椅幾特別矮小,以便坐在席上使用。就連睡覺,都是直接將被褥鋪上迭席,而不用撥步牀之類。
侍女為神君了繡鞋,見她酒醉發汗,竄高的體温將甜膩香蒸出頸襟,忙連羅襪也一併褪下,出兩隻白不遜棉織的光玉足。漱玉節只是頭昏腦漲,神志未失,不讓侍女再,厚重鳳袍下伸出半截白皙纖細、宛若鶴頸的修長小腿,翹着美,爬上繡有同心鴛鴦的大紅錦褥,一路窓窓窣窣爬到枕頭上。
換作平,她決計不肯讓侍女見到自己翹着股、雙手抱枕的模樣,然而酒後自制力減弱,一抱着輕軟的鵝絨繡枕,藕臂就像生了似的,再不肯放,模樣可笑也顧不得了。
兩名侍女掩口嘻笑,合力將神君轉作側卧,替她解開裏外數重的衣衫繫帶。
“幹……幹什麼!不……不要……走開!”雙頰緋紅的神君早沒了平的威嚴,活像只可愛的小動物,胡亂拍開摸進衣裏裙下的細軟小手,一副很受冒犯的模樣,侍女們都笑了。
“神君這樣……一會兒行不了房啊。”厚重的禮服將玉人袈得嚴實,莫説花徑難尋,便想翻開裙底也不易。考慮到宵苦短,房裏備有就寢用的白綾單衣,待神君入內,服侍她換過輕便的衣裳,以免新姑爺不得其門而入,掃了興致。
漱玉節腦袋昏沉,難得使起子,連聲趕丫鬟出去;眾人正無奈,“啪!”紙門滑開,濃重酒氣捲入,一隻腳還未跨進門裏,已燻得諸女幾暈厥,見是姑爺薛尙,趕緊幫他把粉底邑拗的官靴了,服侍更衣,豈料又碰釘子。
薛尙生得英俊獷,言詞詼諧,又不端架子,一貫招姑娘歡喜,平同侍女言笑不,會拒絕這種貼身親暱之舉,簡直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好啦好啦,聽你家神君的,全都出去!哪個跑得慢了,姑爺給剝得赤條條的,先……先拿來祭旗!”作勢抓。侍女們又笑又叫,恐遭毒手,小鳥似的四散驚逃,轉眼跑得乾乾淨淨。
漱玉節對薛尙沒甚覺,幼時常聽他如何搗蛋、闖了什麼禍事挨罰,不過笑談趣聞裏的一條名字罷了,便是私下獨處,談得也是島上諸事,莫説夫君,説不定從未當他是男子。
此際透過朦朧醉眼望去,只覺他肩寬膀闊,身量雖不高,練武形塑的肌線條卻充滿男子氣概,適才笑着驅趕侍女的模樣雖輕佻,到底是解了自己的尷尬,不又多幾分好,忽意識到此乃房,自己已嫁與他為,男兒便將身子壓上、風狂雨驟一番,似也合情合理。
想着想着,腿心似漏出一抹漿膩,心尖兒一吊,那麻癢的異樣令她有些着慌,裹了幾重裙布的腿向後挪退,扶着枕畔的小几坐起身,出一絲防衞之。
薛尙手腳並用,醉醺醺地爬到她身畔,和衣仰倒,閉目對着天花板,笑道:“你……放心罷,我早有準備。雖説我答應了你,這樁婚事不過做做樣子,待打倒肖龍形後,便提出離緣的請求。
“可你……你這麼漂亮的美人,我不放心自己,外頭有一半的酒都讓我喝啦,一會兒……酒力發作,啥事都幹不了……你……你放心好了……”語聲含混,漸難悉聽,依稀説得“別忘了你答應我,要在義父面前替我i”兩句,便只餘長長的鼾息,到底要漱玉節替他在義父面前説什麼,卻沒能講得更明白些。
漱玉節鬆了口氣,見他滿臉通紅張口閉目,“大”字形攤在錦繡墊褥上,呼嚕呼嚕吐着口水泡泡的模樣,忍不住噗哧一聲,若非怕外頭的賓客聽見、心想怎地房裏競笑起來,差點便前仰後俯,放懷大笑。
和這麼有趣的男人共度一生,或許也不壞。不知他牀笫間的表現如何?
這廝是花花太歲,關於他種種蜚,縱使侍女沒敢在神君面前放肆議論,光隔着浴簾睡帳聽耳風,漱玉節也聽飽了。兩人雖協議在先,倒沒想過這房花燭夜能如此輕巧,花名在外的薛郎薛小乙寧可喝個爛醉,也沒起心,趁機佔便宜。
——可見“那事”於他,有多重要!
漱玉節放下心來,腿心裏的温膩異卻未隨之消失,酒後定力不足,加上威脅一去,慾念頓時澎湃起來,修長纖細的玉指探入裙中,才發現禮服層層迭迭,居然不得其門而入,七手八腳拉開了繫帶,往衣褶裏探去,摸到的都是綾羅布匹,不又羞又惱。
侍女們早已遠遠避開,哪兒喚人來?索分開長腿,就着裙布往股間一摁,當絲糹觸刮上花的瞬間,女郎忍不住拱,指尖像裹了厚錦襖似的,捻難解飢渴,須得重壓才有覺。
漱玉節從未如此際一般,痛恨貼身的衣布全是輕軟柔滑的絲綢,連刮都刮不疼肌膚,着着只覺衣底濕滑,因情慾發而腫脹的小競蔻卻承澤有限,倒是唧唧響清晰可聞,連厚重的裙裳也掩不住。
她試圖併攏大腿,將裹着裙布的手掌當柱兒般抵緊,以增加刺,囿於層層布裹,效果自是有限。
急躁之間,本想以空着的左手,託玉助興,豈料織錦大袖磕絆得緊,好不容易探出一隻鶴頸般的皓腕,捂着左捻推圓,裏外數重的禮服厚如布甲,莫説的梅,連廓形狀都辨不出,漱玉節得衣領內香汗涔涔,醉意漸湧,帶着難以遂願的惱怒煩躁,維持下按裙凹、上搗巒的羞人姿態,就這麼沉入夢鄉。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股靈靈的寒意刺得女郎渾身一悚,浸透裙布的愛離體降温,股間濕意驟濃,然禮服梧得嚴實,兼有雪股玉肌煩着,本也不怎麼寒涼。
這下突然驚慄,像見了風……驀聽“嘶”的一聲長響,股間一涼,裏外數重長裙被切了開來。為方便新娘解手,裙中本無騎馬汗巾之類,漱玉節下身赤,意識也更清明幾分:“莫非……是薛尙戲我!”掙扎起,無奈身子尙未全醒,一時動彈不得。
“篤”的一聲,一物標入兩腿之問,深深進裙底豳席,卻是柄鋭匕,鋼刃距女郎花不過分許,幾烏卷纖茸無風自斷,自酥脂間吐出的温熱水氣,令青爍的匕刃蒙上一層薄霧,模糊了倒映其上的嬌美光。
女郎不及驚恐,匕尖拔出迭席,鋭風“唰!”由下腹掠至頸頷,厚重的禮服從中兩分,大紅繡金的綢緞間浮出雪白的體,拔的雙峯將裂衣高高拱起,若非布糹厚重層迭,怕已自兩側滑落。
這刀豈止是快,勁力的拿捏簡直妙到毫顛!她身上的衣物沒一件躲過的,泛着酥紅的雪肌卻連油皮都沒擦破,女郎差點要鼓掌贊好,匕首青芒卻一分為二,篤篤兩聲,將她兩隻雲袖釘住,勁力之強,甚至貫穿迭席,釘入底下的木製地板,直沒至柄,連一丁點兒能割破衣袖的刃口都沒留給她。
漱玉節難以思考,沒來由地氣惱起來,藕臂掙了幾下,無法擺被釘住的禮服大袖。一層層蠶繭般縛着她的衣料、繫結、密扣等,即使從中被利刃分開,一時也難輕易擺i清醒時或許可以,但酒意正濃的黑島神君連坐起都有困難,遑論身。
朦朧間,她艱難地昂起下頷,見一物浮出腿間,窸窸窣窣爬過禮服下襬,遊向腿心。她兩腿被人用力撥開,並之不攏,只能微屈,權作閃避,可惜徒勞無功。
又又長、泛着青金暗芒的狀物蹭過她的大腿內側,光滑冰冷的觸令女郎不由一悚,忽明白來的是什麼。
——蛇面神!
或者……該説是戴着“蛇面神”面具的舞者。清明不過一霎,自蛇盤面具中心昂出的鈍三角形蛇首抵住女郎黏閉的花,沾着玉蛤口附近的膩潤殘槳,剝開兩瓣酥脂,緩慢而霸道、不容抗拒地擠入了窄小無比的口。
即使不考慮她異於常女的修長身段,漱玉節的陰户都算是小得出奇。
飽滿的外陰,如腿心裏夾了只桃,裂長約兩指節,須極力撐開周圍肥美的小圈圈,方見一抹凹陷。這般異乎常人的緊窄,令她在破瓜時吃足了苦頭。
硬木雕成的柱狀蛇首不比活生生的陽物,無一絲柔韌可言,層層髹漆、打磨光潤的三角蛇頭沾着排闥直入,縱是天生窄小亦不能阻。漱玉節嗚咽一聲蛇昂,支起的長腿劇烈顫抖着;豐沛的泌潤雖大大減低痛苦,少經人事的膣仍受不佳適般硬,疼痛中隱帶着一絲快美,入睡前的虛躁一掃而空,直想被更充實、更暴地塡滿。
來人並未給她思考的餘裕,蛇盤面具緩緩前頂,硬的蛇頭“唧——”滑入寸許,與膣全然扞格的昂揚角度令女郎忍不住抬起嬌,以免身子被木貫穿。
戴面具的蛇舞者一點兒也不憐香惜玉,趴在她修長白皙、玉肌繃緊的雙腿間繼續往前,紅的小圈圏被綠漆蛇柱撐開,密合到幾無縫隙、繃成薄膜的口隨蛇柱徐入,不住汩出荔汁似的薄漿,可見其沛。
漱玉節起肢,動聽的嗓音陡地拔尖,哀喚着:“裂……要裂開了……要裂開了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天狗鼻子般前後細的長長蛇柱終到了底,面具的臉幅撐開女郎腿股,只能恥辱地屈膝抬腳,賓般敞開最羞人的私密花園。
純血傳承大不易,蛇且多產,於婚禮上跳蛇面大儺,本有求子之意,那蛇盤面具象徵宗族延續,五島均供於自家社址,舞者須沐浴焚香、齋戒一,臨上場前才從神壇請下,誰敢拿來嬉戲?
有那麼一霎,漱玉節幾以為是神臨,典掌嗣承的蛇面神來到房中,木雕面具上的盤蛇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