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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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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在蓮覺寺對瓊飛用過這一手,破去“蠍尾蛇鞭腿”的殺着“迴天縱地·蠍蛇齊飛”。當瓊飛衣着完好,被摔暈在花圃軟泥之上,此際媚兒卻是一絲不掛,滑過腿心時觸酥滑,不僅肌如敷粉,兩片小嘴似的嬌脂更是黏膩得一塌糊塗。

媚兒的處被他糙的掌臂貼着長長滑過,身子一顫,一下沒了力氣,在水底骨碌碌喝了幾口酸澀的温泉水,搐稍平,自知不敵,手腳並用向岸邊逃去。

耿照三步並兩步追上,不及唾去口中新出熱血,從後面抓住她豐腴的小臂,含混道:“你……等等……我替你……”媚兒掙不開,不知怎的,周身軟綿綿地使不上力,口噗通噗通狂跳,差點不過氣來;危機之強烈,直是此生未有,本能地想逃,小腦袋往後一仰,狠狠撞上耿照!

撞擊的剎那間,碧火真氣生出應,他及時避過鼻樑要害,但眉骨仍是重捱了一記。耿照忍痛一推,貼着媚兒的背,將她牢牢壓在池畔,雙腿擠入腿間,擠得她腿大開,兩腳懸在水中,既踮不着池底,也無法再勾腿回擊;十指鈎住她的指壓在礪的岸石上,下巴扣抵肩窩,這下子她連頭錘都沒法使了。

“放……放開我!死小和尚!”威風凜凜的九幽十類玄冥之主,像個讓人揣抱把的小女娃子,赤地夾在池岸邊動彈不得,媚兒又羞又怒,徒勞無功地持續掙扎着。

耿照嘴裏的口子還沒痛完,眉角的裂創又被她撞得爆開,血漬披面,鼻端嗅到鮮烈的血腥氣息,再加上懷中嬌軀不住頂撞,不由得心浮氣躁,沉聲喝道:“別動!再動……我強姦你啦!”媚兒的小臉“唰!”漲得通紅,想起處境不妙,但裏子既已全輸了,再拉不下面子服軟,狠啐了一口,怒道:“你……你敢!”益發掙扎。忽覺一火辣辣的猙獰巨物滑入股溝,與一陣廝磨,越磨越大,想起被他充實貫滿的銷魂滋味,半身都酥了,沒來由地生起自己的氣來:“別碰我!把……把你那骯髒下賤的臭東西拿開!”心底卻隱約希望他不要這麼聽話,稍微……稍微放進來一下就好。當然是經過她同意的。

察覺自己真心的女郎湧出難以言喻的挫敗,只好把氣全出在小和尚身上--她發瘋似的拱肩踢腿,奮力掙扎,玉蛤中汩汩沁出、在温泉裏都沒化開的黏膩愛塗滿男兒股間,在水中拉出條條絲,兩人接合處的温泉水更加濃濁,“唧唧”地冒着大串的氣泡。

耿照忙着壓制惱羞成怒的小母獸,本沒法説話,由她鬧了半天,煩躁益盛,雙臂一收,下腹上頂,龍首抵入一處既窄又狹、卻不若玉户膩軟的小褶。媚兒“呀”的一聲,緊繃的聲音一下拉高了八度,驚慌道:“你……幹什麼?那兒……那兒不行!快……快出來!要不,我殺了你!”耿照箝着不讓她動彈,蠻橫地將前端擠進些個。

菊本無玉門的彈,縱使温泉水滑,龍杵又沾滿,硬入一枚雞蛋大的菇也夠她受的了。媚兒顫抖着向前躲,用力夾緊,想阻止猙獰的巨物叩關,跋扈的詬罵漸漸變成呼痛:“不要……不要那兒……好疼……”耿照心中嘆了口氣。要對付她,還是得用這樣的法子。怎就不能好好説呢?

“你不動,我就拔出來。”他故意裝出兇霸霸的口吻,沉着嗓子威脅她:“你不聽話,我就使勁進去,狠狠你個三五千下,連腸子都颳得出。”媚兒嘗過他的雄偉,常在夢裏回味,漸覺“角先生”也沒什麼意思,尋常的尺寸不如他,與他一般大的又無男子硬中帶軟、滾燙彈脹的妙處,自瀆越不盡興,老惦記着小和尚的過人之長。

想到後庭要被那樣的巨物破開,媚兒不膽寒,本想倔強閉口,豈料菊又被撐開,碩大的入近一指節,細小的縐褶繃成了一圈膜,又紅又熱,疼痛難當。她破瓜時沒吃什麼苦頭,這次算連本帶利討了回來,疼得眼角迸淚,顫聲道:“知……知道了。”耿照想起她愛玩的把戲,暗忖:“她一有機會便反撲,從無例外。若不能壓服,怎麼替她療傷?”狠心再擠進分許。媚兒“呀”的一聲昂首呼痛,知道他並不滿意,趴上池岸大口息,片刻才低聲道:“你別……我……我會聽話。主……主人。”這兩個字彷彿對她有特別的魔力,一旦出口,掌管九幽十類的“鬼王”之魂便自離,囂狂的氣勢剎那間消失無蹤,連繃緊的肌都變得温馴綿軟。十九歲的年輕女郎儘管有着超齡的豐滿體,這一刻她白皙的背卻顯得格外脆弱,宛若幼女。

耿照鬆開十指,見她身子驟軟,及時伸手穿過脅下,滿滿摟住豐盈的雪;另一隻手卻環至她身前,按住平坦的小腹,不讓兩人接合的部位離。媚兒骨架甚大,圍寬闊,純論量,尚不及嬌小玲瓏、卻擁有傲人雙峯的橫疏影。

她的房大小便似一隻巧玉碗,説小也不小了,因質太軟,份量又沉,才墜成了略長的鵝卵形。握在掌中,觸如充分發醒的鮮麪糰,綿到不可思議的地步,彷彿指尖一掐便能合攏,全然不到中有“核”的彈韌。

這是如橫疏影、寶寶錦兒那般豪才有的殊質,握絕佳。媚兒竟也能擁有,細綿處絲毫不遜雙姝。她的雙被鐵臂一束,又疼又美,雙頰酡紅,緊抓住他的手腕;片刻緩過氣來,忍痛道:“你……怎麼還不拔出來?”他好不容易掌握髮話的主動,豈能依她問答?摟着湊近耳珠,沉聲問:“我死了,你很傷心麼?”媚兒渾身一震,面頰滾燙,支支吾吾説不上話。

她本想暫時屈從,賺他快快將龍首拔出,以免多吃苦頭。豈料被小和尚一問,想象他洋洋得意的神情,突然羞怒起來,也不管會不會觸怒身後的男子,惡狠狠道:“你……你臭美!死小和尚,我巴不得將你碎屍萬段!有什麼好傷心的?”

“是麼?”耿照忍着笑,繼續道:“我方才見你淚,以為有幾分真心,這才手下留情。要不……哼哼。”板用力,龍首一跳一跳暴脹分許。媚兒圓僵直,堆擠在兩人間的雪白如波輕顫,撐擠至極的窄小眼不住縮夾,像要把侵入者掐擠出去一般,卻只換來不受控制的搐而已。

要是乾脆地一貫而入,再痛也能慢慢適應,偏生這樣要進不進的,一顆心懸在半空,還未到來的痛楚在想象中不斷被增幅擴大,連帶使零星的折磨也變得更難當。

媚兒顫抖着吐出一口長氣,也不轉頭看他,豁出去似的怒叫:“我、我才不是為你……呸!我是……我是恨不得親手殺了你,把你加在我身上的污辱折磨,千百倍的還給你,以為再沒有機會,難過得掉下眼淚。我是堂堂九幽十類玄冥之主,鬼是沒有眼淚的,不要隨便污衊我!”聽她語無倫次拼命辯解,耿照差點要回答“是是是,知道了”,趕緊乾咳兩聲,沉聲道:“嗯,我對你做了這麼多過份的事,你是應該恨我的。”

“沒錯,我最恨你了!你這殺千刀的、狗孃養的下賤小和尚!你……啊!”他輕輕一頂,讓她將滿肚子的惡言穢語又咽回去,只能倚在他臂間簌簌顫抖。

“你這麼美麗的姑娘,不可以説口。”

“……可、可惡……”但被誇獎“美麗”似乎又有點開心。無論是哪一邊的身分,從來沒有人敢在她面前説這等放肆的言語,集惡道羣鬼甚至不知她是女兒身……媚兒縮着粉頸一陣痙攣,彷彿在躲避他温熱的呵息,連圓潤的香肩都瑟縮起來。

“這樣是不是很舒服?”他用鼻尖和嘴輕輕擦滑她的頸側。

媚兒兩臂一夾,身子不停扭動,活像是一頭被懸空抱起的無助雪貂。

“一點……一點都不舒服……啊……你別碰我……我、我一定要殺了你……”魔手撫着平坦的小腹向下肆,在滑潤的温泉裏爬網着金紅的細軟茸,然後摸進一團難以言喻的漿膩温軟之中。

“這裏已經這麼濕了,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那是……那是在水裏,本來就會濕的……”

“可是很黏滑哩。”指尖在裂間輕輕滑動,拇、食二指分開抵住,分開又抵住,彷彿着一團半融的糖膏,刮出的漿全都沾黏在指腹上,連温水都衝不淡化不開。

“是……是温泉。温泉水滑……洗……洗凝脂……”媚兒細細着,原本極力壓抑的鼻腔哼聲成了悠悠斷斷的氣音,偶爾夾着一聲拔尖倏轉的昂嗚咽。

九幽十類之主很機伶的。説口會吃苦頭,詩總可以了吧?然而,也只餘這一絲清明而已。

幾乎將她燃燒殆盡的慾望重又在體內甦醒,以驚人的速度累積。即使一動菊就疼得要命,媚兒仍忍不住沉旋扭,讓指尖更加沒入空虛難耐的玉户,到後來耿照只是將她箝住而已,呻不止的紅髮女郎自行抬湊,宛若繮的小牝馬。

後庭的疼痛與玉門的快越發強烈,媚兒漸漸難以控制力道,被擠裂的菊滲出血絲,雪偶爾落得重些,便痛得她昂頸嗚咽,抖似雪背都沁出汗來。她終於受不了疼,又耐不住空虛,可憐兮兮回頭:“求……求你,再……再下面……再下面一點……”

“這樣?”耿照將前端退出些個,扯動裂開的菊門,媚兒拱肩撫頸,打擺子似的簌簌發抖,火焰般的紅髮在濕漉的池岸黑巖上散成一片,趴低的背曲線無比誘人。

“再……再下面一些……啊----!”

“唧”的一聲黏膩漿滑,龜頭滑過會陰,終於進泥濘不堪的小。媚兒的膣户充分濕潤,兩壁卻仍帶有強大的壓迫,這一下頗受阻撓,進小半截便被嵌住,膣管裏一圈圈的美拼命收縮。

巨物忽來,媚兒猝不及防,猛地屈膝抬,兩隻小腳“嘩啦!”勾出水面,玉顆般的足趾蜷了起來,由外側緊緊夾住男兒股,俯趴在岸邊的石板地上,身子痙攣不止。

這個不自覺的反動作使陰道內壁加倍夾起,卻又箝着男往裏縮,壓迫的程度甚至大過了強入後庭的緊澀,耿照握住她的雪,下身美得一,怒龍像是捅破一小團,於無路處長驅破關,裹着油潤直沒至底。

媚兒的窄迫遠比記憶中更甚,似乎較初次佔有她時要緊得多,偏偏她慾火熾烈,早被撥得一發不可收拾,陰道中泌潤豐沛,閉鎖似的痙攣一過,進出便極為順暢,不變的只有她的濕熱緊湊。

他“啪啪啪”地撞擊着女郎肥美多的雪,一邊逗她:“媚兒怎麼這樣緊湊?這些子裏,都沒有自己來麼?”媚兒整個人趴在岸邊,極力伸長雙臂,十指揪抓着石板地,彷彿這樣才能稍解巨陽衝撞的強大壓力,小腦袋埋在濕濡的紅髮中拼命搖動,嬌半天勉強道:“沒……嗚嗚……都……都是你!被……被你幹過之後……啊……角先生都沒……沒滋味啦!啊、啊、啊!”耿照握住她的雪往後抵緊,合處再無一絲空隙。

這姿勢入極深,媚兒美得,豐腴的小臂被他抓住,整個人弓起來,美背貼着他的膛,像是半跪坐在男兒身上。耿照頂着花心狠撞幾下,撞得媚兒雪跌蕩,雙峯活像篩濾豆的紗囊,兜滿稠漿上下拋甩,渾圓的廓一下拉長攤扁的,軟得不可思議。

“那你不是惦記我的?”

“我……我夜夜都想的……”她正美得魂飛天外,出口片刻,才省起自已説了什麼,又羞又怒,反正那朝思暮想的猙獰巨物正着小,教她牢牢坐在股下,還怕它飛了不成?自尊心一下膨脹起來,一邊呻一邊還口:“你……你別想歪了……呀、呀……我們……我們集惡道有一門妙法,能把……能把雞巴做成角先生,比……比在活人身上還要威武百倍!我……我恨死你啦!夜夜都想剁了你的髒東西,做成……啊啊……做成……啊啊啊啊……”

“聽起來厲害的嘛!”虧你編得出這麼長一串--其實他真正佩服的是這個。

“本來就很厲害!比……比你有用多啦!”耿照又氣又好笑。雖説“嫌貨才是買貨人”,但邊吃邊挑剔也未免過份了。

“既然這樣,給你找“角先生”好了。”她雙手反扣着男兒結實的,不讓他拔出去,更加用力扭壺死命絞扭着怒龍,盡情享受着貼擦刮的利。

“啊、啊……好……好舒服!”驀地美眸圓睜,呻變成了尖叫,分不清是驚慌還是驚喜:“又……又變大了!好硬……啊啊……小和尚你好硬……”

“有沒有比角先生好?”媚兒本想用銷魂的叫矇混過去,誰知死小和尚停下動作,環過雙臂將她摟在前,兩人貼得密不透風,難再扭。她勉強動了幾下股,自已都覺得心虛,不好意思再放聲叫,唯恐快一去不回,垂眸嚅囁道:“……有。”男兒的反饋來得快極。耿照見她可憐兮兮的模樣,龍杵暴脹,在濕熱的膣裏不住鼓動,熱辣辣的火勁炙得媚兒兩腿發軟,顫抖呻--這回不是裝的--爛泥似的掛在他臂間。

“這麼不老實,我要好好的懲罰你!”他抄起媚兒的膝彎,將她頂出水面,把那兩條與豐腴體難作聯想的長腿端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