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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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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往壁裏一縮,忍住羞恥不將雙膝合攏;忽覺他雙手摸進自己裏,忍不住睜眼低呼,揚手“啪!”搧他一記耳光,咬牙顫聲道:“你……你幹什麼!”又驚又怒,飽滿的雙峯不住起伏。雖是搶先動手打人,模樣卻像受驚的小動物。

耿照一怔即醒,撫着熱辣辣的面頰,歉然道:“不衣褲,做……做不得那……那事。真是對不住了。”染紅霞呆了一下,省起是自己不對,心中微歉疚,低聲道:“不必衣,褪……下裳即可。”片刻又説:“我自己來。”微抬起股,將半濕裳褌褪了下來。

角落裏焰火不明,耿照遮在她身前,又投下大片陰影,灰濛濛的一片幽靛裏,只見白紗細褌之下,雪一般的肌膚一寸寸顯出來,白得近乎刺眼;一瞬間,耿照竟產生眩目的錯覺。

她將細褌褪至膝間,雪白赤的修長大腿緊並起來,慢慢將一條曲線誘人、潤滑如水的右小腿了出來;細緻的足脛出縐成一團的紗褌褲管時,微微一勾,遺下一隻小巧的短靿軟紅弓靴,赤的腳掌僅比耿照的掌心再稍大一些,雪膩的足趾微斂,蜷如貓爪,似有些羞人的模樣,極是嬌妍可愛。

耿照幾乎想伸手去拿,總算神智還在,不忍冒犯,心想:“她這般修長苗條的身材,腳卻這樣小。”熱血上湧,一陣怦然心動。染紅霞右腳擺褲靴束縛,遲疑了一下,緊閉着眼睛分開雙腿,咬牙抵頸,身子微微顫抖。

耿照不敢近,反而稍稍挪退寸許,篝火的焰光透背映來,照得她平坦的小腹上一片豔紅,輝閃爍,卻更加顯出肌膚之白,難繪難描。

染紅霞久經鍛鍊,即使半屈着身子,小腹也無一絲多餘的贅腹間肌線條起伏如波,目測便覺緊實;大腿的曲線更是玲瓏有致,腿心處夾着一片小小的腴潤三角,比之於大腿小腹,更是白得酥膩耀眼,恥丘飽滿,彷彿嵌着一枚去皮對剖的白鴨梨,丘上芳草茂密,被香汗濡濕,捲起一束烏黑柔亮。

順着恥丘再往下,但見腿心裏一條縫,猶如透飽裂的花房,蕊中突出一條嬰兒指頭般的芽,底下兩瓣蚌似的小褶,又如分外嬌小的象拔蚌管,通體酥潤、剔透晶瑩,呈現淡淡的粉紅澤,俏如染櫻;縫底又一小起伏,便是小巧的菊門。

與修長的身子相比,她的私處可説是超乎尋常的窄小,顯得十分緻。整個股間無一絲褐暗沉澱,也無多餘的芽縐褶,模樣清乾淨,滿滿的蒸開汗,撲面一陣温甜鮮香,彷彿新剝石榴。

耿照雖非童男,也只經歷過一個小閒姑娘而已,印象中私處濕黏烘熱,自有一股誘人的腥膩甜腐,絕不是這般動人至極的美麗形貌,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下手,一徑怔怔呆瞧。

染紅霞等了許久不見動靜,睜眼一看,驀地大羞,又窘又氣,咬牙道:“你……你發什麼呆?快……快過來!”末尾三字只餘氣聲,雖無心使媚,聽來卻覺銷魂。

耿照大夢初醒,趕緊解開褲頭,湊上前去,才覺腿間龍杵硬得彎起,略疼痛。他分開伊人玉腿,笨手笨腳扶柳,染紅霞又低喝:“別……別碰我!”身子不由自主往後挪,又怕他突然不聽話、暴起侵凌,趕緊撂狠:“你把手放在壁上,不許碰一碰我的身子!”耿照乖乖扶着巖壁,半跪半坐,熊往前一擠,染紅霞雙腿大開,分跨他際。

兩人私密處一相碰觸,均是忍不住閉目仰頭,渾身繃緊。

耿照暗想:“好……好滑!”染紅霞心中想得卻是:“好……好大……好燙人!這般兇猛巨物,怎麼……怎能進得去?”口小鹿亂撞,卻是驚懼大過了羞恥,酥不住起伏,晃出一片誘人

耿照不能用手,只得沉下來,小心翼翼的拿杵尖頂她。

少了雙手輔助,猶如黑燈瞎火,彎翹的怒龍不斷從蛤間滑過,杵尖摩挲着縫,擦過硬的小芽,陡地又滑到腹間或股心;頂了十來下,已脹成紫紅的怒龍裹着一層油潤潤的水,磨得兩人渾身酥麻、不住顫抖,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

“進……進不來麼?”染紅霞畢竟較他年長,少時便知不對,悄聲問。

“也不是。”耿照滿頭大汗:“你用手幫我一下,這樣……這樣不好找路。”其實他經驗有限,就算用上了雙手,以染紅霞異乎常人的細窄,只怕也難以叩門。

染紅霞俏臉一紅,輕咬櫻,小手拿住那滾燙的長硬物,導引着往縫裏沉入,忽覺悲哀:“我居然與他幫手,來壞自己的貞。”閉上眼睛,差點又落下淚來。

她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也不知男子陽物該去何處,只覺杵尖一碰芽、渾身就如蛇竄蟻走一般,糟糕至極,猜想是緊要處,徑將雞蛋大的鈍尖引往那處,磨得她來,檀口咬着一絲呻,兩腿美腿卻不覺大顫,痴態人。

染紅霞出身將門,自幼庭訓嚴格,連自瀆也不曾有過。夏練劍,於後山溪畔沐浴,飛水石,偶爾衝過秘處,帶來陣陣暢快酥美,都覺自己耽逸貪歡,甚罪惡。蒂兒如這般連遭刺,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

耿照也不好過。

染紅霞的私處不同常人,花徑藏得特別深,在風月冊裏有個別名,又叫“通幽曲徑”,十分罕見。他向前進,只不斷刺着縫上緣,蒂充血起,硬如小核,沾滿滑膩的漿水後,便如突角軟骨一般,的杵尖微微陷如縫裏,一擠又自蒂兒處擦滑過去,美則美矣,卻是白費力氣。

“不是那兒……”他不敢瞧她緋紅的美臉,轉開視線,訥訥道:“要……似要再下一些……才對。”調整腿角度,尋隙破關。

染紅霞被磨得暈陶陶的,勉強收攝心神,握着龍往下一摁。

耿照忽覺濕滑中似有一處凹陷,與當入小閒姑娘身子的覺極似,心中大喜:“是這兒了!”趁着漿滑湧,猛向前一刺,卻聽染紅霞嬌啼起來:“不……不是這兒!”趕緊挪低頭,赫見猙獰的惡龍抵着她小巧的菊門,那緻潔淨的小小縐褶久承漿汁滋潤,狼籍不堪,若再用力,説不定便要排闥而入。

兩人廝磨片刻,杵尖漸漸滑入一條淺縫裏,耿照乘着濕濡往前一頂,染紅霞縮頸“嚶”的一聲,小半顆龍首沒入一處極窄極狹的褶子裏,邊緣的肌緊緊束起,再不容尺寸之功。

耿照聽辰字號房的學徒説,女子的貞是片薄膜,穿過去便壞了身子,此後便是你的人了--每次聊到這個話題時,總有人吹噓在家鄉破過幾回身子、有多少女子等着自己回去云云。但此刻似已到盡頭,陰莖紋絲不動,半顆龜頭被夾到了疼痛的地步,哪來的薄膜可穿?

他稍稍拔出些許,又而入,身下的修長美人咬牙輕呼,似受苦楚,卻還是一樣……染紅霞雖泌潤豐富,由於天生緊窄,原本就不容易進去,外陰看似濕潤已極,花徑內卻仍然乾澀。

耿照嘗試幾下,連他都覺得杵尖似已破皮滲血、疼痛不堪,染紅霞的縫何其嬌,痛楚可想而知;撫身去抱她的肩頭,低聲道:“若疼的話,先休息一下好了。”染紅霞本想推拒,但他身子一低下來,杵尖改挑為探,不再往上頂,似乎更近花徑口一些,也説不上舒不舒服,心慌慌的一陣意亂,回神時已被擁入懷中,見他刻意錯開臉面,的確不是故意輕薄,輕顫着吐了口氣,在他耳邊低道:“我……我沒關係,你快……快些來。”耿照緩緩滑動,腹部與她平坦的小腹廝磨,膚觸如絲緞一般,一碰便不由深深沉醉。他用杵尖輕觸着縫,束緊的肌似乎鬆開些許,龍首“唧”的一聲擠出一小注漿,這才恍然:“對她來説,男子的膚觸也是平生未有的體驗。”頓覺憐惜,不是憐她處境難堪,而是真真切切受她身為女子的一切可愛處,急躁之心漸去,連解毒一事也漸不縈於懷,一心只希望在自己之後,染紅霞不會因此憎恨男子,便如他初次遇上小閒姑娘一般。

他放輕動作,不忙着進去,只是淺淺的探着花徑口,光滑的龜頭沾滿了黏膩的汁,啄吻似的觸着黏閉的陰,每一下都比前度再深入一點,滴水穿石,逐漸突入她緊繃的膣户。

染紅霞咬着櫻,下頷抵緊肩窩鎖骨,每一拔出都扯得她柔軀一顫,“唔”的一聲逸出嬌哼,死死咬住不肯出聲;入時又不昂起粉頸,雙腿不住發顫。

她沉溺在下身又痛又癢的羞人快意裏,忽然靈台一清:“我迫於無奈而失身,與受姦何異?怎能……怎能如此失態,渾然忘我!”用力將耿照推起:“你……你莫要再折騰我,快快進來!”拱起柳,便要湊。

耿照用力進分許,見她痛得蹙起秀眉,遲疑道:“我看還進不去,你別……”染紅霞怒道:“我以為你是正人君子,你再三拖延,莫非是存心狎戲污辱我!”耿照不敢拂逆她的意思,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熊一沉,只覺戳到一團十分堅韌的軟,花徑口夾得死死的,彷彿連那兩瓣酥脂似的小小陰都成了擋路的門扉,竟往內微微收斂,總之難越雷池一步。

染紅霞慘呼一聲,口道:“好……好痛!”眼角滲出淚水。

耿照起,卻被抱住肩膊,見她一徑搖頭:“快……快進來!”碩大的陽物擦刮着再戳進分許,染紅霞終於抵受不住,“嗚”的一聲哭出來,雙手猛推他膛:“不……不要了!好……好痛!嗚嗚……好痛……”耿照滿心憐惜,趕緊拔了出來。

她蜷着身子側轉過去,一雙半的修長美腿緊並屈起,抱嚶嚶啜泣。

耿照擦去一頭大汗,發現她臂上、肩背等衣衫破孔裏,被木屑劃破的傷口多半還滲着血絲,適才纏時推拉廝磨,不説花徑玉門,光這些不適也夠她受了,難怪膣內乾澀,搖頭道:“二掌院,這樣是做不成的。”染紅霞只是泣,並不搭理。

他繫好褲頭,隨手解下外衫,在地上摸到一處兩尺見方、深約三寸的窟窿,用外衫掃去灰塵,又到溪邊以衣包水,將酸泉溪水舀入窟窿。衣布漏水嚴重,縱使他施展輕功,也來回了好幾趟,才將窟窿傾滿溪水。

染紅霞正自傷懷,聽他來來去去、不知道在忙活什麼,漸漸生出一絲好奇,淚水稍止,忍不住轉頭望去。耿照用昆吾劍從火堆餘燼裏撥出一枚枚燒熱的鵝卵石,以一束浮木小枝拍去細灰,將石頭撥入窟窿裏,“嘶--”的一長聲蒸汽繚起,轉眼便將一窟溪水燒熱。

他事先裁下一幅最乾淨的衣襬,在溪邊洗停當,隨手擰了熱水,道:“轉過身去。”她明白是要為自己處理傷口,俏臉微紅,心中忽有些異樣,低聲道:“我……我自己來。”耿照搖頭:“你不到背上。”染紅霞想想也是,正有些猶豫,又聽他説:“坐到火邊來。離水也近,免得水涼了,對身子不好。”遲疑片刻,終於坐到篝火邊,默默轉過美背。

耿照為她細細擦拭傷口,出手輕柔,極是專注。染紅霞聽他呼起伏平穩,的確不是藉機輕薄,心想:“剛才説要的也是我,説不要的也是我,他總是盡心配合,無一句抱怨。”想想耿照也是無端被牽扯進來,畢竟與那些個採花逐蝶的登徒子不同,罵他“存心狎戲污辱”、“非是正人君子”,的確冤枉了好人。

忽聽耿照説:“二掌院,這兒有道拉長的口子,血痂沾住了髒污,怕要化膿,須儘快處理。”用熱巾輕按她右脅下的一處傷口。

染紅霞疼得秀眉微蹙,想起是在湖橋碎裂時受的傷,一路來屢屢揮動右臂,傷口幾度復裂,知道不可輕忽;猶豫片刻,輕輕解下羅衫。

那金創劃過脅下,連肚兜繫帶也一併痂住,她反手拉開帶子,右手捂着前水紅的錦緞肚兜,出一片白璧般的赤美背。耿照瞧得呆了,忙定了定神,蘸水專心為她抹去創痂上血污,卻聽染紅霞問道:“你……頭一次的對象,是……是你的心上人麼?”他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訥訥搖頭。

染紅霞低聲道:“我以為頭一次,都是要同心上人的。原來不是。”耿照搖頭:“我不是。”便將當滿園的事,簡單説了一遍。

“……她待我很好,也沒笑我不濟事什麼的,覺起來很像我阿姊。”耿照聳了聳肩:“想到是阿姊,心情便輕鬆多啦,很親切似的,也就不那樣怕。”若在平時,聽他將青樓女子比作自已的姊姊,染紅霞肯定愀然變,斥為輕浮無行,此時不知為何,卻覺耿照口吻誠摯自然,並非登徒蕩,是真有鬆了口氣的覺,不覺微詫:“男子對這……這種事,也會害怕麼?”耿照笑了起來。

“怎不怕?我是給他們架進滿園的,頭皮都麻啦。還好遇到了小閒姑娘……”忽見她雪白的背脊一陣顫抖,愕道:“怎麼了?我説錯話了麼?”染紅霞搖搖頭。

“我笑我自已。口口聲聲勸採藍要堅強、要活下來,事到臨頭,自已卻怕得要命……”説着,轉過一張笑得微微瞇眼的姣美玉靨,兩行珠淚卻滾下面龐:“你説,我是不是很沒用?”耿照搖了搖頭,正道:“怎麼會?你是我這輩子遇見過,最最堅強、也最最佩服的女子。”片刻又補了句:“自然也是最美麗的女子。”在他看來,她之所以耀眼如珍珠一般、令人打從心底想珍惜寶愛的,堅強猶在美貌之上。

染紅霞